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陳傷》 第154章

《《陳傷》》第154章

“在睡覺呢。”宋柏勞指尖點在玻璃上,“你看她眼睛是不是很像你?”

育嬰房也有別的孩子,老實說我都覺得他們長得差不多,更何況寧曦此時才二十多周,五官完全沒有長開,都不知道他怎麼看出來她長得像我的。

想是這樣想,我還是連連點頭。

“嗯,像我。”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很溫柔:“鼻子像我。”

我看著寧曦因為發育不全,顯得比其他孩子更為塌陷袖珍的小鼻子,心情復雜地附和:“……嗯,像你。”

我出院那天,為期三天的議員選舉開始了。

與預期無誤,由于在beta中的頗高人氣,駱青禾票數一路領先,如無意外,他將成為香潭新一屆的四位議員之一。

我之前還挺怕他突然來醫院看孩子撞見宋霄,后來又覺得自己想多了,競選這麼忙,他怎麼可能為了看我生的孩子特意跑一趟醫院。結果我出院那天,他還真的來了。只是待了不過十分鐘,在育嬰房外隔著玻璃看了看寧曦,很快又走了。沒有見到宋霄。

他看著寧曦時,我注意到他笑了。很輕很淡,并且轉身即逝,快得跟場幻覺似的。

這個表情出現在他臉上的機會我掰著手指都能數出來,還是單手。所以就算宋柏勞告訴我駱青禾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在公眾前顯示自己對我這個beta“兒媳”的重視,立自己的人設,我還是覺得,他來見寧曦應該是有幾分真心的吧。

第七十四章

【我的肚子上有一道疤,是經年難愈的陳傷。現在,它愈合了。】

駱青禾一如預期,成了香潭市的新議員。

新聞媒體做了大量的報道,總體都十分期待他這顆政界新星未來的表現。

宋霄在出結果的那天離開了香潭,沒說去哪里,只說等寧曦出院時會再回來。走前他留了一封信給宋柏勞,讓對方在自己離開后打開。

信其實不長,至多十分鐘就能看完,宋柏勞卻在書房足足悶了一下午。

有些事當面才可說清,而有些話只能附在紙上,寄于文字,替嘴拙之人表述無法言說的深情。

宋霄寫下這封信時必定也是諸多斟酌,方才千言萬語匯聚成這一紙書信。

我沒問信的內容,宋柏勞也沒說,但總感覺他走出書房后,眉宇間都舒朗幾分,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又仿佛放下了什麼。

“我有些后悔……”宋柏勞蹭著我的臉頰,呼吸噴吐在我頸窩處。

我顫了顫,睜開帶著汗液的睫毛,氣息不穩道:“……后悔?”

他舔著我的耳郭,低聲道:“我現在沒法兒在你身上留下氣味了。”

今早去醫院復診,駱夢白給出了完全康復的診斷報告后,晚上宋柏勞便迫不及待將我拉上了床。

憋了半年,“餓”得兩眼發綠,一朝獵物得手,就立刻貪婪地想要將半年的量補回來。差沒幾個小時天都亮了了,他仍糾纏著我不放,精神好到仿佛還能再來三百回合。

失去了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身體各方面都頂呱呱的alpha。

我敵不過他,手酸,腳酸,渾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我怕自己都要脫水。

電流竄過全身,我咬著唇悶哼了聲,手指在他赤裸的脊背上猛地收緊。

“嘶,寶貝兒你抓得我好疼啊。

”他邊說話邊故意往我耳朵里吹氣。

我別開臉,架在他腰間的小腿滑落下來,松開齒關,自喉間吐出細碎起伏的喘息。

宋柏勞追上來,黏黏糊糊吻住我的唇,深入而霸道地掠奪我本就不多的氧氣。

一吻畢,我已經暈頭轉向到腦海里什麼也抓不住了。

“寧郁,你的傷口愈合了。”

宋柏勞直起身,輕柔地撫摸我平坦的腹部。

剖腹的第二刀仍舊在老位置,覆在第一刀,也覆在我的紋身上。刀口愈合后,新的疤痕組織形成,與我的紋身產生了奇妙的融合——淡粉色的傷疤壓在紋身之上,就像是那道難以愈合的傷終于結疤痊愈了。

我伸出汗津津的手,也摸了摸那道疤,與宋柏勞的手碰到了一起。

“嗯……”

我實在沒力氣說話,便只簡單回了一個字,粗聽就有些曖昧。

而宋柏勞現在是只要一分曖昧都能燃成燎原大火的勁頭。

他扯過我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我身體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還……還來?”

他按住我躲避的腰,舔了舔唇道:“誰叫你亂點火。”

那你把我的點火工具沒收了吧,我不想要了。

一夜顛簸,第二天一早,宋柏勞起床精神抖擻地去上班了,我只能手腳酸軟地趴在床上,緩了一天。

他在床邊穿衣服時,我迷迷糊糊睜眼看了下。他背對著我,還沒穿上衣,骨肉勻稱的脊背上,那串懺法刺青的兩側都是未褪的紅色抓痕。

我以前指甲都會定期修剪,畢竟烘焙時不適合留指甲,養傷口這些日子懈怠了,許久沒剪,竟然把他抓成這樣。

我有些羞愧地縮進被子里,快要再次睡著時,宋柏勞走至床邊,將我從被子里“挖”了出來。

“傻子,睡成這樣不悶嗎……”

他撩開我的額發,在我額頭上親了親,隨后放輕動作離開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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