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皇后回了寢殿,將門關得嚴嚴實實,從一個暗格中拿出一份明黃色的圣旨和一封信……
回到京城后,傅羿岑和柳思逸都忙了起來,谷霍有時候也被他們叫走,周忍冬便每天一早就收拾東西,帶著袁岳去了柳府,跟楚毓湊在一起,監督他養身體。
終于輪到周忍冬叭叭念叨楚毓調養身體,別提他有多積極,聽得楚毓一個頭兩個大,每天就盼著傅羿岑來把人拎走。
萬文元笑呵呵看著幾個小輩鬧,突然覺得晚年不去游歷,在這兒頤養天年也不錯。
就這樣養了半個月后,幾人的身體都恢復得不錯。
周忍冬一早讓袁岳去京城最大的客棧訂了一個雅間,帶上楚毓和萬文元,歡歡喜喜來了。
楚毓嘖嘖搖頭:“毫無特色。”
萬文元疼小徒弟,瞪了大徒弟一眼,摸著胡子道:“我覺得挺好。”
“師父,你難道忘了嗎?”楚毓一邊給他倒茶,一邊揭他老底,“是你教我男人長大了要去喝花酒的。”
“不許帶壞小冬。”
楚毓朝他翻白眼,嘟囔道:“偏心。”
說話間,菜已經上得差不多,周忍冬將袁岳也拉過來落座,幾人說說笑笑,吃得差不多。
楚毓忌口多日,白天被小師弟和師父盯著,晚上被柳思逸盯著,此刻頗有些饞嘴,也多了一絲反骨,不顧其他幾人的阻攔,要了一壺酒。
見他喝得歡快,周忍冬咽了咽口水,往他身邊挪,小聲問:“師兄,酒好喝嗎?”
楚毓挑眉:“饞了?”
周忍冬舔了舔唇:“有點。”
但傅羿岑不讓他喝酒,怕他醉了亂來。
“來點?”楚毓知道他被傅羿岑管得死死的,故意攛掇他,“你不能什麼都聽你男人的,他又不在這兒,你怕什麼呢?”
周忍冬摸了摸下巴,轉轉眼珠子,覺得他說得有理,手蠢蠢欲動地伸向酒壺。
萬文元兀自喝著酒,不去管小輩們的鬧騰。
倒是袁岳連忙捂住酒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公子,你不能喝!將軍知道會生氣的。”
“哎呀!他又不在這兒。”
楚毓搶過酒,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你也喝。”
袁岳最終拗不過他們,懸著心選擇加入。
待另外三人趕來接人時,他們已經喝上頭了,幾個酒壺橫七豎八倒在桌上,幾個人也都面紅耳赤,眼神迷離,醉得走出去都要倒大街上睡大覺的程度。
萬文元見人來了,笑著搖搖頭,起身先行離開了。
谷霍率先上前,把喝醉了乖乖趴在一旁的袁岳抱起來,徑直走了。
楚毓屬于酒品有些許堪憂的,嘴里罵罵咧咧,從夏執今罵到周恒,轉頭看到柳思逸也是滿腹怨氣,指著他就要開罵,被他用嘴堵住了。
周忍冬努力睜開眼,見到這一幕,咯咯笑了出來。
傅羿岑無奈地搖搖頭,把他的頭轉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也可以。”
周忍冬抬頭看他,暈乎乎的,看到的全是疊影。
他呵呵一笑,指著他的鼻子道:“好多……好多個……”
“好多個什麼?”傅羿岑握住他蔥白的手指,挑眉問。
“你啊!”周忍冬朝他撲了過去,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膛前蹭了蹭,軟軟道,“好多個你啊。”
傅羿岑總算聽明白他的醉話,哭笑不得將人抱了起來,踏上回府的路。
夜已深,街上行人稀少。
周忍冬在傅羿岑懷里探出頭,眼睛滴溜轉了一圈,見路上無人,蹦跶著要往下跳。
傅羿岑拿他沒辦法,索性今晚沒別的事了,便由著他鬧。
周忍冬下了地,像做賊一樣,拽著傅羿岑的衣領,偷偷摸摸來到街頭的小巷子里。
“你要做什麼?”
傅羿岑氣定神閑,勾了勾嘴角,想看他要做什麼。
周忍冬又是一陣傻笑,突然踮起腳尖,在傅羿岑唇瓣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
“哈哈哈,被我親到了!”
“就這?”傅羿岑被他逗笑了,搖搖頭,牽過他的手想把人帶回家。
誰知小家伙并不想走,又氣呼呼把他拽回來,將他推到了墻上,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領,一只手放在墻壁上,氣勢洶洶瞪他:“低頭,我夠不到。”
傅羿岑忍不住撲哧笑了出聲。
周忍冬被他笑得沒面子,暴躁地跺腳:“低不低?”
傅羿岑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忍住笑,配合地低下頭。
他這才滿意了,小小“哼”了一聲,捧住他的臉,正要親上去,耳邊卻刮來一陣一閃而過的颶風。
傅羿岑眸光一暗,將周忍冬推到一邊,拔劍迎了上去,跟殺手對起了招。
這半個月,朝堂風云變幻,周恒和夏執今節節敗退,看來是沒招可出,直接雇了殺手要他的命。
周忍冬好不容易要來的親吻被打斷,雙手叉腰,氣鼓鼓瞪著那個殺手。
想到了什麼,他低頭在隨身的小包袱里翻了翻,兩只手分別抓出一瓶藥。
他看了看左手的,又看了看右手的,迷迷糊糊的發出可愛的“嗯嗯”聲,不知道要用哪一瓶。
見黑衣人還纏著傅羿岑不放,實在耽誤他親吻,他索性不想了,兩瓶藥都打開,噠噠朝他們跑了過去。
第八十八章偷藏小話本被發現,然后……嘿……
第八十八章 偷藏小話本被發現,然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