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魏淮洲還是對這種幼稚的東西嗤之以鼻的,就像星座和塔羅牌一樣不靠譜的東西,一點科學依據都沒有,像他們這樣的高材生都是沒興趣的。
可是再堅定的心也禁不住朋友圈每天的荼毒,魏淮洲不可避免的也中了真香警告。
哎呀,心心會是什麼屬性呢,好奇。
文心大學畢業后選擇了考研,就在本校,魏淮洲則是去了家里的公司先熟悉業務,為之后的接受早早做準備,所以現在的情況基本都是魏淮洲負責賺錢養家,文心全權負責貌美如花……他的錢。
某天,文心早早下課回來,坐在客廳無比專注地玩兒游戲。
他昨晚玩了一半,還沒通關,心心念念一整天了。
魏淮洲在書房開完視頻會議回來,出來接水時意外發現客廳多了顆黑色的小腦袋,眉頭一挑,本來往廚房的腳步一轉,端著空水杯挨挨蹭蹭在文心身邊坐下。
“沒課了嗎,在玩兒什麼呀寶貝兒,這麼起勁?”
文心騰出一只手把某個在他頸窩拱來拱去的腦袋推開,言語表情間都是不耐煩,視線舍不得離開屏幕:“忙著呢,快點走開,工你的作去,別打擾我玩兒游戲。”
然而魏淮洲是聽得進去話的人嗎?
顯然不是。
跟著粘人的樹懶一樣把文心密不透風地圈著坐在自己懷里,小狗占地盤,嘴巴還不老實地在他耳垂和鬢邊流連。
“真的是,煩死了你!”文心一邊罵罵咧咧,哼哼唧唧用腦袋撞了他一下。
圍觀他玩了好一會兒,從來不關心他玩什麼游戲的魏淮洲忽然問他:“對了,寶貝兒,你這個游戲是不是最近還出了最新關卡正在發售?”
“你怎麼知道?”
“昨天看你玩了一晚上了,回頭再微博看到的。”魏淮洲的手開始不老實地想伸進他的衣服下擺,被文心無情拍開。
“寶寶,想要麼?”魏淮洲問他。
“限量的,買不到。”文心撇撇嘴。
魏淮洲笑了笑:“你覺得會有我買不到的東西?乖呀,想要就告訴我。”
文心的注意力總算從顯示屏移開,猶猶豫豫看著他,想說什麼又覺得難以啟齒,半天才紅著臉小聲小聲地轉回去:“想要。”
傲嬌的小模樣簡直是魏淮洲的心頭好。
忍不住給懷里的小可愛一個綿長的吻,在文心發火之前掏出手機遞給他:“那幫我做個問卷調查好不好,做完洲哥就給你買游戲光盤。”
“什麼鬼幾把東西啊?還要做問卷調查?”文心不耐煩了:“洲哥,你越來越像個傳銷組織了。”
“做一下嘛。”魏淮洲繼續拋出誘餌:“很簡單的,做完我馬上就讓人把光盤送過來,說話算話。”
“你個煩人精,真的真的煩死了。”
文心比比叨叨搶過他的手機,飛快的做完“問卷”,末了盯著最后的測試結果:“屬性貓?嗯?這是什麼鬼東西?”
隨手扔回給他,撿起游戲手柄繼續玩,哼了一聲:“記得我的游戲光盤哦。”
魏淮洲笑瞇瞇揉揉他柔軟的發頂:“乖,等著~”
魏淮洲說話算話,當晚八點之前就有人送來了游戲光盤,文心有了新玩意兒,興致更高,更沒空搭理他了。
魏淮洲癱在他身后沙發上,半瞇著眼睛拿起手機,對比上面的解答內容想著,嗯,貓屬性第一條,傲嬌又不愛搭理人,果然精準命中。
看來這東西也不完全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嘛。
快睡覺時助理發過來幾個需要緊急處理的文件,魏淮洲來不及洗漱就去了書房,等結束了回到臥室,文心早就已經睡著了。
星星蜷在地毯上安安靜靜的,見他進來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無聲看著他。
閃閃比它粘人些,彎著身子緊緊抱著文心的腦袋,睡得四仰八叉,喉嚨里還在烏魯烏魯打著呼嚕。
魏淮洲打了個哈欠困得要命,摸摸星星,又把閃閃抱起來放在星星肚皮上,爬上床就想把人摟過來睡覺,文心睡得迷迷糊糊,還是很堅定地推開他,聲音低啞夾雜著剛睡醒的含糊:“洲哥,去洗漱,不然別挨我睡……”
魏淮洲輕聲哄他:“寶貝我好困,明天早上再洗好不好?”
然而文心很堅定地不受誘惑,不抱著老婆就睡不著覺的魏淮洲只能認慫,強打起精神去洗漱,靠在墻上一邊試水溫還能抽空感嘆:愛干凈且有潔癖,又命中了,真他媽準啊。
第二天文心起床時意外發現魏淮洲竟然還在,按照他平時的尿性,他還在做夢的時候他就應該已經在工作當牛做馬掙錢養家了,難道是他記差了,今天其實是周末?
艱難地從魏淮洲的懷抱里抽出手摸過來手機,確實是周五沒錯啊。
“洲哥,上班狗怎麼有資格睡懶覺?你該起來上班了。”
魏淮洲沒反應。
文心皺著眉頭去推他的腦袋,入手一片滾燙。
靠!
魏黛玉又生病,且又發燒了。
文心嚇了一跳,趕緊抽出兩只手捧起魏淮洲的臉,一頭的冷汗,兩頰還泛著淡淡的紅暈,嘴巴也干得發白,看起來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