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學霸[古穿今]》第58章

“啊?”陛下并不明白“畫大餅”是什麼意思。

遲應咬著糖含糊不清說:“沒什麼,我今晚要出趟門,晚飯你自己隨便買點東西吃,我前兩天留的卷子你再做一張,不會的等我回來后問我。”

沈妄皺眉:“才剛能好好走路就亂跑?”

遲應隨口敷衍:“忙。”

沈妄欲言又止。他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瞧出遲應藏了事,這兩天一直有人打電話,而遲應每次接電話都要避開他,好像明天就要和人秘密相約把學校炸了似的。

他運籌帷幄慣了,一旦有事脫離掌控,便不由得會令他狂躁不安,偏偏他拿遲應沒主意,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吞。

到了晚上,遲應連飯都沒吃,便急匆匆要出門。

他只揣了手機和銅鏡,用帽子和口罩遮的誰都認不出他,剩下什麼都沒帶,沈妄攔在門口,硬是將中午買的餅干塞到他手里:“我不管你出去做什麼,晚飯必須吃。”

遲應沒拒絕,將餅干一并扔到口袋,挨著沈妄擦過去,關上門走了,一句話都沒留。

靜默中,房間里仿佛只留了沈妄和滿桌子試卷書本。

床上收拾得很干凈,兩床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只不過床中間被遲應用抱枕隔了起來,便顯得有些擁擠。

他們已經共居了半個月了,平日里抬頭不見低頭見,也就幸好還有個放雜物的小隔間,換衣服洗澡的時候,另一個人就去隔間里待著。

他們兩人,一個是不容侵犯的帝王,一個是小毛病屁事多的“高冷”少年,共居半個月,其實除了在一個床上睡覺,平日里也沒什麼親近。

可畢竟是唯一的相依。

沈妄不知道遲應對他是什麼態度,但于他而言,遲應是不一樣的,起碼他舍不得對遲應發火,甚至連一丁點暴戾都不愿意露出來。

右手觸及放了許多糖果的口袋,沈妄突然站了起來,拉開窗簾朝外看去,幸好,還來得及捕捉到遲應尚未消失的身影。

沈妄咬咬牙,眼看下樓來不及,便直接從窗戶跳了下去,兩三層樓的高度,沈妄落地卻沒什麼聲響,輕飄飄的,半點動靜都沒鬧出來。

他要看看遲應到底瞞著他在做什麼。

遲應心里壓著事,也沒可能特別注意沈妄有沒有跟蹤他。天色逐漸暗沉,夕陽的余暉印了遲應半邊臉,輪廓分明是溫和的,卻讓人察覺不到半點柔情。

高冷校草從不是空穴來風,他不刻意板還好,可一旦嚴肅起來,簡直像個沒有七情六欲活閻王。

他走到一處地下停車場的入口,頓住腳步,片刻后,有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男子迎在他面前,虎背熊腰的,腰間綁著長鞭,光頭上還有黑色的紋路,臉像是被人打過留下了疤痕,面目格外猙獰。

相比之下,遲應簡直斯文到像個弱不禁風的書呆子。

約莫是最近兩天遲應“嬌弱”的形象實在烙的太深,沈妄還以為遲應遇到了兇悍綁匪,心中一陣激奮,正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卻見那光頭突然毫無征兆對著遲應點頭哈腰了起來,可怕的面容陡然變得諂媚非常,場面分外違和詭異。

他聽到那人喊遲應,喊的是“應哥”。

遲應半個人沒在陰影里,面無表情朝光頭抬了抬手,光頭這才直起腰桿,笑呵呵把遲應迎了進去。

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一片黑暗中,周遭是濃重的汽油味,甚至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汗漬感。

沈妄微微一愣,忙輕手輕腳跟上去。這里是地下停車場,卻沒有多少車停在這,越往里走,燈光越微弱,空氣潮濕又悶熱,多待一刻都是煎熬,周遭一丁點人聲都沒有,黑暗中襯出了無限的寂寥荒蕪。

若不是在埋骨峰待的心志堅定,換做其他任何人,此刻都得臨陣退縮。

遲應和光頭走了幾分鐘,拐入了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黑洞洞的隧道中,盡頭是一張布滿斑斑銹跡的鐵門,散發著腐朽的氣息。開門時,鐵門發出年久失修的吱呀聲,像是二胡的弦被孩童拉了一下,頭皮發麻的回聲不斷縈繞,更滲的人起雞皮疙瘩。

而就在這一瞬間,安靜的地下停車場突然出現了一聲沉悶的斥呵。

他甚至已經聽到了埋沒在深處的嘈雜聲,有人的低吼,還有重物砸地的動靜,以及一陣又一陣聽不清的口號。

而遲應由人領著,大喇喇走了進去,沒有半分猶豫退縮,好像他已經來了這千萬次。門上用黑色的墨噴出潦草的兩個字——武館。

這里就是鼎鼎大名的“地下武場”。

沈妄震驚了。

從那回放學路上被堵,那個壯漢面對他時神色古怪,沈妄就基本猜出遲應和地下武場關系匪淺,并且也得到了確切的答復。但他著實沒想到遲應還貌似是個人物,一個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中年大漢,居然對他臨近卑躬屈膝。

“嗤,還問我的過往。

”沈妄輕舔后槽牙,心道,“你自己也不是什麼坦誠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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