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舔狗生涯帶來的職業病。
葉儼脾氣說不上很好,甚至有時候他不得不表現的很沖動。
但是現在。
他是真的很沖動。
去她的兒子。
去他的謝氏總裁。
如果沒有劇情大神的干預,葉儼決定摸清狀況就跑路。
沈輕玉站著沒動,她淚流滿面:“你就這樣對你的媽媽?”
謝樽將指責的目光落到葉儼身上。
“是你接受不了我,”葉儼背脊挺得筆直,他淡聲說道:“如果你是真愛我的母親,你應該更在意的我幸福。”
“你不能這麼任性,”沈輕玉臉色陰沉,她用力攥緊皮包:“想想對謝氏的影響......”
“沒關系,”葉儼聳了聳肩膀,他一臉無所謂:“這個謝氏總裁我不干了。”
誰知道他怎麼當上的總裁。
看起來就像搶了床上少年的權力。
沈輕玉聽到葉儼的話,她的臉色變得蒼白:“你......”
“都先冷靜一下,”謝樽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拽著沈輕玉的胳膊往門外走:“我跟你媽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們。”
沈輕玉不情不愿跟著謝樽離開。
葉儼關上病房門,他轉身剛好對上謝寧探究的眸光:“你全聽到了。”
“嗯,”謝寧撐著胳膊坐起身來,他面無表情地問道:“你真是同性戀?”
番外 葉儼X謝寧(3)我又是炮灰?
“我說弟弟,”葉儼眸光掃過謝寧左眼下的紅痣,他笑哼一聲:“我是同性戀,不是找個同性就戀,你怕什麼?”
謝寧:“.......”
他的手指揪著床單,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
謝儼倒是坦蕩。
眼底眉梢全是‘我是同性戀我驕傲’。
謝寧喉結滾了滾,他滿嘴苦澀。
自從發現‘父母’打算把他送到變態老男人的床上,他為了自保花樣百出。
明明應該厭惡恐懼同性。
哪知道。
他最后竟成了同性戀。
“你想什麼呢,”葉儼看著謝寧緊繃的下頜線,他試圖讓少年放輕松:“你是我弟弟,我怎麼可能打你的主意,再說嚴打多少年了,別說骨科,現在連偽骨科都不讓寫。”
謝寧:“.......”
這話聽起來沒有毛病。
仔細分析一下哪里都是毛病。
弟弟骨科跟小說。
謝儼為什麼會把三者聯系起來。
“寧寧,”葉儼把大馬金刀地坐回沙發,他眸光在病房繞了一圈:“平時照顧你的人呢?”
謝寧撩起眼皮,他淡聲提醒:“我剛蘇醒。”
謝儼就這智商。
他是怎麼坐穩謝氏總裁的位置。
總不能是靠臉。
葉儼表情一頓,他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
臥槽。
葉儼心底警鈴大作,他平時消極怠工,反正走劇情不走心,現在好像不同,至今還沒出現神秘的力量引導他必須走劇情。
這意味著。
他是自由之身。
謝寧看著陷入沉思的葉儼,他輕咳了兩聲準備躺下。
隨機應變吧。
感覺這群人都夠愚蠢。
葉儼聽到咳嗽聲回過神,他站起身用紙杯接了杯溫水:“喝點水吧?”
謝寧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不自在地接過紙杯:“謝謝。”
葉儼看著謝寧小口抿著水喝的模樣,他嘆息著搖了搖頭。
真是只小可憐。
沒有護工。
病房連只水果都沒有。
謝寧感受到葉儼變得慈愛的眼神,他抬眼疑惑地看向對方。
“寧寧,”葉儼松了松領帶,他臉上浮現個親切的笑容:“你餓了嗎?”
謝寧:“......”
謝邀。
他是個剛醒的植物人。
“你休息一會,”葉儼讀懂謝寧關愛智障的眼神,他揉了揉鼻子:“我去問問醫生。
”
謝寧摸了下扁扁的肚子,他皺眉準備說話。
“嘎吱。”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
一位穿著淺色西裝的男子扶著門框喘氣,他的表情非常激動。
葉儼跟謝寧的目光都落在男子身上。
簡單早就習慣謝總在謝寧病房,他打了聲招呼:“謝總好。”
葉儼眉心微跳,他掩飾般垂下眼眸:“嗯。”
謝寧用眼神詢問葉儼,哪知道青年眼底明晃晃地寫著‘這人又是誰?’。
他不動聲色收回了視線。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
“寧崽,”簡單大步走到病床面前,他的語氣哽咽:“你終于醒了。”
謝寧沉默地看著眼前的青年,對方的關心不是作偽,他動了動唇瓣卻沒有說話。
他從小在惡意中長大,對于危險跟情緒相當敏感。
沒有收到過關心。
他不知道怎麼回應。
“謝總,”簡單看到全身微僵的謝寧,他轉頭看向葉儼:“寧崽......?”
“醫生說,”葉儼沒法再裝蘑菇,他硬著頭皮解釋:“他失憶了。”
“沒事,”簡單楞了足足五秒,他的眼眶驀地通紅:“只要人沒事就行.....”
“沒錯,”葉儼掩飾般輕咳兩聲,他沉聲提醒道:“你可以跟寧寧重新認識一下。”
不愧是我。
總能將被動局面轉化成主動。
“寧崽,”簡單抬手抹了把眼淚,他把聲音放得很輕:“我是你的經紀人簡單,你是去機場的跟上跟逆行的貨車相撞,還好你醒過來了......”
謝寧半垂著眼皮,他消化著簡單話里的信息。
經紀人。
說明‘謝寧’是娛樂圈的人。
車禍。
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
“等你養好身體,”簡單仔細觀察著謝寧臉色,他板著臉教訓道:“跟我去萬福寺拜拜,還有,黑粉寫來黑你的書,以后不許收更不許看。
”
娛樂圈講究玄學。
簡單總是感覺那本小說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