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嗚……呃嗯、哈啊……”晏之安猛地挺起腰,痙攣著在許言昭的身上抓出新鮮的血痕,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余地。
好在許言昭確實還算知道收斂——和第一次相比的話。
他們總共也就只有兩次本壘。
被許言昭推醒,揉著眼睛走下車的時候,晏之安還有點迷糊,所以才會被這個總是格外會抓準各種昭顯自己身份的Alpha抓住,站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外面,親了足足五分鐘。在被對方放開的時候,晏之安甚至覺得自己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一個因為接吻而窒息死的人。
頂著保安大叔微妙的目光走進了余火,晏之安在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上午需要做的事情之后,還是沒忍住,趴在桌上補了兩個小時的覺,才算是從那種睡眠不足的暈乎感中緩了過來。
——他以后絕對要制定一個時間表,規定哪些日子那個Alpha不許操他。
至少不許操得太狠。
腦子里這麼想著,晏之安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兩下,小劉拿著個食盒推門走了進來:“保安大叔說組長男朋友拿來的。”
晏之安:……
那個家伙不是很忙嗎?怎麼還有空折騰這個?
接過食盒打開看了看,發現都是些自己喜歡吃的家常菜,另外還配了一碗杏仁茶,晏之安抬起頭,發現小劉還在,愣了一下之后反應過來:“你們……”
“啊,我們也有份的,東西都差不多,這份就是給組長你的。”像是這時候才想起來,小劉趕緊解釋。但說完之后,他卻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晏之安面上不由地浮現出些許困惑。
對上晏之安的視線,小劉面露猶豫,表情糾結,好半晌,他才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深深吸了口氣:“組長!”
“縱欲傷身,注意身體。”晏之安覺得,這句話他說得甚至有幾分語重心長的味道。
看著說完之后,生怕被追究什麼責任一般,飛速地就溜出了辦公室的人,晏之安沉默了片刻,低頭在抽屜里反了好半天,才成功地找出了一面巴掌大的鏡子,對著自己照了照。
因為補了覺,黑眼圈雖然有一點,但不算特別明顯。
嘴角被咬破了一點,不嚴重,就是嘴唇有點腫。這絕對是早上那個時間太長的吻造成的。
耳朵下面的皮膚上有明顯的牙印,沒出血,就是青了,大概要好幾天才能退,喉結整個都被啃紅了,根本都不知道被某個家伙嘬了多少遍,從領口露出了一點的腺體又青又紫的,一看就知道被反復地啃咬蹂躪過。
晏之安:……
他果然還是把某個Alpha給踢下床算了。
放下鏡子,晏之安在心里默默地給許言昭判了死刑。順便在抽屜里翻了翻,看有沒有什麼能夠用來擋一下脖子的東西。
結果自然是沒有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在脖子上做裝飾的習慣,現在的季節本身也不是那麼合適。
吃完了最后一口杏仁茶,晏之安輕輕地嘆了口氣,放棄了在這上面折騰的想法。
……不就是昭示所屬權嗎,那個家伙喜歡就隨他好了,反正也不影響什麼。非要說的話,其實也就是換了種方式進行標記?
咬著勺子歪了歪腦袋,晏之安有點好笑地搖了搖頭,收拾好食盒走出了辦公室。
上午他把事情都扔給了其他人,這會兒恢復過來了,總得過去搭把手。
雖然因為之前的那次事件,導致上頭對他們過度關心,連帶著連工作任務都減半,現在天天清閑得要命就是了。
處理完手上并不多的工作,和平時一樣到點回家,晏之安有些驚訝地發現許言昭居然在,而且明顯在廚房里倒騰一些很費時費力的食物。
探頭看了一眼灶上正燉著的白瓷小盅,沒能從那合上的蓋子里看出什麼,也沒有嗅到從中逸散出的香氣,晏之安轉頭看了許言昭一眼,略微挑眉:“補償?”
“不,”正在處理其他食材的許言昭動作頓了一下,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最多是討好。”
他才不覺得昨天晚上自己有做什麼需要補償的事。
晏之安聞言,輕輕地“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自顧自地就出了廚房,頗有幾分等待伺候的架勢。
和最開始總將許言昭當成小孩對待的態度截然不同。
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幾分,許言昭轉頭朝客廳里看了看,收回視線,繼續自己手上的工作。
今天許言昭做的東西確實耗時,晏之安窩在沙發上又等了兩個小時,廚房里才傳來揭蓋的香氣。幾乎是聞到味道的第一時間,晏之安就關了看了一半的電視劇,趿拉著拖鞋顛顛地跑進廚房圍觀。
然后他就看到許言昭拿起了手邊的刀,對著那個終于揭了蓋的白瓷小盅里泡著的鴿子的肚子就是一刀。
晏之安:……?
莫名覺得這個流程有那麼點眼熟,晏之安打開通訊器搜了搜,沒多久就找到了看描述,和許言昭正在折騰的這盤菜很相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