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腕被用力一把攥住,魏之寧掙扎不開,緩緩抬起頭,舔了下唇瓣說:“你明明已經有反應了。”
白禮生鐵青著臉:“……不關你事。”
魏之寧不肯退讓:“你剛都幫我了,禮尚往來,現在輪到我幫你。”
“你就這麼——”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兩個人都愣住了,魏之寧面色一僵,白禮生眉心緊蹙,后面未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就這麼饑渴?就這麼想挨艸?
白禮生說不出這種話,哪怕是被逼急了。
“對。”魏之寧突然站起身,定定地看著他把話補充完整:“我就是這麼饑渴。”
白禮生皺著眉聽他繼續道:“你不在的時候,每次想你,我都是用按m棒解決的。我承認,現在的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早已徹底離不開你,你把我馴服了,現在又不要了,你不能這樣……”
他說著說著又開始哭,“白禮生,我以后會好好聽你的話,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不會再不顧你的感受任性妄為。哪怕是做炮友也好,讓我留在你身邊吧,行不行?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審核大大,兩個小時前解鎖后的內容一個字沒改,怎麼又鎖了……)
第172章 馬小格的求助
躺在魏之寧家沙發上抱著毯子打盹的馬小格被開門的動靜吵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正朝屋里走的魏之寧:“寧哥,你怎麼才回來?”
說著他拿起手機,屏幕喚醒后顯示現在時刻接近凌晨兩點鐘,馬小格瞪大眼睛從沙發上彈起來:“臥槽!都已經這麼晚了!”
魏之寧置若罔聞地越過他徑直往廚房區域走,馬小格追上來,看他從櫥柜拉籃里拿出杯子,又走到飲水機旁接水,注水聲咕嚕咕嚕,馬小格的大嗓門嘰里呱啦。
“寧哥,你跟白老師干啥去了,怎麼回來這麼晚?”
拿回杯子的動作頓了一瞬,魏之寧面色如常地扭身轉向馬小格,一開口聲音略帶沙啞:“找我什麼事?”
馬小格卡了殼,撓撓頭露出討好的表情:“嘿嘿,那什麼,寧哥你先喝水,等我慢慢給你說。”
魏之寧拎著杯子往沙發方向走,馬小格像個跟屁蟲一樣亦步亦趨,快走到時候,他又率先沖到前面,把揉成一團的毛毯撈起來,煞有介事地用袖子撣了撣沙發上莫須有的灰塵,彎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魏之寧乜他一眼,轉身坐下。
馬小格又連忙殷勤地蹲下身,上手要給他捶腿。
魏之寧擋住他的動作,眉毛一橫:“有事說事,少動手動腳的。”
馬小格垮下臉,哦了一聲,站起身老老實實在旁邊坐下,雙手合攏擱在膝蓋上,姿勢乖巧如小學生聽講座,身子前后晃了兩下,開口說:“寧哥,我媽想讓我改行干別的,你能不能……幫我勸勸她?”
“你媽說得對。”魏之寧神色怏怏,舉起杯子抿了口水,艱難且緩慢地吞下,“你混了這麼多年還沒什麼起色,早該改行干別的了。”
馬小格:“……”
魏之寧把杯子放到茶幾上,伸手揉了揉喉嚨,馬小格端詳著他的表情,關心又狐疑地問:“寧哥,你怎麼了,嗓子疼?”
“……”
馬小格慣會察言觀色,一看他表情不虞,連忙話鋒一轉,繼續說回自己的事:“寧哥,可我除了唱歌跳舞,什麼都不會啊。”
“我還除了吃飯睡覺什麼都不會呢,馬小格,你這算什麼狗屁借口。”
沒來由的心頭火直沖上來,魏之寧覺得嗓子里面更疼了,不過能怪誰呢,白禮生不愿意碰他,他就死活非要用嘴幫人紓解,撒潑耍賴各種招數都用上了,疼點就疼點吧,總好過對方不理他。
那邊廂馬小格聽了魏之寧抬杠般的回應委屈極了,看出他情緒不高,于是也不敢造次,悻悻然道:“寧哥,你就幫幫我吧,最后一次了好不好?我媽因為這個,都要跟我斷絕母子關系了……”
看著愁眉苦臉的馬小格,魏之寧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話頭一轉問他:“你現在還在那什麼團嗎?”
馬小格撓頭,頗為不滿地嘀咕:“什麼那什麼團啊,寧哥你怎麼到現在都記不住我們團名?來來來,聽好了,我們團叫4ever,記住沒有,來跟我念一遍four——ever——,也就是諧音,forever的意——”
魏之寧涼颼颼地打斷:“自己的團名別人記不住,你難道不應該反省一下嗎?”
馬小格生生哽住,瞬間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兒了吧唧的,含胸駝背,雙肩下塌,低著頭悶悶不樂地說:“寧哥,你這樣太打擊人了……”
魏之寧盯著他看了一秒,認真地問:“你在團里,跟其他人關系處得怎麼樣?”
馬小格臉色微妙地變了變,一轉頭看魏之寧正盯著自己,眼神頓時開始飄忽,語氣不自然道:“就……挺好的啊。”
魏之寧冷不丁地說:“我曾經見過你的兩個隊友。”
馬小格一驚:“什麼時候?”
魏之寧回憶了一下,說:“很久之前的事了,大概……”他突然想起什麼,眼神跟著起了變化,聲音遲緩下來:“五年多前吧。”
馬小格不解:“五年多前?”
這麼久的事都還記得?
“嗯,一個綜藝錄制,當時你腿受傷了,還記得嗎?他們告訴我你是練舞受傷的,雖說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再去追究陳年舊事沒什麼意義,但我還是想問一問,你的腿到底是怎麼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