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更大了。
“進來。”
杰拉德扔下剛剛從保險柜里拿出的盒子,走到了門口。
門被打開了,杰拉德陰鷙地看著門口的管家。
“你最好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一定會把你做成我的藏品。”
管家鞠了一躬,說:“發現懷特夫人的行蹤了。”
杰拉德瞪大眼:“你再說一遍。”
“懷特夫人露面了。”
“*的,這個女人終于要被我抓住了。”杰拉德興奮地回頭,沖虞謀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你要不要附身在我的手下身上,去看看我是怎麼弄死這個女人的?”
同一時刻,國屬特別行動處一隊。
“林隊,A省省會又出現疑似香火神作祟案件。”
“林隊,案件XB-S-109-7已經結案,報告已上傳,請審閱。”
“林隊,明天下午一點,處里召開部署會,各隊一把手必須出席,不得請假。”
林啟蜇有條不紊地處理著手頭的工作,這是他連續加班的第二個月,相對于前幾天的焦頭爛額,這兩天的工作已經輕松多了。
就在他剛剛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準備坐下來泡杯茶時,又有一條消息出現在內網上。
“懷特夫人疑似于今晨抵達本市。”
出現了?
這個懷特夫人可以說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神通廣大,她和杰拉德不一樣,并沒有非自然力量隱匿自己的方式,但是就有本事躲在邊境,讓國屬特別行動處和杰拉德都沒有辦法找到她。
收到這個消息后,林啟蜇立馬回復,要求發送懷特夫人的行動軌跡,然后對身邊的下屬說:“給虞淵虞總打電話,說我有重要事情找他。”
“是,林隊。”
林啟蜇迅速去更衣室換上外勤的衣服,剛一出更衣室,下屬報告說;“林隊,虞總的電話打不通。
”
“什麼?打不通,你打的是哪個電話?”
“他的私人電話和公事電話都打了,兩部電話都關機,公司我也以客戶的名義打給了秘書室,秘書室說,今天虞總沒有來上班,我問他虞總去了哪里,秘書室也沒說。”
“不可能啊。”林啟蜇拿出私人手機,給趙天端打了一通電話,昨晚他和趙天端聊天時得知,虞淵昨晚回了一趟家,說是要拿夏天的衣服。
然而電話接通以后,趙天端反問了林啟蜇一個問題:“難道不是去公司了嗎?他就這樣,忙的時候就住公司。”
“他不在公司。”林啟蜇有些擔心了,虞淵身份特殊,背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神在打他的注意,在一個大清早突然消失,這可是大事。
他又給太啟打了電話,發現太啟的手機也關機。
林啟蜇坐不住了,他拿過車鑰匙,對下屬說;“等信息處把懷特夫人的行動軌跡發過來后出任務九人小組,三三成隊,另外,把消息轉發給我,我出去一趟,馬上會和。”
林啟蜇說完,便馬不停蹄地開車,從辦公室直奔虞淵家里。
二十分鐘后,林啟蜇到達別墅大門前。
按了一下門鈴后,門就打開了。
林啟蜇:“?虞總,是你嗎?”
虞淵說;“你進來吧,我在做早餐。”
林啟蜇頓時松了一口氣,放松后,又覺得無語。
虞淵一向警惕,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他穿過屋前花園,拉開了大門。
一進門,林啟蜇就倒吸一口涼氣。
豪華的大客廳可以說是一片狼藉,地毯上亂糟糟地落著靠枕擺件,茶幾被掀到了一邊,真皮沙發去上面全是劃痕,空氣中還殘存著一股隔夜菜的味道。
這是怎麼了?
打架了?
這兩口子又干什麼了?
林啟蜇快步走進去,走到客廳深處,就看到虞淵穿著家居服,手里還拿著一個小奶鍋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林啟蜇,還心情頗好的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早上好,林隊。”
“不是,虞總,你們這是怎麼——”
林啟蜇后面半句話就卡在了喉嚨里,他震驚地看著虞淵身后剛從電梯里出來,半瞇著眼胡亂裹著睡袍,還在打哈欠的太啟。
“老公,早上吃什麼啊。”
林啟蜇瞬間明白,為什麼找不到這兩人了。
太啟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說明了一切。
林啟蜇尷尬極了,虞淵則迅速把手里的小奶鍋放下,不著痕跡地轉身擋住林啟蜇的視線,走過去抱住太啟,和他交換了一個早安吻,又幫他把睡袍穿好系好。
“不想穿。”
太啟雙手摟住虞淵的腰,閉著眼睛靠在虞淵的肩膀上:“我還沒洗澡,身上不舒服,你早上X進去的還在我身體里沒完全流出來——”
虞淵咳了一聲,小聲說;“林隊來了。”
“哦,他來了。”太啟還趴在虞淵肩膀上打瞌睡,幾秒后,才猛地抬起頭來,“什麼??”
他抬頭時正好撞上林啟蜇尷尬的目光,林啟蜇雙手捂住耳朵,兩眼朝天。
“我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太啟:“……”
“算了,我也看過你們□□失/敗,扯平了。”太啟自我安慰道。
林啟蜇:“……”
虞淵:“……”
虞淵說;“給我們五分鐘時間可以嗎?五分鐘,你先坐一下,馬上就好。”
林啟蜇:“……好。”
虞淵把小奶鍋放回灶上,又把太啟哄到樓上去洗澡換衣服。
林啟蜇走到客廳,找了半天沒能找到一處合適的地方落腳,又走到餐廳找位置,剛一坐下,又瞥見廚房里的熱氣騰騰的早餐,又主動幫忙去廚房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