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數百場戰役,從未敗過。
直到他和蟲母正面對敵,霍元帥和蟲母雙雙身受重傷。
蟲母隱藏,霍元帥則回到帝國修養。
余魚對霍元帥的消息了解的不多, 只能從只言片語了解到和蟲母的那場戰役十分的殘酷, 霍元帥最后差點死在戰場上。
霍珩最多的□□也是在那場戰役, 蟲母以被寄生的混亂星人為威脅,要求霍珩放它離開。
但霍珩沒同意, 他下令剿滅所有人。
想到這里余魚明白霍珩在害怕什麼, 同時更氣憤那些人的詆毀。
被蟲族寄生,意味著精神海已經被吞噬了, 根本沒有救回來的可能。
那些人卻把混亂星人的死歸咎在霍珩頭上。
“霍珩哥, 你那時候會不會怕。”
“嗯?什麼?”
男人摟著乖乖在他懷里的小人魚。
余魚頓了一下, “就是……你下令剿滅混亂星那些已經死去的尸體時。”
霍珩沉默著, 良久才緩慢地開口, “如果我說不會呢?”
“余魚,我只是做出了最有利的選擇。”男人指尖輕點著沙發,像是在思考什麼。
“不過,我現在好像知道害怕是什麼感覺了。”
男人歪頭蹭了蹭青年柔軟的發絲,被青年好聞的信息素包裹著,聲音低啞地開口,“我怕你跑掉,害怕我,好想把你關起來。”
余魚糾結地皺著臉,“你要是實在很想關,可以允許你關幾天。”
霍珩看著滿眼清澈的青年。
“舍不得。”
他滾了滾喉結,他舍不得那樣對待余魚。
“你不開心的時候,這里也會痛。”
霍珩點了點自己的心臟。
“很奇怪。”
“別……別說了!!”
余魚把臉埋在男人的懷里。
耳邊是他沉穩的心跳聲和平穩的呼吸聲。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免除你的懲罰。”
青年害羞的魚尾巴都卷起來。
明明有時候看起來那麼沒有情商,為什麼有時候說話這麼讓人臉紅。
“嗯?”
男人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青年,怎麼突然臉紅了。
霍珩摸了摸青年的頭發,青年細軟的發絲纏繞在男人的指尖。
他不知道青年只是因為沒有見過他真實的樣子所以不害怕,還是因為青年覺得星網上的那些消息不可信所以不害怕。
他不在意,只要他的小人魚還愿意陪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余魚害羞了一會,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清了清嗓子,“霍珩哥,你剛才,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偷偷糾結,你還記得我們簽過的協議吧。”
想到協議余魚又擺了擺尾巴。
“記得。”霍珩低聲回答。
垂下眉眼,他記得最后一條不合適的話兩人要分手。
男人的指尖焦躁地敲了敲沙發,擰著眉等待青年最后的審判。
余魚清了清嗓子,念出了他們協議的內容。
“霍珩哥,你違反了協議的第一條,要抽懲罰。”
青年瞇著眼睛,像是奸計得逞的小狐貍,快速把按鈕遞到了霍珩手邊,滿臉寫著快按快按。
霍珩看著遞到自己手邊的按鈕,輕輕按了下去。
小人魚期待地看著懲罰。
懲罰出來以后,余魚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
不是他想看到的那幾個,他想看霍珩學習貓叫。
不過也還算可以。
余魚滿意地收起轉盤,開心地擺了擺尾巴,小聲哼哼,“我大度,可以等你忙完工作再開始懲罰。”
霍珩抽到的懲罰說難也不難。
讓小人魚坐在他的背上做2000個俯臥撐而已。
看著小人魚開心的模樣,霍珩的眉眼放松下來,低聲回應,“謝謝余先生大度。”
看霍珩一本正經地回答。
余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拍了拍霍珩的,“你快去處理事情。”
知道了霍珩的身份以后,余魚總覺得霍珩處理的都是分分鐘關系到聯邦生死的事情。
霍珩被趕去處理公務,余魚又開始昏昏欲睡地學習。
好不容易學完所有的內容,忽然被男人舉了起來。
“怎麼了!”
青年繃緊魚尾,被嚇了一跳。
“公務處理完了。”
霍珩反手將余魚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毫不費力,就像是放了一個棉花娃娃一般。
“哦。”余魚像是才反應過來,呆呆應了一聲。
魚屁股底下的身體開始繃緊,堅硬的肌肉起伏,居然膈得他有點疼。
男人身上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傳到他的魚尾,讓原本冰冰涼的魚尾都染上了幾分燥熱。
淡淡的烈酒味道因為男人的活動開始在房間里彌漫。
余魚的視線不由落到男人解開兩顆扣子的胸膛上,還有帶著臂環的手臂。
霍珩平時穿得整齊,余魚很少看到這些。
他的指尖抵著男人的脊背,甚至可以感受到霍珩肌肉起伏運動時的變化。
青年本以為自己會很開心的監督,但是現在只剩下了緊張。
一種直面強大雄性時候的慌張。
“余魚,多少個了。”
余魚發覺他光顧著看霍珩了,沒有數男人已經多少個了。
青年窘迫極了,彎著魚尾。
“這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自己數嗎?”
余魚企圖用兇巴巴的口氣掩飾自己盯著男人臂環看了半天沒有數究竟做了多少個的心虛,他感覺自己兇巴巴,實際上出口的效果聽在霍珩的耳朵里和小奶貓撒嬌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