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說去叫動物園協調調取麻/醉/針,這麼堵著可不行。”
籠子好好的就能穿出來?看來這回穿墻咒畫對了。
太啟還急著去古董街,聽到司機這麼一說,推開車門下了車。
“我去看看。”
前面堵了好幾輛車,在這個別墅區住的不是太忙的就是太閑的,太忙的早就換了其他交通方式去上班了,太閑的富家子弟們,就站在路邊拿著手機拍視頻聊天。
“抓到了嗎?”
“跑前面那輛粉色的蘭博基尼里去了。”
“這公狐貍母狐貍?怎麼專挑顏色艷麗的。”
太啟走到最前面時,聽到了狐貍哇嗷哇嗷的叫聲,幾個保安用網兜網住了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正往皮卡車的方向走去。
那只狐貍本來安安靜靜地縮在網子里,看到太啟,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哇嗷哇嗷地叫個不停。
太啟一看:?
這不是那只藏狐煤球嗎?
搞了半天,跑到自己家里吃雞,在玻璃上亂涂亂畫,還被麒麟嚇跑的狐貍,是熟人吶。
太啟走了過去。
藏狐煤球激動了。
太啟卻對保安說;“知不知道哪家動物園收狐貍的,想把這賠錢貨弄去收幾天門票。”
藏狐煤球嗷嗷哭了。
他知道太啟肯定做的出來。
他兩只黑黑的爪子從網兜的眼里鉆出來,沖著太啟拼命劃拉著。
安置中心的工作人員這才意會過來。
這狐貍認主??
“先生,這是你們家的狐貍嗎?”
太啟沒說話,他繞到網兜邊,彈了一下藏狐煤球的耳朵,藏狐煤球安靜下來。
“這個要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他不是野生的,但是也不算家養的。
”
物業經理也趕了過來,看到是太啟,忙不迭和他寒暄。
“夏先生,我正打算上門去拜訪您,這狐貍是今早五點多保安在您家庭院外撿到的,當時感覺神志不清了,走路都在順拐。”
“這樣啊,大概是腦子壞了,還是送動物園吧,動物園體檢,看是不是傻了。”
太啟堅持要送藏狐煤球去動物園。
物業經理和安置中心的工作人員一陣勸,太啟才勉強同意,把藏狐煤球領了回去。
這糟心狐貍擰在手里,太啟也沒辦法去古董市場了,只有讓司機先把車開回去,然后把藏狐煤球從網兜里拿出來,用繩子拴住了脖子,遛了回去。
物業經理好奇太啟怎麼不把這狐貍一網兜提回去。
太啟說:“我看他是不是真順拐,真順拐這狐貍就不能要了。”
藏狐煤球又開始嗷嗷哭了,被太啟一腳踹上,安靜地閉了嘴。
等人都走了,周圍也沒人,藏狐煤球開始解脖子上的繩子。
“放我下來!”藏狐煤球嚷嚷道,“這些愚蠢的人類!他們知不知道我可是百花鎮六葫蘆街有廟的奉德老爺!”
太啟說:“你也知道你有廟啊?有廟你還偷我家的雞吃?還想強闖我家的房子?”
“我餓!我愛吃雞!我要找你!”
藏狐煤球振振有詞,太啟一抬手,藏狐煤球梗著脖子:“你讓天雷劈我啊 ,這大晴天你再劈一次,信不信傳說中的神秘部門就要開始查天氣異常的原因了。”
“呵,威脅我?”
太啟沖著太陽比了一個圈,陽光在他手指圈成的圓圈里陡然聚攏,一道強光直射到藏狐煤球的尾巴上,呲呲升起一股焦味,本來就沒幾根毛的尾巴尖瞬間就燃起來。
“嗷嗷嗷啊——”
藏狐煤球慌了,兩爪撲倒尾巴尖上,去搶救那幾根可憐的毛,可惜依然沒能趕上,傷心地抱著尾巴嗷嗷哭起來。
“你欺負狐。”藏狐煤球哇哇大哭。
太啟:“你賠我雞。”
“賠就賠。”藏狐煤球一把鼻涕一把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
太啟又抬起手。
藏狐煤球倒在地上開始裝死。
“行了,你給我起來。”太啟把藏狐煤球拽起來,“你已經惹出了不少事了,先跟我回去,回頭再和你算賬。”
太啟給藏狐煤球交代了若干事宜,比如在他家不能變回人形,不能說話,也不能使用符咒法術,再三強調之后,才把藏狐煤球帶回了家里。
管家阿姨和廚房阿姨看到藏狐煤球,嚇了一大跳。
“天啊,小夏先生,您怎麼把這只狐貍帶回來了。”
太啟說:“我在百花鎮喂過一只狐貍,可能是想報恩吧,就一路聞著我的味道,來找我了。”
兩位阿姨驚呆了:“那不是跑了幾百公里。”
“是吧。”太啟也不知道這狐貍到底怎麼來的,之前他走的時候,明明留下了一張寫著地址的黃表紙,只要把消息寫到紙上燒掉就行,怎麼消息沒收到,藏狐煤球倒是跑來了。
管家阿姨說:“是不是要準備個籠子,我正好要去買菜,先去買個籠子。”
太啟說:“先不用了,他通人性,先把上次給麒麟洗澡的那個賽級洗護團隊叫來吧,給他洗個澡。”
“好的。”
管家阿姨去打電話了,太啟皺著鼻子,把藏狐煤球趕到一樓的露臺上,結了個結界。
“現在先告訴我,你來找我是什麼事?”
藏狐煤球說:“我是來告訴你一個線索,關于方相氏的,我聽百花河河神說,方相氏失蹤,可能和當時拆廟的公司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