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啟:“??”
這是明目張膽挖他墻角了?
太啟卷起袖子:“我馬上就去。”
虞如琢看到太啟手里夾著的紙條,一眼看過去是一個電話號碼,問:“這是誰的電話?”
太啟忙把紙條塞回了口袋。
虞如琢笑嘻嘻:“有情況哦,嫂子。”
“什麼情況。”太啟把虞如琢叫到一邊,小聲對她說,“虞泉最近動作太大,我擔心有人會背刺他,這不今天就有人過來找我,還帶了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
虞如琢滿頭問號:“什麼?”
太啟說;“這些人知道我喜歡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故意來給我下套,我留了個電話,趕緊把這事告訴虞泉,讓他注意一點。”
正路過看看能不能偶遇虞泉的許瑞竹和夫妻倆:“??”
“等等。”虞如琢聽不懂了,“嫂子,你喜歡十八九歲的男孩子?”
太啟:“?你們不知道嗎?”
虞如琢要瘋了;“我真不知道啊。”
太啟:“?”
他不是表現的很明顯,讓冥界三神一眼都看出來了嗎?虞淵還天天吃飛醋。
太啟說:“現在你知道了。”
站在一邊偷聽的許瑞竹精神恍惚了。
虞如琢抓狂:“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她一直聽到有傳聞,虞泉和太啟叔嫂兩人關系過于密切,卻一直沒當回事,大家族里內斗厲害,造謠是家常便飯,卻沒想到和太啟的一通雞同鴨講,竟然讓太啟把這謠言錘了。
幸好虞如琢接受能力強,對太啟也親近,好一會兒后也平靜下來并且接受了。
“就,你們——”
“請你當花童。”太啟也不介意讓虞如琢知道了,他一直很喜歡這個小姑娘,“我們以后還要辦個婚禮的。”
虞如琢:“……我不是兒童了,嫂子。
”
太啟說:“伴娘?”
虞如琢;“……好。”
虞如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祖廟前廣場的,過去她看虞泉是崇拜,看太啟是敬愛,看到虞淵的牌位是傷心難過,如今看到太啟虞泉,覺得兩人似乎挺般配的時候,又覺得虞淵黃泉下孤孤單單一個人有點可憐。
“嗚嗚,堂哥。”
蘇琴拉著虞如琢在廣場上的椅子上坐下:“祭祖呢,怎麼一臉哭喪相。”
說完虞如琢又指著身邊跑來跑去的小朋友給虞豪說:“你看這些小的,真是越來越沒教養,今天祭祖儀式,還在這里打鬧。”
虞豪瞇了瞇眼:“我們新家主默許的麼,虞王陵都能拿來鏟除異己,下面的小輩打鬧算個什麼,他就沒把咱祖宗們放在眼里。”
說話間,那幾個小朋友已經踏上臺階,朝祖廟里面跑過去,因為去年出過事,過去的銅制香爐被換掉了,變成了壘好的香塔,因為今年精簡,所以香塔也沒堆滿,而是仿照虞王陵的形狀,壘成了一個輪廓。
幾個小朋友打鬧著,其中一個邊跑邊朝后面看,一不小心正撞在了香塔上,香塔轟隆一下倒在地上,把那個小朋友嚇了一跳,而就在香塔墜地時,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火苗,倒在地上香火噌得一下燃起來!
大人們都在外面交際,誰也沒注意到祖廟里根本沒人,也不知是誰叫了一句“著火了”,這才有人拿著滅火器沖進去,幸好火苗不大,一會兒就被撲滅了。
“怎麼回事。”
虞豪是最先發現著火的人,進去就沖著那幾個小朋友一頓臭罵:“你們這膽子大啊,看那后面是什麼了嗎?”
他指著后面燒了不少的香塔:“你們這是要放火燒虞王陵啊,給我跪下!”
祖廟里頓時哭聲一片,虞淵和太啟也聞聲趕來了。
“怎麼回事?”
“還怎麼回事?你看看他們干的好事,年紀輕輕,竟然敢在祖宗的牌位前放火。”虞豪手里拿著棍棒,一副大家長的模樣,那幾個小朋友的父母也不敢發話。
“沒,沒有放火,不知道怎麼就燒起來了。”一個小朋友抽抽搭搭地說道。
虞淵上前去看了一圈,每次祭祖都要發生點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問:“有沒有人受傷?有沒有東西損毀?”
身邊有人回答道:“沒有。”
虞淵問:“香塔是易燃物,安排好的看管的人為什麼不在?”
身邊沒有人敢說話了。
虞淵又看向站在一邊罵孩子的幾個父母:“孩子都還這麼小?為什麼不看好?”
他一通發問,把周圍人問得紛紛噤聲。
虞豪本想嚷嚷,對視上虞淵銳利的目光,背后突然冒起一股寒氣,把嘴里的話又吞了回去。
這小子也太像虞淵了點。
虞淵對這次祭祖儀式的負責人說:“把看香塔的人找來,安排人過來打掃,這幾個小朋友讓父母帶出去洗臉,還是按照之前定下的時間舉行祭祖儀式。”
負責人問:“那香塔呢?”
虞淵說:“不用了,本來就不該用這些東西,污染大,還容易引發火災。”
虞豪一聽,頓時不干了。
“祭祖八寶三牲你不要,我忍了,不讓新夫妻掃塵,我也忍了,你竟然連供奉的香火都不要了?那你來祭祖做什麼?搞防火安全教育?”
虞淵用手勢示意負責人按自己的去辦,并沒有理會一邊講規矩的虞豪,虞豪嗓門大,又一直看虞淵不順眼,便開始仗著“故人”的名號了。
“虞泉你真是年紀大了翅膀硬了,大伯也不放在眼里,祖宗也不放在眼里了,你哥當初也沒這個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