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驕明注視著前方道路:“好一陣了。”
“嘖,你不是不信這些的嗎?”
任驕明看了楚商絡一眼,又將目光移回,說道:“天涼,把外套穿上。”
楚商絡出門的時候被任驕明強行穿上了毛衣外套,走到停車場那段路他走熱了,坐到車里就趁任驕明不注意把毛衣外套脫了,又解開了襯衫幾顆扣子,把車窗全拉了下來。
晚風一吹,涼風舒爽。
楚商絡就不喜歡任驕明這過度保護的樣子,每個人體質不同,他一冷血,當然不覺得熱,可他不行,又被任驕明喂了一些不知道什麼大補藥,血熱得很。
“沒事的,我這麼大人了又不是瓷娃娃,吹吹風怎麼了,再說這也不是冬天。”
車窗緩緩關閉,楚商絡反駁無效。
今天是周五,任秘書開葷的日子,距離上次做已經是半個多月之前的事了,今天他是能不惹楚商絡就絕對不惹楚商絡,心心念念的日子,還想著把老婆哄上床呢。
眼看楚商絡有點不高興了,立刻解釋了一句:“你是易感冒體質。”
楚商絡:“……”
楚商絡明白有時候任驕明是要哄他,但任驕明應該天生不擅長這種東西,他的嘴適合用來談合同,不適合哄人。
也就是他楚商絡好哄,要是換成別人,早跟不會哄人又沒情趣的任驕明分手了。
任驕明通過后車鏡瞄了楚商絡一眼,見楚商絡抱著手臂,臉色并沒有緩解,沉默了半晌后,思忖著說:“今晚去我家吧?會伺候好你的。”
楚商絡望著道路兩旁的別墅群,“我有說不行的權利嗎?你這不都往你家走了?”
不過這事楚商絡沒生氣,這點小事沒有生氣的必要,再說喝了那些大補藥,也該泄泄火了。
他轉頭拄著下巴瞧著認真開車的任驕明,伸手摸了摸任驕明細皮嫩肉的小臉,笑道:“怎麼伺候我?按摩洗澡一條龍可不夠。”
任驕明看向楚商絡。
楚商絡眉尾一揚,只要不是工作日,完全放松下來了,就控制不住愛調戲任驕明毛病。
他手指摩挲著任驕明的淡色的唇瓣,“比如,用你這張不會說話的嘴做點我喜歡的事。”
都是男人,從小到大多少也聽過葷段子,自然明白用嘴做的喜歡事是什麼。
任驕明沒有猶豫,“喜歡就好。”
楚商絡沒想到任驕明答應的這麼痛快,畢竟他從沒讓任驕明做過這事。任驕明有潔癖,他想當然的覺得肯定會排斥這種事,自然也不會提。
要好好過日子了,就沒必要要求對方不喜歡的事添堵。
不過他也沒給任驕明弄過,他們沒成功那次,他倒是有這個心思,但任驕明一副良家烈男樣,他到底沒拉下那個臉。
楚商絡不可置信得看著任驕明那張好看的臉,忽然就有點想入非非了:“你真的?可以?我可沒逼著干,別想著取悅我就干,事后要是養我逮到你刷三五遍牙的,那就沒完。”
任驕明將車開入車庫,停下車,解開楚商絡的安全帶,在他耳邊道:“試試就知道了。”
楚商絡一顆被各種工作壓榨到麻木疲憊的心靈,忽然被任驕明這句話點燃了。
二人辦事前,任驕明都會先點燃熏香,給楚商絡做個按摩,洗個澡,吃頓有氛圍的燭光晚餐,再開始辦正事。
然而進到屋里后,楚商絡看著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游戲的兩個少年,知道今天這套流程似乎不太方便了。
任驕明跟在楚商絡身后進來,看到帶著男同學在家里打游戲的范墨,微微訝異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來了?今天放假?”
范墨打得入迷,聽到專屬于他哥清冷的聲音才抬起頭,看到門口站著的二人,忽然恍然大悟為什麼他哥是一副不太高興他的語氣了。
他和楚商絡招招手:“我今天放了一小天假,帶朋友來玩,但沒想到哥你也帶楚總來玩了?那我就走了,不打擾了。”
旁邊的少年看了過去,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像楚商絡任驕明這樣的人,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
范墨勾住好哥們的肩膀,說道:“走,咱們去網吧玩去,我請客。”
男同學回過神,拎起地上的書包跟著范墨往外走,期間他頻頻偷瞄楚商絡和任驕明,偷偷問范墨:“哪個是你哥啊?他們都好帥。”
范墨拍拍好哥們的后頸,小聲道:“個子高一些冷冰冰的是我哥,他旁邊的那個,是我嫂子。”
男同學愣了,“啊……啊……嫂子?可他們不都是男的嗎?”
范墨推開門,“那有啥不行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這麼大驚小怪……”
門再次被關上,徹底隔絕了竊竊私語。
然而這段對話,全被楚商絡聽到了。
楚商絡坐在沙發上,脫下臨下車前任驕明硬給他穿上的外套,靠在沙發上,審視著任驕明:“他怎麼就能確定我是嫂子了?我就不能是他哥夫嗎?”
任驕明在楚商絡面前蹲下來,解開他的襯衫,拿過睡衣給楚商絡穿上,說道:“小孩子隨便說的吧。
”
“算了。”
一眼被看透是下面的,這還是讓楚商絡有點不爽的,雖然確實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