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你肯定沒打過。”許翊說著,又捏了捏祁洛耳垂,“不過這個看著真的特別像,就是那種打完了一直沒帶過耳釘,然后慢慢長好了但是又沒完全長好的感覺。”
許翊這麼說祁洛也聽不懂,不過有一個細節讓他挺在意,“你說我這個和你的耳洞在一個位置?”
“差不多。”許翊說,“不過耳洞本來也都打在差不多的位置吧,就左耳朵跟右耳朵的區別。”
“但是你這個不是打的耳洞,是天生長的,那就很神奇了。”許翊又說。
“說明咱倆挺有緣的。”祁洛說,“情侶耳洞。”
“確實。”許翊心情很好地說。
回去之后,祁洛去洗澡換衣服,之后對著鏡子看了半天自己的耳朵。
這麼一看他才發現,自己右耳朵上確實有個特別特別淺的,說是小坑也好說是眼也好的那麼個小小凹陷。
而且祁洛挺確定,這個凹陷原主身上是沒有的,之所以他敢這麼篤定是因為剛穿過來那時候,他激動地上躥下跳研究了自己好半天,這個研究當然也包括對著鏡子看自己的倆耳朵。
所以說是睡覺壓著了嗎,還是怎麼出現的,這祁洛就不知道了。
但是能跟許翊在同樣的位置有個很特別的標記,他還是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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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出來,祁洛坐在床上,許翊拿著毛巾幫他擦頭發,把他頭發揉得跟雞窩似的,亂糟糟的。
然后果然許翊又去捻他的耳朵,好像很喜歡那個小小的凹陷,祁洛自己也喜歡。
每次許翊碰到祁洛耳垂,他身上就有點酥,不過這次相對好一點,許翊的動作感覺是像在rua什麼小動物,從手法上就不是那麼曖昧。
“要不然我也去打個耳洞吧。”祁洛突發奇想,“跟你湊一對兒。”
“可別鬧了。”許翊說,“打耳洞疼,還得一直戴著東西,要不然就長好了。”
祁洛于是轉過去笑著捏他耳朵,“那你不還是打了嗎。”
“乖孩子不打耳洞。”許翊又捻了祁洛一把。
祁洛不覺得自己是什麼乖孩子,但是許翊捏他耳朵的手法非常觸他命門,他頓時就又說不出什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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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自習,然后晚飯,在祁洛一天出了兩次事兒以后,老師說什麼也不讓他出院了,祁洛跟許翊就像倆小老頭似的,拉了兩把小馬扎,坐在院子里看夕陽。
身后,宿管老師生怕又出事,一臉警惕地盯著他倆。
“這兒要有把吉他就好了。”祁洛說,“可以聽你彈。”
“許翊會彈吉他啊?”宿管老師問。
“會一點。”許翊說。
“真好,多才多藝,長得又好,最近聽說你在學校人緣也好多了。”宿管老師說,“再好好學習就更棒了。”
“在學了。”祁洛接話,“我們最近成績進步了好多。”
這個宿管老師平時就是管他們那幾層的,跟祁洛他們都面熟,笑著又問:“我聽說都是你在教許翊?”
祁洛這下是真驚了:“這您都知道?”
宿管老師一樂:“小韓同學跟我說的。”
祁洛:“……”不愧是原書男主,令人如沐春風的小韓同學。
宿管老師不需要講課,所以跟學生的關系也沒那麼嚴肅,經常打打鬧鬧的閑聊天。
這回也一樣,許翊不怎麼搭話,宿管老師就跟祁洛瞎扯,說著說著就聊到八卦的話題。
“追他的小姑娘特別多是吧。”宿管老師拿下巴點了點許翊。
“是呢。
”
“沒。”
祁洛跟許翊同時回答道。
然后許翊無奈地看了祁洛一眼。
宿管老師先是一愣,接著笑起來:“真高冷啊你。”
許翊又看天,不講話了。
“那你呢,追你的小姑娘應該也特別多吧。”宿管老師話鋒一轉,又問祁洛,“我覺得應該比他多。”
“嗯??”祁洛吃了一驚,“沒有吧!”
“哪兒能沒有呢,人又帥,成績又好。”宿管老師說,“我上學那時候小姑娘就喜歡這種的。”
祁洛想了想,好像確實有人偷看他,但是上來打招呼的就真沒有,大概是因為許翊老在他邊上而且氣場太強了吧。
“那你現在有女朋友嗎?”宿管老師又問。
“我天哪。”祁洛這次是真被嚇著了,驚恐地看著宿管老師,“沒有,這個真沒有。”
“就聊聊,我又不告訴別人。”宿管老師說,“你們這種成績一流的談戀愛,我說實話,根本沒人管。”
祁洛臉都僵了,正主還在邊上坐著呢,他趕緊擺手:“沒有,老師我真沒女朋友,現在不想談。”
“啊,好吧,那太可惜了。”宿管老師一臉遺憾的神情,“我覺得你跟那種扎個麻花辮,學習成績特別好的小姑娘看起來可搭了,配一臉。”
祁洛偷眼一看許翊臉上都沒表情了,糾結地捂臉,“您可別折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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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管老師也就閑聊幾句,之后換了話題,但是祁洛知道許翊鐵定記著這個仇。
果不其然晚上自習一下,進了房間,許翊就從背后摟住他,報復似的咬他耳朵:“麻花辮小姑娘?”
“哥哥我錯了。”祁洛笑著討饒,“那不是老師說的嗎,又不是我說的。”
許翊也不是真記仇,就是借著這個話頭來占祁洛便宜:“我不聽,我好氣。
”
“那你說要怎麼才能不氣嘛。”祁洛在許翊懷里轉過身去,面對著面摟著他脖子,笑盈盈地問,“我親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