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被過于兇猛地進出干得通紅軟爛,穴口蠕張,交合處撞開一圈發白的淫沫。
怕射在車上弄臟了,紀真宜前面也戴了個套子,套子里已經積了小半袋濁白的液體,隨著謝橋劇烈的夯搗掛在前端晃晃蕩蕩,好似搖搖欲墜。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腸子好麻……”
他死死抱住謝橋,臉頰貼住他精健的胸膛,軟腰跟著貼上來。
兩個人下身嚴絲合縫地貼著,謝橋抽插時又猛又準,干得那麼深,那麼狠,把他一副身子操得亂顫,哆嗦不止,泥濘的肉穴要被操裂了,車子被顛得搖擺不停。
他坐在謝橋腿上被顛得去了一次,兩腿直抽,腳趾繃緊,吐出截紅紅的舌,腦子都空了。
謝橋把他壓在身下,兩個陰囊抵著穴口,只抽出一截根部,開疆拓土的大冠頭像要在他肚皮鑿出個洞來,留下他發騷的證據。
他漸漸受不住,剛剛大叫著「操死我,好會操,我生下來就是為了被你干死」的騷貨又不是他了,他夾著屁股往前跑,兩膝交替做無畏掙扎,頸項繃直,聲腔都帶虛顫,“不、不行,別搞了,救等等……”
他捺住謝橋掐在他腰上的手,嘴唇哆嗦不止,兩眼發直,“要尿了,真、真的——”
不是性愛里的葷話,是真的。
失禁的欲望使得熱汗像刺一樣在他背后扎著,謝橋置若罔聞,赤紅堅硬的雞巴泡在他水淋淋的軟腔里,照著騷心輕頂緩磨,好體貼,把紀真宜體貼得直落眼淚。
他痙攣不止,逼到極致的脆弱,咬牙切齒,“別……再動,我尿你車上。”
他竟然聽見謝橋笑了,“你尿啊,尿了我們沒下次。
”
紀真宜兩條腿都擰在一起了,全是意志苦撐著,他往車窗爬,被謝橋箍著腰捉回來,“不要,要下次,好多次……”
謝橋把丟在前座的領帶拿回來,在紀真宜陰莖頂端綁一個堪稱精致的蝴蝶結,他那根東西漲得都變色了,每被碰一下都被刺激得直彈。
紀真宜幾乎要嚎啕大哭,下腹漲得疼痛不已,“我求你了……小橋,不玩了,尿要……謝總,爸爸,祖宗……”
謝橋貼在耳畔問他,“我快嗎?”
紀真宜耳里嗡嗡陣陣,眼看尿意已經涌到鈴口,口水癡癡地順著嘴角流,神識不清,把「我快嗎」還給聽成了「我可愛嗎」,忙不迭點頭答道,“你可愛,可愛死了……”
謝橋又氣又無奈地推開車門,把人抱過去,捉住他亟待釋放的性器對準草地往下壓,聲線暗啞地說出讓紀真宜如蒙大赦的“尿吧。”
他在紀真宜耳邊吹口哨。
紀真宜滿臉火燒,刺激又羞恥,茶黃色的水柱伴隨著耳畔滾燙的噓聲嘩嘩淋下去,他軟得好似卸了骨,控制不住地打了兩個尿顫,鈴口澀疼。
謝橋握著他軟下來的陰莖抖了抖。
完事之后,他軟塌塌地賴在謝橋腿上,像塊進了熱鍋的黃油,融在謝橋懷里了,怎麼也不下去。
他側過臉看著謝橋,眼角還殘些水紅,“我表現還行嗎?”
又說,“可以換一個吻嗎?”
謝橋垂眼看他,沒說話。
紀真宜當他默認,撐著正面跨坐在他腿上。他自作主張抱住謝橋的脖子,男性的脖頸筋骨比較粗壯,摟起來勁直又性感,他抵住謝橋額頭,并排交換的呼吸混在一起又熱起來。
他最開始試探性地輕吻了一下,仿佛淺嘗輒止,卻好熱,心頭點點酥麻。
他又這麼磨磨蹭蹭擦吻了幾下,還是謝橋先張開的嘴,把他吸啜進嘴里,好似瞬間打開了閘門,這個吻驟然激烈。
謝橋口腔里殘留著些冰激凌的香甜,兩條舌裹纏在一起,唾液勾連咂咂作響,紀真宜不安分地緊緊抱在謝橋蛇一樣扭動,被情火炙烤著,筋骨都熱化了,他嗚咽著顫抖起來,把胸腔里儲存的所有空氣都奉獻給這個潮濕的長吻。
嘴舌戀戀不舍地分開,牽出幾根銀白的軟絲,紀真宜圈住他脖子,喘氣粗重,舔他的喉結,貓兒吃水似的,又綿又熱地一遍遍噙含,還意猶未盡地啄了啄謝橋凈白的側頸。
他記得以前,謝橋是最喜歡接吻的,黏黏糊糊,推都難推開,一個吻能親得紀真宜迷糊兩三次。
他把頭磕在謝橋肩上,鼻尖抵在他側頸,胸腔肺腑全是謝橋的味道,輕輕蹭著喃喃念叨,“你之前跟別人……但我們在一起以后,不可以了哦。”
車內靜下來。
謝橋偏頭去看窗外,頭頂的樹冠簌簌作響,“你追到再說吧。”
紀真宜倦懶地笑著,視野漸漸收窄,上眼瞼蓋下來,神識模糊遠去。
夜風微微,拂動他沾濕的亂發和性愛后汗津津的臉,有什麼在他頰邊匆匆而過。
濕潤又柔軟,像春風。
他掙扎著最后一點意識,撐開眼簾,只看到天垂那輪暈暈朧朧的明月。
他想,月亮吻在我臉上。
第四十九章
祝琇瑩出發的前一天紀真宜才得知她要跟著莫海華去出個閑差,飛機到紀真宜工作的城市再轉一個小時的高鐵過去。
飛機十點多到,高鐵是下午五點,中間特意間開來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