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完問:“我的臉還紅嗎?”
秦以恒:“還有點。”
楚義偏一下頭,把耳朵給秦以恒看:“這里呢?耳朵紅嗎?”
秦以恒沒有回答楚義耳朵的問題,因為他盯了半秒,就扶住楚義的腰,親了上去。
送上門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楚義的耳朵有多敏感,僅僅只是碰到,楚義差點當場腿軟。
秦以恒又靠近一步,并把楚義的耳垂送進嘴里。
不太均勻的呼吸聲就在耳邊,溫溫熱熱。
本來不太紅的耳朵,被這麼一折騰,頓時紅了,還燙的很。
柔軟與柔軟的較量,碰撞出許多令人沉醉的氣味來。
楚義不自禁地搭上秦以恒的肩,也不自禁閉上了眼睛。
秦以恒是兩人之家里,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他想要吃什麼,從來沒有吃不到的。
楚義是沒有訴求的食物,他有時候是秦以恒的小蛋糕,有時候是秦以恒的饕餮大餐,有時候是秦以恒的一根骨頭,有時候也是秦以恒嘴下沒有氣息的亡魂。
怎麼樣他都行,怎麼樣他都可以。
他享受這個男人吞食,并不想要有抵抗力。
秦以恒在耳朵上停留了很久才離開,楚義睜開眼看秦以恒,細小的空氣變化,氣氛變得不一樣了許多。
兩束花就在身邊,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斷不斷地傳來,刺激著神經系統,楚義的興奮度一直無法降下來。
他咽了一下口水,問秦以恒:“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你的?”
秦以恒看著楚義的眼睛,聲音很柔:“很好判斷。”
很多人都說,喜歡一個人是不容易藏住的。
即使你的行為藏住了,但你的眼神卻一目了然。
楚義不會撒謊,也藏不住事,他多喜歡秦以恒,他怎麼能藏得住。
楚義笑了一下:“你不問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嗎?”
秦以恒張了一下嘴,卻又不上,突然笑了一下,配合楚義:“那麼請問楚先生,你是怎麼發現我喜歡你的?”
楚義噗的一聲笑起來。
“什麼啊,”楚義皺了一下眉,笑著說:“你剛剛想說什麼,又憋回去了。”
秦以恒:“我剛剛想說,我追你這麼久,你發現不了,我豈不是很失敗。”
楚義揚了一下眉:“原來你在追我啊。”
秦以恒:“……”
楚義哈哈笑起來,他當著秦以恒的面認真回顧了一下這幾天發生的事。
“嗯嗯嗯嗯,”楚義說一個嗯,點一下頭:“確實是有在追我,是有的。”
秦以恒頓了半晌,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表現自己的情緒,只好低頭咬了一下楚義的臉。
楚義啊一聲笑起來:“哈哈哈,痛啊。”
為了安慰這位秦先生,楚義也說:“那你有看出來我在追你嗎?”
秦以恒露出驚訝的神情:“是嗎?”
楚義又哈哈笑起來。
他們兩個到底在干什麼?
楚義:“所以,那麼,你剛剛為什麼又換了個說法,為什麼配合我?”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我想和你談戀愛。”
楚義深深吸一口氣。
一本正經說這種話真是,太狙心了。
秦以恒繼續一本正經:“他們說,戀愛中的人會變得幼稚,明知故問,配合彼此。”
楚義咽了一下口水:“他們是誰?”
秦以恒:“網友們。”
楚義哦了聲:“怪不得。”
秦以恒看著楚義:“事實證明,是對的。”
楚義發出假笑:“嘿嘿嘿。”
秦以恒低頭看楚義的唇:“好了不說了,讓我親一下,很久沒有親你了。
”
他說完抓住楚義的手腕,用他最喜歡的方式把楚義的手抵在墻邊。
就在秦以恒的唇就要碰到楚義的時,楚義突然睜開眼睛,并縮了一下。
楚義:“不對,不行。”
秦以恒稍稍抬起頭:“怎麼了?”
楚義:“我生病了,會傳染給你的。”
秦以恒不在乎地嗯一聲,偏腦袋錯開楚義的鼻子,吻了上去。
食物鏈底端的生物,是沒有發言權的。
正如楚義。
他只能等著被喂被養,吃點軟軟糯糯的東西,表現好了,能得到片刻呼吸的機會。
表現不好了,就要一直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一直吃。
一直被吃。
被吃得盡盡興興了,才能被放開,然后任人宰割。
不知道是秦以恒變得懶了,還是他有點急。
又或是想來點新鮮的,一吻結束,秦以恒竟然把楚義抱到了鞋柜上。
剛才的兩束花,一左一右地放在楚義身體兩邊,這下,香味更濃了。
秦以恒聲音低低地對楚義說:“暖氣開大一點。”
楚義分出點思緒,轉頭把暖氣溫度調大。
屋里溫度升高的同時,楚義這個被食者的狀態也變了。
小蛋糕變成了大骨頭。
秦以恒也變得兇了起來。
鞋柜這邊的設計沒有任何能扶手的地方,情到濃時,楚義手隨意亂晃,只抓到了些許花瓣。
然后花就被他不留情面地推到了地上。
秦以恒的脖子也被他抓傷了。
糊里糊涂的,秦以恒開始不斷地叫他寶寶,并哄他說話。
楚義被哄得什麼都說。
聽話得要命。
為了防止掉下鞋柜,楚義某處的肌肉用力得緊。
也因此,他體會到了從沒體會過的感覺。
原地。
起飛。
最后楚義的嗓子都干了,整個人沒有一點力氣地趴在秦以恒的肩上。
他的腿上都是一條一條的衣柜直角壓痕,有些地方壓的重了,甚至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