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啟倨傲地看著他。
杰拉德又松開手,食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哦,我好像忘了提醒你,我的靈魂也不在這里。”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太啟:“那要麻煩東君試兩次了——”
“砰!”
杰拉德又一次摔在了地上,他剛想坐起來,太啟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把他又重重地踩回了地上。
“你覺得我殺不死你,所以你在我面前這麼放肆嗎?”
太啟右腳踩住杰拉德,緩緩彎下身體:“那你知不知道,地獄三頭犬是怎麼死的?”
在聽到地獄三頭犬時,杰拉德機械地睜大眼,和太啟對視著。
太啟如星空一般的雙眼把杰拉德的意識瞬間吸了進去,然而杰拉德進去時,卻看到了一片慘烈的血色和支離破碎的地獄三頭犬。
太啟的聲音像是入了魔。
“你還信我殺不死你嗎?”
杰拉德的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都有些瘋狂了,他在太啟的腳下不斷地掙扎著,甚至試圖用黑魔法攻擊太啟。
“你殺了我的地獄三頭犬——”
“對,我殺了你的地獄三頭犬。”杰拉德抬起頭,想用尖利的牙齒去撕咬太啟的小腿,卻被太啟一腳踩在了臉上。
“講點禮貌。”太啟居高臨下地看著杰拉德,“以及,不要打我先生的主意!”
“太啟!”
一道灰色的影子不知道從何處閃了過來,虞淵反應極快,拿過一邊的西裝便裹住太啟拉進懷里,鋒利的長槍劃過飄起的西裝,昂貴的布料被整齊地劃破,掉落在地上。
“白帝!”
太啟馬上認出了來者,他將虞淵攔在身后,手里的匕首應聲擲出去,白帝卻只守不攻,長/槍格擋開匕首,提起杰拉德的衣領,向后方墻上畫出一個空間結界,跳了進去。
太啟飛身而起追了過去,空間卻急劇縮小,把他攔在了外面。
“又是這個家伙!”太啟氣得不行,又嘴笨不會罵人,只有一腳踹在了墻上。
他忘記自己釋放了力量,這一腳直接把剪力墻踹出了一個大洞,巨大的能量波動讓外面的秘書突然蘇醒,房間里的結界也消失了。
秘書端著咖啡,目瞪口呆地看著虞淵豪華的辦公室變成一片狼藉。
“小,小虞總。”
她是眼花了嗎?剛剛門不是關著的嗎?怎麼突然就打開了?
這個辦公室又怎麼了?
夏先生又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秘書整個人都呆滯了。
太啟眨眨眼,這才發現,好像自己惹出事了。
他上前一步去,想洗去秘書的記憶,虞淵連忙拉住太啟,問秘書:“基建科的人在嗎?”
秘書如夢初醒:“應該,應該在吧,我去通知他們上來。”
她神魂顛倒地端著咖啡向電梯口走去,走了幾步又想起來自己手里的咖啡,折返回到虞淵的辦公室。
“您還需要咖啡嗎?”
“當然需要,我的辦公室都要被哈士奇精拆了,喝點壓壓驚吧。”
太啟:“??”
哈士奇精?
秘書看了看太啟,又看了看墻上的大洞,隱約覺得,這還真是哈士奇精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好的,您看看咖啡有沒有涼,若是涼了,我在為您泡一杯。”
虞淵接過咖啡,并沒有讓秘書進房間,而是讓她先去找基建科的人。
等秘書一走,虞淵就把門關上了,他右手端著咖啡嘗了一口,左手去摸口袋里的結界陣眼。
結果卻摸了一個空。
那玩意兒直接被太啟這一腳,給震成了粉末。
虞淵無奈地看著太啟,他老婆真的是哈士奇精沒錯了。
虞淵這無奈的眼神讓太啟不樂意了,他壓制了力量,在虞淵又瞄了一眼那個破洞時,抬手就去揍虞淵:“誰是哈士奇精?你再說一遍,誰是哈士奇精?”
“我是,我是。”
虞淵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朝落地窗走過去,太啟就跟在他后面揍他。
“什麼這麼好喝。”
看到虞淵只顧著喝咖啡還敷衍自己,太啟更不高興了,接過虞淵手里咖啡杯嘗了一口,苦得皺起眉。
“怎麼沒有糖。”
虞淵又從太啟手里把咖啡杯接過來,把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后把咖啡杯放在桌上。
“本來就是喝著提神的,要糖做什麼。”
“你還提神?我都要氣死了好嗎。”
太啟也不知道自己該生氣杰拉德打虞淵的主意,還是該生氣白帝救走了杰拉德,抑或是生氣被虞淵說是哈士奇精。
白帝和杰拉德都跑了,現在看來,只有拿虞淵當出氣筒了。
他又問虞淵:“你說誰是哈士奇精?”
虞淵在椅子上坐下來,又拉過念叨的太啟,讓他坐在了自己懷里。
“不是說了嗎,我是。”
虞淵左手抱著太啟,右手拉開抽屜,拿出一部手機,撥通了林啟蜇的電話。
“怎麼樣?”
“計劃順利。”
太啟不高興地說:“以后別想這種計劃了,為什麼要放杰拉德走。”
虞淵說:“你放他走了,他和白帝就會誤以為,你確實能殺死有血盟印的神,所以他們不敢輕易對你用陰招,你要是真動手了,杰拉德死不了,他們就有把握了。”
林啟蜇也在電話那一頭解釋:“這是虞總為你考慮周全的計劃,你的身份差不多也要曝光了,與其被他們查到,不如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