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公子失了狀元的頭銜,又遠離京都,必然也不會糟人羨妒,父親也可以為他謀一個能歷練的職位,讓他在任上做出一番做為。”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溫尚書才是我的愛。。。
今天的更新完畢,之后如果存稿夠的話,日更一章。。時間應該是傍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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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寫宅斗,總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矯情的劇本里!!!!考據黨強迫癥啥的,請放過~
第4章
溫知如一番言論讓錦翌琿陷入沉思。
而一旁的溫彥豐看著這個多年來未受到他重視的孩子,眼底寫滿了贊賞。
從前只以為他生性怯懦,在詩書學習上并不怎麼用心,卻不想也能有這般經世之才。
他思慮周全、見識長遠,僅從自己和錦翌琿的幾句話中,就能對朝堂的局勢做出準確的分析。想起前幾日他問及知旭在國子監所學的成績,四書五經背的倒是流利,可若細問下去,也都是一知半解,再看看眼前這個在朝堂意氣風發,被譽為大錦朝未來的治世奇才的賢王世子,溫彥豐在心里暗暗搖頭。
真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如兒覺得,為父該給那薛駿授予何官職?”
溫知如撒嬌一般的笑起來,“女兒只是根據您與世子爺爭論的話題說出自己的意見而已,朝堂上的事情,女兒又怎會知曉?”
溫彥豐笑著拍了拍知如的肩,又看向錦翌琿,“那世子爺呢?又有和見解?”
“溫姑娘真知灼見,在下慚愧。”
在這之前,他所想的,只是如何向溫彥豐說情,讓薛駿這個狀元的仕途之路走得不那麼坎坷。
說白了皇帝派他來根本就是想做個無本的買賣,可這個老謀深算的內閣大臣又豈是這麼好說話的?但經過溫知如這一提醒,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錯了方向。
溫彥豐冷哼一聲,回過身去在書桌一角的十幾封奏折之下抽出了一封公函遞給錦翌琿,“明日殿試狀元給沈三公子,這封任職文書則即刻生效。”
錦翌琿詫異的打開一看,“山西承宣布政使司都事,從七品,薛駿。”
品階不高,卻是個有實權的官位。
山西雖不算是個富庶的州省,可礦產、植物資源豐富,氣候也適宜耕種,自大錦朝開國以來,也算是自給自足,稅收可觀。只是自打前朝景和七年之后就不行了,每每上奏不是欠收就是請求減免賦稅。近幾年來更是三番幾次的以遭受旱災為由,要求朝廷撥款賑災,可是賑災糧和賑災銀撥了幾次,還是不時的傳來有災民餓死或是逃難去鄰省的消息。
每次下令徹查,可查來查去也沒個結果,皇帝當然知道這是他們官官相護的借口,半月前皇帝在朝堂上提了要任命新的山西承宣布政使司,不想最后這個官位落在了瑞王的人手里。溫彥豐在朝堂上與瑞王也斗了多年,這下派了這個薛駿去給他打下手,是故意要給對方添堵呢!
若是這個薛駿真的是剛正不阿,不畏權貴名利,能在山西任上查出瑞王一黨貪墨的蛛絲馬跡,更是大功一件,又何愁不能步步高升。
這麼說,溫彥豐其實早就料到今天這個局面,也早就做好了打算,作收漁翁之力。
錦翌琿突然打從心底里涌出一股寒意。這位溫尚書,可不是那個年輕的帝王口口聲聲說要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級別!
“是,多謝老師成全,學生這就回宮向皇上稟報!”錦翌琿將那封公函妥善藏好,出了溫府馬不停蹄的就朝皇宮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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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如進書房之時并沒有讓芙翠跟進來,這會兒房間內就剩下了溫彥豐和他兩人。
溫彥豐走回書桌前坐下,端起茶盞卻發現茶水已有些涼了,知如機靈的忙接過茶盞,“爹,女兒給您去換杯熱的來。”
“不用了,這種事喚下人來做就好。”溫彥豐放下茶盞,又刻意壓低了嗓音問,“為父前兩日聽你母親說,你與賢王府二公子……”
前一世,他是聽了芙嵐的煽風點火,苦苦哀求了錢氏不要把自己和錦翌軒的事情張揚出來,還自愿請命在佛堂禁足半月,抄經祈福。
其實就算他不這麼做,錢氏也不會愿意把這事兒聲張出去,畢竟她還不想讓知如能有攀上賢王府的機會。溫知如是尚書嫡女,這種事情傳出去,賢王府不來下聘都說不過去。
如今,好像很多事都不一樣了。不說溫彥豐是否真是從錢氏那里得來的消息,可他這麼問自己,該不會……
“父親,從前是女兒不懂事,差點壞了清譽,連累了溫府的名聲。前幾日母親已經責罰過女兒了,女兒知道錯了,以后也不會與二公子往來的!”
上輩子他是腦子進水才看上這麼個禽獸,這次一定要撇清關系。
看溫知如這信誓旦旦的保證,眼神中寫滿堅定,溫彥豐當時就松了一口氣,“如兒如此懂事,為父也放心了,前些日是你母親罰重了你,你也別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