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學霸[古穿今]》第17章

寢宮里又只剩了遲應一個人,遲應靠在椅子上,重新拿出銅鏡。他不可能到處問“沈寂”是誰,干脆還是等沈妄忙完他那扯淡獲獎感言再細細去問。

沈妄現在已經成了大明星,往日里他學著遲應的沉默寡言,很少和人有交流,九班的人見他整日里板著一張臉,也不敢跟他主動搭話,因此近一個月以來,他居然還認不全班上的人。

可是現在他們挨得很近,圍著他歡呼雀躍,毛手毛腳的還會踩到他的鞋子。

太失禮了,沈妄想,要是登基大典上那些個老頭也這麼歡呼,那簡直是變天。

但他現在居然不怎麼覺得膈應,反而頗為享受這種由衷的崇拜,以至于遲應喊了他好幾聲他才聽到。

“運動會結束就放學了吧,回去和你說,你那刑部尚書跑來給我說了個事,我覺得很有必要轉告你。”

第9章 沈寂

放學到家后,沈妄叼著一個包子,坐到寫字臺前拿出銅鏡,像以往那樣攤開數學試卷給遲應看,再順手翻開昨天描的半頁字帖,重新拿起筆:“你要說什麼?”

“沈寂是誰?”遲應托腮問,“有大臣和我說什麼他跑了,你字真丑。”

沈妄正艱難描字帖的手一頓,一時愣是沒顧上遲應嘲笑他字丑:“沈寂跑了?”

“嗯,和你一個姓,你兄弟?”

沈妄將筆放下,神色少見的嚴肅:“九皇子穆王,我一個瘋子同胞弟弟,盡快抓回來,這個人不能放在外面。”

遲應挑眉:“瘋子?多瘋?”

“心理扭曲的虐待狂,這些年不知道被他殺了多少人。”

“……”遲應也嚴肅了,立刻開始吩咐著找人。

這放在現代,可不就是殺人犯越獄了,而且還是一個瘋了的殺人犯,指不定鬧出什麼事。

遲應忙不迭招呼著侍從,交代完太監楊新,又重新坐到桌案前,開始質問沈妄:“所以這麼個后患無窮的東西,你怎麼沒殺了?”

沈妄頗為無奈地說:“這是我那多事父皇立的規矩,一人繼位,其他皇子只要不做出例如謀反之類的出格之事,就不能處死。”

……這是什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規矩。

遲應第一次感受到何為“身份背景”帶來的好處,他身為平民老百姓,一時不知該評價什麼,便轉移話題跟沈妄聊了些有的沒的,再把那仿佛永遠批不完的奏折挨個敷衍了個遍,等到好不容易閑下來,遲應突然覺得不大對勁。

從周圍人對自己的態度就能看出,沈妄估計做太子的時候就頗有目空一切的欠揍氣質,而且囂張完了還真有那本事讓自己肆意橫行,就這麼一個唯恐朝堂不亂的混賬東西,真能老老實實遵循他已故親爹定的腦殘規矩?

不過沈妄既然不想說,遲應也沒那心思自討沒趣去問,他今兒的數學卷子還差兩題沒做——毛筆用的著實不習慣,草稿能直接打一大片。

兩邊的季節月份一樣,現在已經是九月底入秋,夜晚的風摻了幾絲涼意,吹翻了桌案上打著數學草稿的紙張。遲應懶洋洋把寫過的草稿收起來,將銅鏡挪了個位置,剛拿出一張新的紙。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破窗而入。

窗戶被人不輕不重的推開,本微弱的風直接猛然灌進來,將蠟燭吹滅,一道黑影印在地上。

這動靜和上次遇刺簡直像了個十有八.九,遲應被壓軸題卡的正心躁,突遭險境,第一反應不是被嚇到,而是被煩到。

這到底是什麼狗屁皇宮,怎麼刺客到這的頻率就跟回自己家一樣?

然而他繃著神經轉過頭,就著月光看清刺客的模樣,居然略有些令他錯愕。

這刺客壓根沒有半點刺客的樣子,沒蒙面也沒蒙頭,反倒是一身頗為華貴的暗紅色廣袖長袍,不過不大合身,像是臨時不知道從哪個富家公子身上強搶下來的。

其人神色悠閑,仿佛只是逛街后閑著無聊,湊巧來了興致翻了個窗。若不是這人袖口處綁了一層紗布,隱約能看到些光亮,大概是藏了刀,不然遲應都快以為這人是要來找他喝茶。

“我的哥哥,好久不見啊。”刺客靠窗仰著頭輕笑,語調拖長,尾音卻是上揚的,給人一種懶惰又囂張的感覺,“你的皇弟可想你了,你看,他才剛越獄,就迫不及待來找你嘍。”

遲應:“……”

縱然遲應性子淡然,此時也多多少少被驚住了。

可不是巧了。

這就是沈妄那個瘋子胞弟沈寂?和沈妄長得也不像啊。才剛越獄就來寢宮做什麼,復仇嗎?

遲應不知道沈妄本人對沈寂是什麼態度,干脆便隨了他自己沉默寡言的性子,況且剛做完題本就疲憊,此時的遲應就是一副對人愛答不理的模樣,只在心中悶聲不響盤算著如何應對。

沈寂見眼前人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不禁有些氣餒,哼了兩聲:“我千辛萬苦躲過護衛,好不容易才來到這,哥哥此時卻不理我,知不知道這樣很令人傷心的?”

“你不該跑出來。”遲應冷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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