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我的童年不是那樣的。”沈宗年后面的話隔了很久才說,“我的童年.....”
話到一半,沈宗年的肩頭傳來一個柔軟的觸感,不是姜恩眠,而是他懷里的兔子。
睡熟的姜恩眠翻了個身,整只兔子都頂在了他肩膀上。
兔子是毛茸茸的柔軟質感,貼著很舒服,卻也非常占地方。
外加姜恩眠睡覺并不老實,總往他這邊擠。但印象中,睡單人床的姜恩眠明明很老實,怎麼換了雙人床就變成這樣。
姜恩眠抱著兔子,兔子不斷頂著他,到了后來,兩人都被擠到了床邊。
實在無法,沈宗年起身,先是拽走了姜恩眠懷里的兔子,擺回到他那側,又小心托住人,往更寬敞的床里抱。
雖然人是抱過去了,但姜恩眠似乎把他的胳膊當成了兔子,雙臂緊緊摟住,不論沈宗年怎麼轉都掙脫不開。
姜恩眠睡得熟,沈宗年不忍心吵醒他,只好保持這個姿勢躺了下去。
七月初的盛夏,即便房間開著恒溫的冷氣,也抵不住姜恩眠傳來的柔軟溫度、光滑的皮膚,還有噴在他肩膀周圍的熱氣。
安靜的空間,漆黑的環境,沈宗年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不算安分的心跳。
他轉過頭,沒被限制的手輕輕剝開身旁人額頭的碎發。
姜恩眠。
我忍不了那麼久。
作者有話要說:
注定只有眠眠一個人睡得香的夜晚【。
其他人要上手段了【。
所有嘉賓都有完整故事線的,出現的少就是還沒寫到,畢竟七個人呢【。】別急麼麼~
同人圖在圍脖呀,我馬上去發麼麼~
圍脖名字同筆名。
第34章 嫉妒
柳清輝夜跑回來,見蘇言剛洗完澡,發梢掛著水滴從浴室出來。
他和柳清輝交換了眼神,算是打招呼。
蘇言來到窗臺邊,擰開冰鎮汽水,一口氣就是半瓶。
柳清輝拽了條干燥的毛巾遞過來,“擦擦嗎?濕著頭發吹風容易感冒。”
蘇言并不領情,“不用。”
「咦,他真的好冷。」
「溫柔的柳醫生都不接受嗎?」
「可他為啥要給眠眠出專輯?」
「這事太迷了,不懂。」
「他們私下絕對有聯系。」
柳清輝料到對方不會接,所以他過來的目的,當然也不是遞毛巾。
他后背貼在陽臺純白色的印花瓷磚上,像是老朋友的閑聊,“你覺得,今晚的姜恩眠怎麼樣?”
聽到姜恩眠的名字,蘇言的反應明顯不同,“你指什麼?”
“不好看麼?”柳清輝背著風轉頭,在夜色下追尋蘇言的目光,“今晚的他。”
蘇言往旁邊瞟,姜恩眠就住在隔壁,但旁邊的陽臺拉著窗簾,只能識別出一點細微的燈光,是很暖的香檳色,但此刻的蘇言很討厭香檳色。
大約等了十幾秒,蘇言才開口,“還行。”
“原來他在你心里,只是還行嗎?”柳清輝的聲音散在柔和的風里,“我倒覺得他非常漂亮。”
原來男人的腿也可以那麼細、那麼白、那麼長。”柳清輝的每一句話都帶著試探性,“居然可以并得那麼緊,看來,他在那方面還很單純吧。”
蘇言沒接話,他擰開汽水,喉結隨著吞咽的軌跡上下滑動。
“還有他眼角的那顆痣,也是錦上添花,他真的太會很勾人。”柳清輝時不時看一眼對方的反應,“當然,最吸引人的,還是他當時的表情,又害羞又可愛。
我很好奇,如果他被按在床……喂,蘇言,你去哪?”
“洗澡。”蘇言把空塑料瓶丟進垃圾桶,碰緊浴室的門。
“你不是剛洗完嗎?怎麼又洗?”
蘇言的聲音隔著浴室門板,“我熱。”
柳清輝看著他消失的方向,挑了下嘴角。
小男孩果然單純,只是隨口說說,就能有生理反應。
有趣。
*
姜恩眠養成了生物鐘,即使沒有工作的早上,他也不會起太晚。
但昨晚睡得香,姜恩眠有點賴床,他鼻尖蹭了蹭懷里的兔子,打算再睡個回籠覺。
姜恩眠收緊雙臂,打算抱著兔子翻個身。剛睡醒意識有點不清晰,姜恩眠放松胳膊,又抱了上去,感覺到不對勁的他緩緩睜開眼,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他急忙松開手,轉頭看身后。
那只軟綿綿的大兔子正好好躺在他的身后,而他剛才抱著的……
是沈宗年的胳膊。
他不僅抱,還蹭了半天。
姜恩眠嚇得翻到另一側,把頭埋進被子里,確認外面沒有任何動靜,他偷偷探出頭。
距離自己不遠,的另一個枕頭上,沈宗年閉著眼,保持剛才的姿勢,他呼吸平穩,絲毫沒有動靜。
看來還沒醒,那應該沒發現自己的惡行吧?
姜恩眠松了口氣,好險。
因受到了驚嚇,睡回籠覺的興趣蕩然無存,他掀開被子下床。
姜恩眠來到衛生間,他拿著牙刷嘗試轉動左腳踝,也不知道沈宗年從哪拿來的藥膏,還挺管用,只過了一晚上,一點痛感都沒有了。
姜恩眠把牙刷塞進嘴里,人家昨晚好心給他抹藥揉腳,他卻把這麼貴的男人當成大兔子抱。
喪心病狂。
他吐掉牙膏沫漱口,又洗干凈臉,再照鏡子時,門口出現了另一個人。
姜恩眠攥著毛巾,下意識后退半步,“沈總,您、您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