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野息斜眼看過去:“不是吧,易感期Alpha的話你也當真?”
步淳齋哭笑不得:“拜托不要在山神腳下開這種玩笑,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荒之道:“在深山老林里說玄學才有氛圍。”
晚餐是在一個好客的村民家解決的。步淳齋如愿以償地吃到了肉夾饃和柚子,可惜村里沒有芝芝桃桃。
吃完飯,肉夾饃送他們回小院,順便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的計劃。
步淳齋數了數院子里的雞,道:“雞怎麼少了三只?”
趙野息道:“雞生無聊,它們可能去玩鐵鍋燉自己的游戲了。”
肉夾饃臉色凝重:“不會,我養的雞都很乖,不可能燉自己。現場沒有打斗的痕跡,也沒有雞毛和血跡,可以排除動物作案的嫌疑。”
步淳齋道:“那就是人為的了?”
趙野息表情復雜:“不是吧,現在還有人偷雞?”
“怎麼沒有。”陸荒之說,“雞不好吃嗎。”
沒想到還能觸發隱藏任務。為了查明真相,步淳齋貢獻出了他隨身攜帶的攝像頭。
“就離譜。”趙野息說,“你隨身攜帶這個干嘛?”
“出門在外當然要保護好自己。”步淳齋嚴肅道,“我還帶了錄音筆和電棒。”
趙野息:“學到了。”
陸荒之似乎對小芳編的鈴鐺很感興趣,回房間后一直在看。趙野息說:“這也算是神靈的祝福了吧。”
陸荒之道:“想不想把祝福帶在身上。”
“可以掛在車上,保平安。”
“現在沒車,”陸荒之握住了他的腳踝,“先戴這里吧。”趙芝桃的腳踝也是清瘦清瘦的,一只手就能握住。
趙野息悟了:“原來你說的有意思是指這個?”他手腕上都不怎麼戴東西,別說是腳踝上。
他從頭到腳,唯一戴的東西就是他們的婚戒。
帶著鈴鐺的紅繩系在腳踝上,趙野息想到了古代電視劇里異域風情的小姐姐。他掙了掙,說:“不要,我不習慣戴這種東西。”
陸荒之抓著他不讓他動,哄道:“就戴一個晚上。”
趙野息躺平了:“你可真能折騰。”
陸荒之系著紅繩,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紅色顯白,戴上腳鏈后,趙野息原本就白的膚色在燈光下彷佛泛著光。
陸荒之看了一會兒,傾身覆上趙野息,說:“趙芝桃。”
濃郁的西柚味襲來,趙野息不由地瞇起眼睛:“嗯?”
“我想當渣男。”
趙野息被西柚味熏得暈暈乎乎的,然而就算他清醒他估計也理解不了陸荒之這句話:“啊?”
陸荒之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說:“我想渣你。”
……易感期的Alpha幺蛾子真不是一般的多。
“你想怎麼渣我?”
“我不想戴.套。”
喲,這果然是渣男典型行為。
“我要直接進去,喂你的腺體吃東西,”陸荒之在他耳邊輕聲道,“一直喂一直喂,直到把你肚子干大。”
趙野息猛地抬頭,對上陸荒之深深暗暗的眼睛,全身上下都熱了起來,顫聲道:“你……”
陸荒之低笑一聲,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
說騷.話的陸西柚太要人命。趙野息不想被要命,只能堵住他的嘴唇。
正當趙野息沉浸在漫天蓋地的西柚味中,身上驀地一輕,接著是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他茫然地撐起身體,看到陸荒之正在武裝自己。
趙野息:……呵,Alpha。
事后,趙野息趴在床上,看著陸荒之清理現場,忍不住嘲諷道:“某些人,有當渣男的心,沒當渣男的膽。
”
陸荒之毫不在意老婆的嘲諷:“我不是不敢,是不想。”他二人世界還遠遠沒過夠。
“那你還說?”
“你愛聽啊。”陸荒之笑著說,“你在床上就愛聽這些。”
“你放屁,你才愛聽。”說完,趙野息驚覺陸荒之肯定是喜歡這些的,這根本算不上反彈,又道:“反正我不愛聽。”
“不愛聽反應還那麼大?”陸荒之抓著趙野息的手去摸床單,“這是什麼啊,趙芝桃?”
趙野息甩開陸荒之的手,悶悶道:“你說的好像我是抖.M一樣。”
“不是S和M的問題,”陸荒之糾正他,“是你喜歡被我.操。”
“要不是看在你在易感期的份上……”趙野息戴著鈴鐺的腳踹在陸荒之的腹肌上,叮叮當當,飄出窗外,匯入山村的晚風中。
早上,在鬧鈴響的前一分鐘,趙野息就醒了。他把鬧鈴取消,正要下床,腰上一緊。
“吵醒你了?”
陸荒之閉著眼說:“等下。”
“嗯?”
陸荒之緩緩坐起身:“鈴鐺。”
趙野息這才發現自己腳上的鈴鐺還沒取下來。
陸荒之困得眼睛睜不開,雙眼皮都成了多眼皮。他硬撐著幫趙野息取下了腳鏈,嘴里像是在自言自語:“不能讓別人看到這樣的趙芝桃。”
第92章 番外
結婚后,陸荒之喜歡逗完傲嬌再哄的老毛病時常會犯,趙野息記仇的習慣也依舊沒改,隨時準備要報復。逗傲嬌再好玩,能比得上逗易感期Alpha的樂趣?
“實不相瞞,我覺得戴腳鏈挺好玩的,我想一直帶著。”
陸荒之靜了靜,眼神有些陰沉:“那你哪都別去了,我把你鎖床上。”
趙野息覺得陸荒之不像是在開玩笑,動作麻利地下了床:“我走了。”
陸荒之抓住他的衣角:“早點回來。
”
趙野息故意說:“工作的事誰說得準。”
陸荒之看著他:“就不能盡量早點麼。”
“行行行,我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