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三千字……我太難了。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
“晏晏給我記住了,”裴虔喉結滾了滾咽下嘴里的……他爬起來將深情地吻落到晏喻眼皮,響起的聲音緩慢又堅定:“你只能是我的。”
“嗯,”晏喻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他按著裴虔的背脊準備翻身:“現在該我……”
“不用,”裴虔黑到幽深的眸光巡視著晏喻精致的眉眼,他響起的聲音沙啞到不像話:“我開玩笑的,怎麼舍得你.......”
晏喻感受著裴虔沒有消退的熱情,他抬眼定定地看著對方:“沒有勉強,不是痛苦,是我愿意。”
他說著扣住裴虔的腰肢,利落地翻了一個身:“我也想你是我的。”
裴虔沒有一點點防備,兩個人的位置瞬間顛倒,他仰頭看著晏喻強裝鎮定的表情:“你……”
“噓,別說話,認真來感受我。”晏喻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的中間,他笨拙地學著裴虔的表現,俯身將吻落到了對方的額頭,眉間,鼻頭,唇瓣……
裴虔喉嚨里發出悶哼聲,他沉溺在晏喻帶來的溫柔里,深不見底的眼眸卻舍不得放過對方的每個動作,每個表情.......
房間里的溫度越來越高。
此處必須省略三千字……
當一切結束。
泛著暖黃的月亮已經掛到了空中。
“啪嗒。”
裴虔起身打開了房間的燈。
房間里的一切瞬間無所遁形,晏喻慌得趕緊扯過被子往身上一蓋……
裴虔看著眼前一晃而過的全身粉紅,他彎腰把晏喻從被子里挖了出來,伸手穿過對方的腿彎:“哥/哥,晚餐只吃這個吃不飽,我們先去刷牙洗漱,然后再給你下面吃?”
“閉嘴,”晏喻羞澀到像一只被煮熟的蝦子,突然被抱起的失重感讓他本能環住裴虔脖子:“我們還沒寫作業呢。”
他說著偏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小聲嘀咕了一句:“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太厲害,”裴虔抖著肩膀笑了起來,他抱著晏喻走進了浴室:“做飯的事交給我,寫作業的事交給我……”
“滾,”晏喻聞言低頭單手捂了捂臉頰,他壓著羞恥忍不住解釋道:“我跟你說,這事沒有可比性……”
尼瑪。
按照誰大誰是攻,誰高誰是攻,誰更持……誰是攻的原理來說,裴虔這個攻當之無愧。
“沒錯,”裴虔勾了勾唇角,他的聲音里全是寵溺:“當新手遇到老司機,就不應該拿來對比……”
“打住,”晏喻面紅耳赤地瞪了一眼裴虔,他抬手打斷少/年的話:“你放我下來。”
說起這個,他更加惱羞。
誰是新手誰是老司機現在掰扯不清楚了,可以確定的是,裴虔全方位碾壓了自己,男人間的勝負欲讓他不服!
裴虔眼底劃過濃濃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地將晏喻放到地面,又彎腰拿過拖鞋給對方穿上,這才起身去拿放在一起的牙刷---一只淺藍一只深藍的電動牙刷。
冉凌考慮到晏喻跟裴虔每天無形撒狗糧的屬性,置辦生活用品時,他們的東西基本是情侶款,淺藍跟深藍的拖鞋,睡袍……甚至內/褲。
晏喻抬眼看著鏡子應該被打馬賽克的兩位少年,他轉身在浴室柜子里翻出睡袍:“給我穿好,維持住你的高冷。”
“我哪里高冷?”裴虔伸手接過睡袍草草往身上一系,他將擠好牙膏的牙刷遞了過來:“你知道的,明明是高熱。
”
他說著朝晏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晏晏,以后我這樣叫你好不好?”
晏喻聽著裴虔放肆的話看著少/年張揚的笑,他心跳如鼓地接過牙刷:“好。”
沒誰可以拒絕這樣的裴虔。
他更拒絕不了,少年絕美的容顏搭配著濃濃的侵略感,從上到下都有讓自己腿軟的本事。
裴虔心滿意足地按下開關,牙刷開始震動的同時,他抬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跟晏喻。
他們并肩站立,身上穿著情侶款的睡袍,用著情侶款的牙刷水杯……而這一切,即將成為日常。
晏喻同樣按下了開關,他抬手摸了摸臉含糊地問道:“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裴虔俯身用牙刷碰了碰晏喻的牙刷,他的眉眼全是熱烈:“一直看,一直看不夠,我要看一輩子,應該還是看不夠……”
“不錯,”晏喻紅透的臉頰熱度就沒消退過,他強裝鎮定地拍了拍手:“IT大神變身文藝男青年,有望避開五十歲前禿頂的魔咒,不然我就……”
“嗯?”裴虔瞇了瞇眼眸,他轉身倏地把晏喻抱到了洗手臺,然后撐著胳膊把人圈在懷里,他靠近少年的耳畔,聲音危險:“說啊,不然……什麼?”
據說禿頭也有遺傳因素。
他觀察過晏博安的發際線,起碼六十歲都不會有禿頂的可能。
只是。
他不喜歡聽到晏喻嘴里的某種假設,只是說說都不行,不聽話的愛人應該懲罰。
“不然,”晏喻被裴虔的氣息緊緊包圍,他用著最誠懇的表情說得最慫的話:“不然我會給你買十頂假發,讓你每天換著戴.......”
救命。
裴虔突然男友力爆棚?這是想吻他的節奏?
“謝謝晏晏,”裴虔伸手抬起晏喻的下巴,他緩緩抽出彼此的牙刷:“不過我覺得我應該身體力行地表達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