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先別說話。”
不然他真的會控制不住在海里做點什麼。
沈眠枝反應幾秒,彎彎眼眸,隨后被傅斂按住,又親了許久。
結束親吻,傅斂摸了摸沈眠枝的唇角,眼神晦暗。
沈眠枝現在連在客廳做都會格外羞澀,更別說是完全的室外環境了,還是帶著扮演色彩的角色定位。
這麼花的玩法,保守古板的漂亮寶貝現在肯定是沒辦法接受的。
不過……等以后更適應些了,傅斂想,他可以哄沈眠枝試試。
……
歇了一會,沈眠枝又慢悠悠地游了幾圈。說是游也不恰當,他更像是在劃水。
各種意義上的劃水。
“哥——”
沈曜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很不優雅地撲騰出一大片水花。沈曜嬉皮笑臉地從后面抱住沈眠枝,“哈哈!我大老遠就看到二哥在慢悠悠地漂。”
沈眠枝:“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跟我一樣撲騰多累啊,姐姐都先回去了。”沈曜立刻反省自己,他松開手,轉過來看到沈眠枝的正面,大吃一驚,“哥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
“……不是,不用。”沈眠枝生怕弟弟的大嗓門喊人過來,提高音量回答完,下意識摸了摸臉頰。
居然還沒消下去嗎。沈眠枝看向傅斂的目光帶了點譴責。
神經大條的沈曜瞅了瞅這兩人,終于反應過來:“……”哦,原來如此。
雖然他同意這門婚事,但寶貝哥哥被拱,他還是不太爽地嘖了一下。
“我們都是把二哥捧在手心里疼的,傅斂哥,你可不能欺負我哥。”沈曜嚴肅地說。
傅斂看向沈眠枝:“當然不會。”
愛侶之間的小情.趣怎麼能叫欺負呢。
見沈曜還想說什麼,沈眠枝搓搓弟弟的腦袋,又是無奈又是感動:“好了好了,小曜不用擔心。”
沈曜嘀嘀咕咕,跟在哥哥身后游回沙灘邊。
幾人帶玩瘋了的曲奇回屋,吃過午飯,午休完,又坐小船在海島附近玩了一下午。
晚餐時,傅老爺子問傅斂:“小斂,你的生日就在這里過,對嗎?”
“對,沒必要搞那些宴會。”
林穂君笑瞇瞇地說:“今天不是釣了好多魚上來,明天可以烤魚,就當是慶祝了,哦對,咱們這邊的廚師會做蛋糕吧。”
“會,不行就空運過來。”
林妍和沈柏平也說了幾句,迅速規劃好明天的慶祝計劃。
他們說得認真,作為傅斂的父母的傅家夫婦,反倒是不知道說什麼。
與其說是沒有找到插話的空隙,倒不如說,他們沒有想過具體要怎麼給傅斂慶祝生日,以至于無話可說。
……
夜色漸深,眾人紛紛回各自的房間休息。沈眠枝和傅斂也回到房間,看了部文藝片,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
“眠眠困不困?去洗澡吧。”
沈眠枝點點頭,余光看了看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包,才去浴室洗了個心不在焉的澡。
等傅斂去浴室后,沈眠枝思考片刻,抱起熟睡的曲奇。
曲奇玩了一整天,睡得死沉,被抱起來也只是迷迷糊糊地睜開了一點點眼睛:“汪嗚?”
“曲奇乖,今晚你去其他房間睡,不然你可能會被吵醒。”沈眠枝帶著曲奇去了一樓,把它交給梁叔照顧。
曲奇聽話地蹭蹭沈眠枝,繼續倒頭就睡。
沈眠枝回到房間,時間已經接近零點。浴室里隱約的水聲停了,沈眠枝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幾樣東西。
拿到最后一樣東西時,沈眠枝停頓好一會,還是沒有拿出來。
“眠眠?怎麼站在這里。”
咔噠,機械時鐘的指針轉到十二。沈眠枝抱住傅斂,很有儀式感地卡點祝福:“祝二十七歲的斂哥生日快樂。”
傅斂同樣抱住懷里的寶貝:“謝謝眠眠。”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沈眠枝松開手,把剛才拿出來的東西放到傅斂手里。
那是一串車鑰匙,還有一枚胸針。
傅斂一眼認出,那串鑰匙屬于某款頂級超跑的限定款,那枚胸針上的鉆石也是顯而易見的昂貴。
傅斂的嘴角無意識揚起,看著沈眠枝,沒忍住確認道:“……眠眠?這是給我的嗎。”
“是呀,你喜歡嗎。”
“喜歡,特別特別喜歡。”傅斂重復了幾遍,笑了一下,“寶貝,你前幾天還說我給你的壓歲錢太多了,你給的更多。”
沈眠枝滿意地看著傅斂喜歡自己送的東西:“沒關系,我不缺錢。”
他說的是實話。他之前賣出去幾個算法模型,還有家族企業的股份分紅,零零散散的投資利潤,再不濟還有姐姐和朋友們,買下一輛車并不困難。
至于胸針上的鉆石,是他早些年拍賣得來的。
禮物昂貴,但傅斂從未吝嗇過給他花錢,他當然也很樂意給傅斂花錢。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互相的。
沈眠枝示意傅斂看那枚胸針:“是我自己設計的哦。”
傅斂小心翼翼地捧起胸針:“我可真是……太幸運了。”
這枚胸針款式簡潔大方,上面的鉆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傅斂忽然想到沈眠枝送出去的那對袖扣。
現在他也有了沈眠枝準備的禮物。
心有靈犀一般,沈眠枝猜出傅斂在想什麼。他慢吞吞地補充:“傅裕那對袖扣是我讓別人設計的,你的禮物是我自己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