我倆見面向來隨便, 都是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主兒,這回他正好也在S市,總要見上一面的。”
說著,他看了一眼葉文軒,又道:“順便, 也向他重新介紹一下你。”
葉文軒腦內小劇場正在播放“雷總醫院艱難生產,父子平安渣男回心轉意”這一段戲, 聞言還有點兒呆怔:“介紹啥?”
邢淵:“你說呢?”
葉文軒脫口而出:“我不當小三!”
話一出口, 車里一片寂靜。
葉文軒:“……”
邢淵:“……”
葉文軒:天要亡我!
轎車在路邊停穩,邢淵雙手抱臂,側身對著副駕,好整以暇的看了看一直往車門那一邊努力蜷縮的青年。
“小三?”他唇角掛笑, 輕輕道:“來,跟我說說, 誰是小三?”
葉文軒一臉“臥槽老子今天要交代在這兒了”的懵逼表情, 聞言又往旁邊縮了縮,干笑兩聲:“如果我說……剛剛我其實睡著了,說的都是夢話……你、你信嗎?”
邢淵嘴上是笑了, 可惜眼里全是涼意:“你猜,我是信還是不信?”
葉文軒誠懇道:“……我猜你信。”
邢淵:“呵呵。”
葉文軒看他那模樣兒,感覺這家伙指不定心里正想什麼壞招呢,他眼睛一轉,干脆也不躲了,撐著手湊過去,趁邢淵沒防備便猛地挨近他親了一口。
他來勢洶洶,咬住男人的嘴唇便吸來吮去,跟只野狼似的啃了半天,最后睜開眼,瞪著和他接吻的人:“你怎麼不張嘴?”
邢淵和他近距離對視:“誰是小三?”
葉文軒:“……你就不能選擇性失憶一下嗎。”
邢淵:“占我便宜還讓我失憶,你怎麼這麼難伺候?”
“……”葉文軒算是看出來了,這家伙是傲嬌了,在故意刁難他。
他雙手還摟著邢淵的脖子,嘴唇和他的只隔了幾毫米的距離,說話間呼吸交纏,既曖昧又騷動。
這麼好的氣氛,葉文軒實在說不出他腦子里那個“邢淵X雷向明”的38禁小劇場。
還是……還是再親親吧……
總比被暴怒的邢總打死強啊……
葉文軒啃著男人的嘴唇,自暴自棄地想。
——很顯然,這廝已經忘記自己還能使電,戰斗力不比邢總低多少。
嗯,談戀愛使人智障,此話果然不假。
車子在路邊的停車位熄了火,一停便是一個多小時,期間因為某人心虛又理虧,被邢先生趁機占了無數便宜什麼的,個中經歷,簡直可以被寫成幾萬字的香艷小黃文。
畢竟是在租來的轎車里,諸事不便,邢淵雖沒做到最后,但其他能做的,也都快做全了。
萬萬沒想到后續發展會變成這樣,葉文軒仿佛咸魚一樣癱在副駕上,把剛剛兩人胡來的那段和“邢X雷”38禁小黃文稍作對比,感覺38禁可能輸了。
他一邊將褲鏈拉上,一邊滄桑的想來一根事后煙。
邢淵重新啟動車子,一只手在他頭頂胡嚕了一下:“想吃什麼?”
葉文軒懶得管頭上那只手,系好褲子就去掏煙,點上后才回話:“先來五斤麻小吧。”
邢淵:“給我也點一根。”
葉文軒瞥他一眼,把嘴里那根取出來,在手里調了個個兒,遞到他唇邊。
邢淵目視前方,也沒猶豫,極其自然的將那支煙含進嘴里。
葉文軒笑了下,又重新點了一根。
車子里還有某種旖旎的氣味,兩人渾不在意,找了家大排檔便停了車,點了七八盆麻辣小龍蝦,一直吃到半夜十點多,這才抹抹嘴打道回府。
待吃飽喝足,兩人如何在那間豪華行政大床房里作天作地,一路開車到天明這件事兒暫且不提,只說第二天邢總先葉文軒一步起床,剛站起來時竟然有些腳軟。
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床頭柜,算是沒真的跪在地上。
邢淵:“……”
葉文軒還窩在被子里,邢淵看他一眼,轉身進了衛生間。
高大的男人一邊往漱口杯里接水,一邊垂著眼,狀似冷靜的回憶著昨晚的某些畫面。
等洗漱完畢,他已經調整好表情,從衣兜里掏出手機,點開了X寶網的APP。
至于后來,邢總的助理如何在機緣巧合之下,發現自己老板偷偷訂購了一堆X源腎寶、定制版超強絕緣杜蕾斯什麼的……
嗯,這個也……也……不提也罷。
一場酣眠,葉文軒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快十點了。
他翻了個身,一只手在被窩里摸索片刻,好半天掙扎著睜開眼,發現另一個人果然已經出門了。
然后才又轉而去摸枕邊的手機,打開來看了看時間。
九點四十五,邢淵那邊估計已經開會談過一輪了。
他又躺了幾分鐘,終于懶洋洋地撐起上半身,將一頭凌亂長發隨意向腦后扒了扒,就這麼赤裸著翻身下了床。
然后,早上邢淵曾經經歷過的,某件無比蛋疼的事情,非常順利的也發生在了葉文軒的身上。
他剛站起身,腰都還沒直起來,立刻腿彎一軟,撲通一聲栽在地毯上。
葉文軒:“……”
“臥……臥槽??!”
葉文軒震驚地從地上滾起來,先摸摸自己的腿,再摸摸自己的腎,最后又摸了摸身后那朵嬌弱的小菊花。
不能夠吧??!
一夜七次真的能讓人腎虛???
葉文軒一手捂臉,一手扶腰:“臥槽……老子體力這麼差的嗎……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