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公開,就可以一直戴戒指了。”傅斂說完心里話,又象征性的補充了一下,“他知道你結婚,也能死了心。”
兩人又聊了幾句,結束了通話。沈眠枝放下手機,疑惑地想。
好怪,剛才怎麼好像聞到了醋味。
……
沈眠枝在家住了一天,周一早上去送了沈曜上學,便回了A大。
回學校后,實驗數據出了點小問題,沈眠枝連續幾天忙的暈頭轉向,每天跟師兄們泡在實驗室。為了節省通勤時間,他干脆在學校宿舍住了兩天。問題解決之后,才回到同居的家里。
沈眠枝一回去,曲奇立刻扔下陪了自己三天的傅斂,飛奔過來:“汪嗚——!!”
嗷嗷嗷終于見到媽媽了!
沈眠枝笑著抱住扭來扭去撒嬌的小狗,在它頭頂揉了好一會。
果然,只用視頻聯系是不能滿足的,還是要親手rua到的才是最快樂的。
傅斂站在他們倆旁邊,哼笑著對曲奇說:“這幾天都是我在喂你呢。”
曲奇心虛地搖搖尾巴:“汪汪。”
沈眠枝眼里盛滿笑意。這幾天傅斂同樣格外忙,他和傅斂也是好幾天沒見。現在見到了,沈眠枝的心情奇妙的更好了一點點。
“眠枝,跟你說一個應該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傅斂說。
“嗯?”
傅斂:“曲奇是被人虐待遺棄的,那天我不是說我會讓人跟進這件事麼。”
沈眠枝的注意力一下子落在了傅斂說的話上:“然后呢?”
“我的下屬不僅發現他仍然在虐貓虐貓,還發現他家暴,經常毆打女兒。”
沈眠枝的眼神冷下來:“果然是人渣,那小姑娘怎麼辦?”
傅斂在沈眠枝頭頂揉了揉:“別氣,他現在已經因為虐待兒童進去了,那孩子被婦聯接去暫養了,他家別的寵物送去領養了。
”
沈眠枝松了口氣:“那就好。”他捏了一下曲奇的耳朵,“你的兄弟姐妹也有新的家了。”
“汪汪嗚。”
傅斂眼神柔和,提起周末的安排:“我們定在這周末去聚餐,可以嗎?”
這是他們前幾天商量好的,沈眠枝沒有異議,點了點頭。
“如果眠枝愿意的話,在和他們聚餐之前,我們先去附近的馬場騎馬?”傅斂再次提議,“一起騎馬也算是復刻記憶場景。”
沈眠枝是會騎馬的,或者說他們這些家庭的孩子都會學這些技能。開學之后忙忙碌碌,他挺久沒有騎馬了。
嗯,別說他們小時候還一起騎馬,說不定能想起些什麼。
聽傅斂這麼邀請,沈眠枝爽快的點頭答應:“好啊。”
于是周末那天。兩人帶上小狗一塊出門——曲奇這次也是賣萌混上車的,沈眠枝拗不過撒嬌的小狗,索性帶上了它。
他們抵達的馬場是京市最出名的馬場,有馬匹養殖區域,還有大片廣闊的草場和配套的娛樂場所,供客人們騎馬玩樂。
沈眠枝之前經常去這個馬場,還有一匹自己專屬的馬。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專門的侍者在那邊等候。
“沈先生,傅先生,您好,馬和休息的廂房已經準備好了。”
“嗯。”沈眠枝帶著曲奇先去了廂房,轉頭對服務員說,“麻煩你在這里照看一下小狗。”
服務員揣著小費,一口答應。
曲奇今天有一點小暈車,不過不嚴重,就是比平時略微暈乎了一點。
“曲奇在這里先緩一會。”沈眠枝摸摸小狗腦袋,哄好它,跟傅斂去換了騎馬裝,到了草場。
今天天氣很不錯,陽光正好,沒有刮風。
兩匹馬已經牽了出來,在圍欄附近溜溜達達。沈眠枝踩著長靴走過來,摸了摸自己那匹棗紅色的馬。
馬顯然還認識沈眠枝,親昵地用大腦袋拱了他一下。
傅斂看著沈眠枝,眼里俱是歡喜和驚艷。
沈眠枝穿著窄袖收腰的騎士服,搖桿筆直,平日里的柔軟氣息少了些許,整個人看上去矜貴利落,柔韌又鮮活。
“斂哥,等會我們比賽嗎?”沈眠枝回過頭說。
他看了看傅斂。比起怕冷的自己,傅斂穿得要單薄許多,不像他,里面穿了針織衫,還加了外套。
騎士服把傅斂的好身材襯得更加明顯,肩寬窄腰長腿,眼神帶了些野性,荷爾蒙更盛。
“好啊。”傅斂朝沈眠枝笑笑,“加點添頭,贏了的人能提個小要求,怎麼樣?”
沈眠枝來了興致,一口應下:“沒問題。”
旁邊的馬兒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他們之間的小挑戰,興奮地踏了踏蹄子。
不過不等他們倆上馬,馬場的工作人員就帶著曲奇過來了。
“兩位客人,您的狗一直在叫,應該是想見您,我就自作主張把它帶過來了。”
果然,一見到沈眠枝,曲奇就不嗷嗷叫了。
沈眠枝把小狗抱過來:“陌生環境沒有人陪的話,它可能不太適應,是我疏忽了。”
傅斂安撫道:“那干脆讓他在這里跑吧。昨天檢查的醫生說了,它的后腿已經恢復好了。”
曲奇可是恢復能力超強的小狗。
沈眠枝把曲奇放下來:“來吧,這里隨便你跑。”
狗狗天生就愛在寬闊的地方奔跑,比如這種草場,更別提德牧邊牧這一類的狗狗。曲奇得到了爸爸媽媽的肯定,撒著歡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