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夢:抱著我的腰,問我兒子和他,我更喜歡哪個。我說更喜歡兒子,他居然哭了……哭了……(黑人問號.jpg)你們alpha都這麼玻璃心的嗎。】
【安琪拉屎:謝邀,因為我和別的alpha說了一句話,大吵了一架。(微笑)】
【姜子牙疼:@安琪拉屎,你和別的alpha說話!不可原諒!】
【安琪拉屎:@姜子牙疼,我他媽讓他回去守高地!我打個游戲是能看到人家的臉還是能聞到對方信息素???(氣到昏厥.jpg)】
【xie情書:對不起我已經帶男朋友去上課了,但我真的沒有秀恩愛的意思。看我真誠的眼神( ˙-˙ )】
【彎了就彎了吧,問題不大:就……兩天沒下床吧。然后我易感期又來了,兩個人愣是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不說了,我吃韭菜生蠔去了。(笑著活下去.jpg)】
【狗賊哪里跑:沒有omega的alpha表示,難受,真的難受,生不如死。這事國家能管管嗎?】
【過大橋米線:@abo研究所,別光顧著研究omega的抑制劑啊,alpha的抑制劑也該提上日程了喂。】
【abo研究所官博:收到。】
……
看到這麼多和自己同病相憐的人,趙野息有被安慰到。易感期的陸西柚黏人歸黏人,至少沒做出太離譜的事情來。
更重要的是,黏他的是陸荒之。換別的alpha試試,比如陶喬笙,敢這麼黏他撒嬌,他肯定一拳把alpha的膀胱震碎。
趙野息本來沒想著睡覺,可他眼睛有點累,周圍又是他最喜歡的西柚味,舒舒服服的,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趙野息睡得有些懵,分不清是早上還是晚上。他在床上緩了一會兒,腦子才漸漸清明。
陸荒之居然已經醒了,他沒有下床,就躺在旁邊,手里捧著平板。
陸荒之看到他睜開眼睛,說:“下午好,趙芝桃。”
趙野息用手背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你在干嘛?”
“幫你改論文。”陸荒之說,“我已經過了兩遍,錯的地方都替你改好了。你不放心可以自己再檢查一遍,但我覺得沒那個必要。”
趙野息以為陸荒之只是說說,沒想到他真的幫自己改了。
“可以啊陸西柚,”趙野息用拳頭碰了碰陸荒之的肩膀,“謝了。”
“那加分嗎?刪記仇本嗎?”
“加,刪!刪十條!”趙野息答應得很痛快,“晚上再請你吃大餐。不過你可以出門嗎?”
“可以。”alpha在易感期的時候信息素濃度雖然也高,但沒發情的omega那麼夸張。一個發情omega的信息素能傳遍一個操場,而alpha如果能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再配上氣味阻隔劑,出門是沒問題的。
“我的氣味阻隔劑快用完了,”趙野息說,“待會先去趟藥店。”
“說到藥店,”陸荒之緩聲道,“你舌頭能用了麼。”
趙野息耳根一熱,說:“沒那麼快,你不是說要上兩天藥嗎。”
“嗯,那上了藥再出門。”
趙野息忍不住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陸荒之問:“我哪樣了?”
“每次我好不容易能和你正常交流了,你就、就說些奇怪的東西。”趙野息很郁悶,“你說你煩人不煩人。”
把他招惹得面紅耳赤,結結巴巴說不出話,陸西柚很驕傲嗎?
陸荒之愣了愣,低下頭,手遮住了臉,肩膀微顫。
趙野息警惕道:“又怎麼了。”
“沒什麼,”陸荒之低笑了聲,“被你萌出了內傷而已。怎麼會這麼可愛啊芝桃。”
“是你萌點長歪了,謝謝。”
第二次上藥,趙野息再一次酸爽到原地去世。考慮到他這種情況,也為了讓他的舌頭能早點用,陸荒之提出吃椰子雞。
趙野息在app上搜索評分高的椰子雞。有一家在他們大學附屬中學附近,開車過去也不遠。
陸荒之說:“就這家吧。”
趙野息道:“我高中就是在附中讀的。”
“那剛好過去看看母校?”
趙野息想起今晚蘇丞會在附中門口等陶喬笙,提前把鍋甩好:“是你要去的,和我沒關系啊。”
陸荒之:?
趙野息開了自己的車,陸荒之坐副駕。他把昨天在學校宿舍被蘇丞堵的事告訴了陸荒之,說著說著氣又上來了。
“你說這人是不是惡心?!”
陸荒之附和道:“嗯。”
陸荒之對別人的事沒興趣。但這個蘇丞把小學長氣上了火,長了口腔潰瘍,那就真的惡心了。
明天……最遲后天周一一大早,他就要回去了。不知道在那之前小學長的舌頭會不會好。
“我后來還是把這事告訴了小喬,讓他自己看著辦。你覺得我做得對嗎?”
陸荒之說:“惡心。”
趙野息靜了靜,道:“感謝你在百忙之中抽空敷衍我。”
“抱歉,”陸荒之笑道,“剛剛在想事情。”
“想什麼。”
“不說。”
“啥玩意兒?”
“是奇怪的東西,你確定要問?”
趙野息沉默了一下,說:“對不起,打擾了。”
椰子雞的味道很不錯,椰子和雞都是新鮮的。椰子甜得剛剛好,湯清甜爽口,趙野息覺得自己可以喝一百碗。
吃到一半,陸荒之的手機響了。陸荒之說:“是步淳齋。”
趙野息道:“那你快接。”
從潭城出差回來后,步淳齋繼續負責《高校abo應對方案》的推廣工作,常常要咨詢陸荒之一些細節。
陸荒之接起電話,用沉著冷靜的聲音談論工作,言簡意賅,一句廢話沒有,和在他家的樣子判若兩a。
看得趙野息嘴里的雞都掉進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