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教你怎麼“吃”了我
“不知冬兒想要為夫如何伺候?”
傅羿岑把人抱回床上,隨手脫掉周忍冬礙事的外袍,只留一層柔軟的里衣。
明明是待宰的羊羔,周忍冬卻鼓起臉,坐在床上,歪著頭認真思考“怎麼烹飪”自己這回事。
傅羿岑渾身的燥熱容不得他磨蹭,手已經等不及往下移動。
周忍冬哼哼唧唧的,抓住他亂動的手,瞪他:“不是這樣伺候。”
傅羿岑舔了舔唇,眼里的光有些許嚇人,即便是醉了酒的周忍冬,也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那冬兒快些教為夫。”傅羿岑俯在他耳邊,輕輕往他耳垂吹了一口熾熱的氣息,他瑟縮得渾身一抖,模樣可愛極了,“為夫快等不及了。”
“你、你先起來!”周忍冬軟綿綿的聲音命令他。
“好。”傅羿岑放開他,坐在床沿,耐著性子看他要做什麼。
周忍冬爬了起來,按住傅羿岑的肩膀,將他推到床上,像靈活的兔子,立刻跨坐在他身上。
傅羿岑挑眉一笑:“這是要做什麼?”
周忍冬臉頰紅撲撲的,下巴微微一揚,得意洋洋:“我要在上面。”
傅羿岑眼睛瞇了瞇,露出一絲意外的神色。
這小家伙還有這種野心?
“好啊。”傅羿岑意有所指,“那你可別后悔。”
周忍冬梗著脖子:“我才不后悔!”
“那就來吧。”傅羿岑索性不動了,放松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冬兒,請。”
周忍冬鼓著臉左看右看,犯了難。
要……要怎麼開始來著?
周忍冬轉了轉眼珠子,靈光一閃,伸手胡亂扯他的衣裳。
反正不管上下,都要先脫干凈嘛!
第一步沒做錯,可惜之后他又停下來,皺著小臉思索半天。
傅羿岑忍得辛苦,實在等不了這迷糊的小兔子,索性手往旁邊一拉,將帷幔慢慢放了下來。
燭光搖曳,映出兩道惹人遐想的身影。
這一夜,注定瘋狂而旖旎……
翌日清晨。
一抹陽光從窗戶爬了進來,正好照在周忍冬眼睛上。
他哼哼一聲,尋著溫暖的胸膛,把臉埋了進去。
這一動,他的腰及腰以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瞌睡蟲瞬間跑沒了。
“嘶……”
他扶著腰,慢吞吞睜開眼,張開嘴想說話,卻發現喉嚨都是痛的。
周忍冬氣呼呼瞪還在睡的男人,對昨晚的印象停留在喝了酒,被傅羿岑抱回房間之前。
壞蛋!
連醉鬼都不放過!
他越想越委屈,哼哼唧唧往他懷里鉆,覺得自己的手按著不夠舒服,大著膽兒拿起傅羿岑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剛要帶著他按,那手便自己動了起來。
“醒了?”傅羿岑低沉沙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周忍冬紅了臉,點了點頭。
“醒來就做壞事?”
周忍冬覺得傅羿岑惡人先告狀,不滿地撅撅嘴,抬頭看他:“才沒有,你看看……你干的壞事。”
說著,他扒開自己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全是密集的紅痕。
傅羿岑倒吸一口冷氣,連忙給他拉了回去,裹得嚴嚴實實的。
“小祖宗,再撩下去,今天就不用出發了。”
周忍冬似乎感受到某種蠢蠢欲動的東西,連忙低下頭,小聲辯駁:“可是……可是你也不能趁我喝醉,做……做那麼過分的事。”
“過分?”傅羿岑勾了勾唇,似乎意識到什麼,捏起他的下頜,“昨晚的事都忘了?”
周忍冬眼尾泛紅,哼了一聲:“沒忘!”
怎麼可能忘了他跟白知秋眉來眼去!
“那分明是你一遍遍要我‘伺候’的,怎麼就變成我過分了?”傅羿岑似笑非笑。
周忍冬腦袋空白一片,反應過來后,臉瞬間漲紅了。
“害羞了?”
傅羿岑逗他逗得起勁,壓根不放過他,“昨晚怎麼就……”
周忍冬小手捂住他的嘴,奶兇奶兇的:“不許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不行。”傅羿岑忍笑道,“冬兒冤枉了我,我得詳細與你說說……”
“不要,我不聽。”他捂住耳朵,一個勁兒往傅羿岑懷里鉆。
傅羿岑還想再逗逗他,卻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白知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傅兄,我們該出發了。”
周忍冬身體一僵,乖乖地扶腰坐起,準備爬起來洗漱,免得耽誤了出發時辰。
傅羿岑卻不讓他亂動,親自出門讓下人端來熱水,伺候他洗漱,幫他換了衣裳,沒讓他雙腳著地,直接抱到門外的馬車上。
楚毓見況,心中明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包裹鉆進馬車,將東西交個周忍冬。
“這幾本醫書是師父親自注解,記載了許多疑難雜癥,對現階段的你來說很有用,收好了。”
周忍冬收下醫書,依依不舍地抱住楚毓,偷偷抹了抹淚水。
這段時日,楚毓幫了他們許多,他待自己就像待親弟弟一般,周忍冬越是想著他的好,就越舍不得分別。
“若不是……怕書呆子一人回了京城,被那些老奸巨猾的人吞得骨頭也不剩,我定然隨你們走。”楚毓拍拍他的后背,“不過你別怕,傅羿岑要是欺負你,盡管來找我撐腰。”
“嗯嗯。”周忍冬吸吸鼻子,笑了笑,“謝謝師兄。
”
聽到這句“師兄”,楚毓心滿意足,雖然他的師父還不知道莫名其妙多了個徒弟。
“還有一事……”周忍冬皺起眉頭,“袁岳的事,我始終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