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臣等奉旨成婚》 第7章

《《臣等奉旨成婚》》第7章

“是你?褚樓,你干嘛擋我的路?”陳琛怒道。

秦鳳池挑眉,原來這年紀輕輕的義士是褚志海的兒子。

褚樓穿一身大紅圓領箭袖袍子,遠看一副雪白的皮子,十分打眼。只見他手握韁繩,神色嚴肅冰冷:“你縱家奴當街行兇,難道還想一走了之?”

第4章 初次交鋒

陳琛也是懵。他下意識往路邊看,見地上遍灑一地鮮花,那短打貧民正抱著女兒跪縮在路邊哀泣,卻并沒有怎麼大聲哭嚎。從他的角度看不到那小姑娘如何,但地上卻有一道濺開的血點,這讓他心臟不由一顫,渾身不自在起來。

他支吾半晌沒吭聲,一旁鄭國公次子嘲笑道:“怎麼叫行兇?這下賤人擋了咱們去路,可不就只能請他們讓一讓?”

褚樓冷笑一聲:“這條道乃是國道,凡天上飛的地下跑的,便是牲畜也過得,丈八寬的路且留了大半給你們不走,偏要搶別人的道,比之牲畜何如?”

“你!你敢罵人!”鄭源氣個倒仰,指著他們對家奴道,“去!替咱們教訓他!”

誰料十來個人高馬大的家奴面面相覷,無一人敢上前。

褚樓一行人聞言不由哈哈大笑,跟著便紛紛下馬,拳打腳踢把陳琛一幫人揍了一頓。

等看到褚樓踩著陳琛翻出他錢袋時,秦鳳池才有點驚訝。只見褚樓取了幾塊碎銀快步走到那對父女處低聲說了一句,又在遠處圍觀人群里打點一番,便有幾個行商模樣的年輕人過來,將那對父女送上牛車,往內城去了。

秦鳳池感到驚訝,是因為他沒想到褚樓還會善后。

他原本以為這就是高門子弟意氣之爭,爭完了,恐怕也早忘記那對父女了,但褚樓卻很快速地解決了爭端,還不忘幫助那對父女。

他自認也見識過不少人,像褚樓這個出身這個年紀,竟然是發自內心的愿意去幫助平頭百姓,且還能幫到實處,實在難得。

秦鳳池那時候想,褚樓這樣的人,固然好,但因為太稀有,于世道也無甚益處。待過二十年,誰知道他會不會隨波逐流、混俗和光呢?

等到他再聽到有關褚樓的消息,就聽說陳琛已經唯他馬首是瞻。那會兒他忙得人仰馬翻,誤以為褚樓已經和陳琛廝混在一處。

事實證明,他竟看輕了對方。

雖然還遠不到二十年,但褚樓仍然是褚樓。

秦鳳池回過神,忍不住自嘲。反倒是他自己,變了不少。

“師父?”秦松小心翼翼看他。

“無事,”秦鳳池放下杯子,“此人不必探查,咱們這趟正可借他擋一擋麻煩。”

師父都開口了,秦松忙應聲:“是,師父。”

他心道,反正管它牛鬼蛇神,也逃不過師父的手掌心。

這天深夜,秦鳳池換上夜行衣,從舷窗翻出去。他如鬼魅一般貼著船壁爬上去,夜色中,無人發現桅桿上立著一個人。

他居高臨下掃視了一圈,便滑下去落在夾板上,沿著人最少的地方繞到底艙。其實從客艙過道直接去底艙更方便,無奈對面住著一個耳朵靈敏的人。

可惜事不從愿,他千方百計避開的人,這會兒正因為熱得睡不著覺溜了出來,在船頭甲板上盤腿坐著看星星。

褚樓百無聊賴,已經開始找傳聞中的天蝎座α星。

據說這顆紅超巨星在夏至前后看得最清楚,屬于天蝎座內最亮的恒星,代表天蝎的心臟。由于它顏色火紅,在本國古代天象學里,則稱其為“大火”星。

從前上學的時候,他們學過一個詞,叫“七月流火”,其中的“火”就是指這顆星星,當它逐漸西行,就代表夏季漸漸過去,天氣開始轉冷。

他正抬頭仰望夜空,沒看到什麼流火,反倒看見高高的桅桿上有個黑影迅速下滑……嗯?!怎麼活像飛鼠?

‘有賊啊!刺激!’

褚樓一下來精神了,隨手抓住自己的劍,躬身沿著隔艙的陰影跟了過去。

秦鳳池毫無所覺,估計他也想不到,大半夜還會有人無聊到在船上瞎晃悠。他此行主要是想查看一下那位天津商行行首的貨物。

白天他在過道被人攔住,就是因為他想先確認那姓何的住哪間船艙。誰料到這麼寸,去的時候挺順利,回來那麼短短一截路還遇上了不長眼的人。

這艘漕船運貨大體上有些規矩。客艙號天干地支都對應一間貨艙,優先保障住在客艙的人有地方存放貨物,其次才按順序排其它的貨艙。

秦鳳池一身黑,唯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頭,精光內斂。守衛貨艙的漕運兵抱著長戟靠隔艙打瞌睡,他趁其不備點了對方的穴道,另一只手正好托住對方緩慢倒下的身體,還細心給人調整了姿勢。只怕這兵卒醒過來,都以為自己只是睡迷糊了。

褚樓躲在暗處,就看這黑衣人大搖大擺走進了甲板下的底艙,不由震驚。

這漕船上是有什麼寶貝嗎?咋那麼多不長眼的人?

他趕緊跟了上去。

秦鳳池抓緊時間開鎖進了天字號貨艙,舉著火折子檢查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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