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死民國軍閥主題了。」
「冷漠無情的民國軍閥,偏偏獨愛旗袍美人!」
「白天暴戾恣睢,夜晚闖進美人的房,摟住美人的腰,強行撕開美人的旗袍……」
「給你筆快寫!別逼我求你!」
「我就是軍閥和美人的死粉!」
在那個瞬間,姜恩眠以為自己發生了穿越,真的成為落入險境、被身份尊貴的大帥救下的人。
姜恩眠胸口鼓蓬蓬的,脹的有些難受,又不禁多看了一眼。
他穿這身。
好帥。
確認姜恩眠沒有大礙,沈宗年扯下披風,遮住他的雙腿,包緊后才將人抱起,直接往樓上送。
「媽呀,這動作好帥!」
「別遮呀,看不到了!」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
「換了我我也遮。」
「啊啊啊憑啥不給看??」
「我也好想獨享美人。」
「快關心一下其他嘉賓吧,他們嫉妒的眼睛都要滴血了。」
林樂恩是最隱藏不住情緒的,他全程盯著沈宗年的背影,氣得直跺腳,“為什麼又是他,為什麼每次都是他!恩眠哥哥又不喜歡他,他為什麼還要這樣?”
程昱寧湊過來,“學長和你說他不喜歡的?”
“是啊,恩眠哥哥親口和我說的。”林樂恩也不藏著掖著,“他說宗年哥哥就像爸,或者哥哥,總之是絕對不會喜歡上的。”
「這是可以當鏡頭說的嗎?」
「他倆真是不把觀眾當外人。」
程昱寧看看自己的肚兜,再看看林樂恩和他一樣的款式,“咱們回去慢慢聊?”
林樂恩收好奶嘴,“哎,也只能這樣了。”
程昱寧問他:“房間號在你那嗎?”
“對,在我紙尿褲里。”
“紙尿褲?”程昱寧瞪大的眼睛收不回去,“導演惡不惡心?”
「哈哈哈導演是認真的嗎?」
「真敢藏,不怕丟。」
「眠眠的藏到哪里了?」
「不會在大腿上吧嘻嘻。」
“在這里,又不是下面。”林樂恩從側腰掏出一張紙,“而且我很干凈的,才不惡心。”
程昱寧沒接紙,嫌棄地瞥了一眼,“你趕緊看看哪個房間。”
看著兩個肚兜熱熱鬧鬧上了樓,柳清輝無奈搖搖頭,走到蘇言面前,順手把他把腰上的校服短裙轉了半圈,擺到板正的位置,“別灰心,還有機會呢。下次再努力吧。”
穿男款學生校服的柳清輝對蘇言勾了勾手,“走吧,咱們也回去了。”
「嗚嗚嗚海豚先生好溫柔。」
「而且他心態是最穩的。」
「別人都被迷傻了。」
「心理醫生果然不一樣。」
最后只剩駐軍士兵的秦悠亦和外派醫生解煙渚,兩個人沒說話,也沒有眼神交流,一前一后上了樓。
「嗚嗚老秦太帥了。」
「可惜了沒配到年年。」
「解醫生扮演解醫生嗎?」
「制服控狂喜。」
*
姜恩眠被人抱得緊,他額頭貼在胸口略微發涼的紐扣上。羽毛折扇和條帶被他摟在懷里,糾結半天終于開了口,“那個,要不您先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沈宗年根本不理,板著臉的樣子很兇,好像生氣了。
不論是現實中的總裁還是此刻的軍閥大帥,都是統治者的身份,天生自帶震懾力,姜恩眠覺得怕,更不敢多說一句話。
周圍還有攝像機全程在拍,姜恩眠難為情,拽起護腿的披風往臉上埋。
“房間號在你身上?”沈宗年問他。
“哦對,等一下。”姜恩眠伸出手,順著旗袍右側,肩膀區域的盤扣縫隙掏,但他被抱著,這個姿勢很不方便,弄了白天也沒弄出來。
“我來。”話音出口的時候,沈宗年的指尖已經探進盤扣縫隙,摸索紙片的過程中,手指和他的腋下有輕微的摩擦。
對方指肚的溫度較高,碰在皮膚上,是一種算不上光滑,但也不粗糙的質感。
還有點癢,連帶著胸腔和小腹的奇怪異樣。
「眠眠怎麼臉又紅了?」
「蹭那一下,摸到了吧。」
「腋下周圍,超敏感的吧。」
「嗚嗚我竟然也想摸。」
紙片取走,姜恩眠拽著披風又往里埋,臉燙的他懷疑自己發了燒。
視線被遮擋,姜恩眠也不知道具體走到哪了,直到身體落進柔軟床褥。
“你遮什麼?”
“沒遮。”姜恩眠蜷縮著腿,繼續把披風往臉上埋,“我冷。”
「大夏天冷?大帥一頭汗了。」
「軍裝好厚,辛苦大帥了。」
「你們能不能有點重點?」
「現在是大帥把旗袍美人抱上床了。」
「之后就,嘿嘿嘿……」
沈宗年解開兩顆軍裝紐扣,他坐在床邊,輕輕托起姜恩眠受傷的腳。
姜恩眠頭上擋著披風看不到周圍,但腳后跟傳來的熱感嚇他一跳。扭傷的腳踝還有些隱痛,姜恩眠也顧不上,抬腳急忙往里收,手還不忘拽著披風往下身遮。
“別動。”沈宗年扯開披風,強行把人按平在床上,他一只手壓住姜恩眠的腿,防止他掙扎,另一只手又去托他受傷的左腳。
「啊啊啊你往哪摸呢?」
「流氓,放開眠眠的腿。」
「我的媽呀我也好想摸。」
「這腿絕對順滑!!」
「大帥的快樂我也想體會。」
「我快嫉妒死了。」
沈宗年手掌很寬,力氣又大,壓在姜恩眠膝蓋上面一點的位置,普通掙扎根本無濟于事,姜恩眠七竅生煙,人都快沒了。
“疼嗎?”沈宗年動作認真又仔細,在腳踝處輕輕按壓和揉捏。
“一點點。”姜恩眠害怕又緊張,也不敢撒謊。
腳踝部位稍微有紅腫,但并沒有傷到骨頭,外加第一次穿高跟鞋,邊緣區域擠出了少量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