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沉碩脹的雞巴有如一枚燒紅堅硬的楔子,只一下就鑿開了晏之安綿軟濕滑的肉道,深深地侵入其中,把晏之安整個都釘在了上面,嚴絲合縫地堵住了一整天都沒合攏的穴口,連一絲一毫的淫液都無法流出。被強行撐開的穴肉死死地絞住其中的肉具,沒有任何征兆的酸脹感在腹腔之內炸開,讓晏之安的大腦都有片刻的空白,只剩下那在一下重過一下的心跳聲中逐漸加劇的細微轟鳴。
晏之安甚至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高潮。只是等他稍微緩過神來的時候,覺得小腹里的酸麻和腫脹,比之前又加重了幾分。
“別走,”把雞巴深深地插進了晏之安體內的Alpha從后面貼了上來,緊緊地把他圈進自己的懷里,柔軟的雙唇印上頸側被啃咬出淤青的皮膚,一下一下地啜吻,“……別走。”
許言昭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抖。晏之安喘息著,死死地扣住許言昭的手臂,克制著自己想要蜷縮身體、避開對方嘴唇的欲望,好半天才讓自己緊繃的身體稍微放松了一點。
“我、不走,唔……”混著些微疼痛的酥癢從頸側被親吻的地方傳遞過來,晏之安剛剛調整好的呼吸又開始紊亂,含著肉棒的穴肉也不自覺地收絞夾縮,熱情洋溢地嘬吮那遍布勃凸青筋的柱身。
“我,就是、有點,餓,”在許言昭手臂上留下了淺淺的指甲印的手松了開來,哆嗦著按上了自己的小腹,企圖以此來減輕內里傳來軟脹麻癢,晏之安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點,耐心得像是在安撫一個哭鬧的孩子,“想去、去弄點,吃的、嗯……”但那在斷續的話語當中,無法徹底忍耐的呻吟,讓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誘惑,像是蓄意的勾引。
許言昭深埋在他體內的雞巴跳動著,又脹大了一圈,擠碾得包裹在他表面的媚肉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一下、一下地絞蠕滾動,嘬吮過硬熱肉具的每一寸肌膚,連肉冠下方的溝壑都沒有放過。
張口在懷里的人腺體所在的位置輕輕地咬了一口,許言昭蹭了蹭晏之安的脖子,從喉嚨里發出的聲音低啞得不成樣子:“我也很餓。”
“我是說、真的,”一下就聽出了許言昭話里,和自己想表述的截然不同的意思,晏之安用力地扣住了他想要貼著自己小腹往下的手,忍耐地夾緊了雙腿,“我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哈、別動……嗯、真的,必須……吃點、什麼……”
“不然,我不會是被你、操死的,我會直接、唔,餓死……”許言昭的動作頓住了,從口鼻間吐出的喘息又粗重了幾分,“而且、我渴,真的,”晏之安重復強調,“好渴……”
就連一個軍校出身的Beta,都能在易感期的第一天,被折騰成這樣,晏之安簡直沒有辦法想象,那種會同時被引誘進入發情期的、沒怎麼進行鍛煉的Omega,到底該怎樣度過這樣的狀況。
到底還沒有被情欲徹底剝奪理智,許言昭沉默了片刻,才低低地“嗯”了一聲。
晏之安小小地舒了口氣:“手銬的鑰匙、呢……”
“……不知道。”許言昭停頓了一陣,才出聲回答。可信度基本為零。
晏之安張了張嘴,一時之間卻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不解開,好嗎?”大抵也是知道懷里的人不可能相信自己剛才的說辭,許言昭收緊了橫在晏之安腰間的手臂,撒嬌似的蹭了蹭他的面頰,柔軟蓬松的發絲擦過耳朵和脖頸,帶起一陣陣讓晏之安想要縮脖子的癢,“我不想解開。
”
——可是這樣真的很不方便。
拒絕的話語在喉嚨和舌尖滾動了好幾圈,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晏之安輕輕地嘆了口氣,側過頭在許言昭的臉上親了一下:“壞狗。”
“快點起來,”不等身后的Alpha反應過來,晏之安就紅著臉別開了臉,伸手往后催促地推了推,“我真的快餓死了……還渴。”
“你以前都會注意給我喂水的。”早已經被慣壞了的Beta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仿若抱怨,又好似撒嬌。
許言昭聞言偏了偏頭,忽地低笑了一聲,扣住晏之安的腰,帶著他一下站了起來。
根本沒有預計到許言昭的舉動,晏之安幾乎是被那根插在屁股里的雞巴頂著站起來的——那根碩長滾燙的東西簡直就像是一根卡在他身體里的撬棍,頂著內部最柔軟脆弱的地方,硬生生地撬動了他的身體,逼得他改變了姿勢,那一瞬間攀升至頂峰的尖銳快感讓晏之安全身都顫抖起來,胯間那根在前一天被使用過度的陰莖晃動著,倏然吐出一股只有幾縷白濁的清液,就可憐地軟垂下去,沒擰緊的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經過一整天的休息積攢下來的力氣,只這一下就被抽空,晏之安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虧了許言昭及時地伸手把人撈住,才沒有從那根翹起的肉棒上滑開。
“走吧,”咬了下懷里的人的耳垂,許言昭的聲音里帶著笑意,“之安哥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