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順便問問她們在哪里看到,我怎麼都找不到?”
虞淵問;“什麼東西?”
太啟沒吭聲。
兩人就站在大路中間,一個高大帥氣,一個美貌出塵,拉拉扯扯地,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虞淵可不想第一天來學校報道就當名人,便哄道:“我們先回停車場附近,你要什麼,我給你找,就沒有我找不到的東西。”
太啟有點猶豫;“你真的能找到?”
虞淵說:“只要在凡間世界,你想要的東西,我都能給你。”
太啟說;“那行,你幫我去找一下我的小皇文吧,別人都看過了,為什麼我自己都沒看過。”
虞淵沒聽清;“你說什麼?”
太啟說:“小皇文啊,你不是連小視頻都看過了嗎,你沒看過小皇文嗎?”
人越來越多了,太啟站在原地遲遲不肯離開,虞淵一直哄,看起來兩人就像是一對鬧別扭的小情侶。
虞淵只有一口答應:“……我幫你找,找不到,我讓人給你現寫,你喜歡什麼樣的,我讓人給你寫什麼樣的。”
“不用,就有現成的,還是寫我的。”太啟說,“我就好奇了,為什麼趙天端看過,路上隨便找兩個小姑娘都看過,就我沒看過??”
虞淵忍了很久,才從牙齒縫里憋出一句話;“你和誰的?”
太啟說:“和虞王的。”
虞淵一直平靜的心,終于被這一悶棍給敲碎了,滔天醋海瞬間淹沒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79章 虞王陵 (16)
虞淵有醋也不敢當著太啟的面吃, 他又自閉了。
送完虞淵去學校報道后,太啟一個人回了家,回去之后, 他就給林啟蜇打了電話。
“我覺得虞淵怎麼奇奇怪怪的。”
太啟一直覺得凡人的情緒變化完全無跡可尋, 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 其中還夾雜著懊惱不甘興奮失望,這麼多種情緒變化, 可能就發生在幾分鐘里。
林啟蜇一聽, 就知道八成是太啟在虞淵面前說什麼或做什麼了,有的男人就是這樣, 在外面頂天立地呼風喚雨, 追愛時大膽熱烈刀山火海也莽著上。反倒是定情之后,在老婆面前心思細得能穿針,什麼小事都能崩潰, 壓根就扛不住一點來自老婆的打擊。
這事他在趙天端身上見過太多了, 逆天而行趙天端眼都不閉說抗就抗, 結果屁大點小事就嘰嘰歪歪悶頭哀傷。
虞淵比趙天端更強硬一點, 而越是強硬,內心就越是柔軟, 偏偏又遇到一個腦回路神奇的太啟, 一天24小時里, 估計有一半時間都在受刺激。
“好了, 沒事兒的, 他們都愛腦補,我保證明天他就正常了。”林啟蜇安慰道。
太啟說:“可虞淵最近一直不正常啊。”
林啟蜇問:“比如?”
太啟說;“我一說他處/男, 他就變得沉默寡言, 我還看到他想抽煙, 他以前都不抽煙的。”
林啟蜇:“……所以你為什麼要說他是處/男。”
太啟說:“他本來就是處/男啊。”
林啟蜇轉頭就把身邊的趙天端擰起來揍了一頓。
虞淵都當了三十年處/男了,以他的身家地位而言,什麼樣的狂蜂浪蝶沒見過,想當浪子不要太容易。這麼多年來潔身自好,估計也是因為對愛情和伴侶的珍視。他這三十多年都過來了,大場面也見得多了,說起這事兒應該也就是一笑而過,最近頻繁自閉,內因肯定有太啟刺激,外因八成就是趙天端在虞淵面前胡亂秀恩愛了。
“虞淵emo,你干嘛揍我。”趙天端委屈地揉著一頭亂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
“你還委屈上了?”林啟蜇問,“你是不是在虞淵面前說什麼了?”
因為寄生一事,趙天端這五年里沒有交任何朋友,和過去那些朋友也不可能暢所欲言了,但是虞淵不一樣,趙天端最近和虞淵關系很好,林啟蜇經常看到他們在微信上聊天。
趙天端嚷嚷:“我也沒說什麼啊,他就是容易自閉。”
“真的?”林啟蜇的眼神充滿著不信。
來自國家特殊警察的探究目光讓趙天端馬上就投降了。
“就,有聊聊彼此的感情進展什麼的……”
林啟蜇說;“你很自豪哦?”
趙天端嘿嘿笑:“有點兒。”
林啟蜇問:“以后還說嗎?”
趙天端馬上保證:“我絕對不刺激虞淵了。”
“但是媳婦,我給你說,這治標不治本。”趙天端坐起來,環住了林啟蜇的腰,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東君,您在聽嗎?”
“我在。”太啟說,“我剛剛去偷看了虞淵的朋友圈,他竟然發近況了,他果然不對勁。”
林啟蜇問:“他發什麼了?”
太啟說:“他說他三個新室友都有對象。”
“嗐,他不也有老婆嗎,問題就是,東君,您覺得你倆像情侶或者夫妻嗎?都沒見過你們兩人一起出門約會吃飯,飯搭子都比你們像情侶。”
太啟說;“我都在家吃,請餐廳送外賣或者請廚師來家里做,我不喜歡周圍有陌生人,去餐廳也是包場。”
“去感受一下嘛,在大庭廣眾下和男朋友或者老公牽手約會,享受情侶座的電影或者餐廳,接受周圍人的祝福。”
太啟說:“看電影還行,反正黑燈瞎火的其他人看不見,我還挺喜歡的。”
“那就看電影了。”趙天端也不想再被波及了,林啟蜇既然要當戀愛導師,他就來當小導師的助手,“最近要上一部愛情片,等會兒我買票,周六等虞淵回來了,我們來個四人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