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恩眠鄭重其事,“而我看到的,是您在心理學上造詣,您挽救過無數人的生命,您真誠對待每一位需要幫助的人。”
“在我心里,你始終是那個謙和善良的柳醫生。”
柳清輝沉默了三秒,嘴角保持在溫柔的弧度。他輕輕呼出口氣,掀起眼皮看身邊的人,“眠眠,你這麼善解人意……”
“不怕我愛上你麼?”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嗯……柳醫生是個比較矛盾的角色。
猜對柳清輝的寶,等下發紅包哦麼麼~
第21章 誤會
“不怕。”此時的姜恩眠頭腦清晰,語氣也很堅定,“你不會愛上任何人。”
但在他來看,柳清輝就是這樣的人,能輕易猜透人的心,又怎麼會對任何人動心。
柳清輝笑了笑,目光轉移到姜恩眠懷里的兔子身上,很輕地捏了下兔耳朵,“說吧,你想咨詢什麼?”
“如果有人失去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盡快恢復過來。”
“那要看他失去的東西,有沒有替代性。”
姜恩眠想幾秒,“如果沒有替代性呢?”
“那就找到替代性。”
“哦。”姜恩眠心里偷偷嘀咕,跟沒說一樣,還好沒要我咨詢費。
“就算你給咨詢費,我也這樣回答。”
姜恩眠:“……”
怎麼突然就開始讀心了。
“因為你把一切都寫臉上了。”
姜恩眠沒敢出聲,可他明明什麼都沒干。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能替代的,如果你覺得有,那是你還沒找到。”
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交流。
柳清輝低頭看時間,“看來某人的忍耐性,還沒有我想象中高。”
姜恩眠撐著胳膊下床,“我去開門。”
搞不好是小寧或小樂來找他打撲克的。
“不用。”柳清輝起身,“我去就行。”
讓他輕易見到就沒意思了。
*
姜恩眠留在臥室整理東西,門口的聲音很輕,也沒有吵吵嚷嚷的動靜,似乎并不是他倆。他沒出去看,也沒去聽門口人的聊天。
大約過了五分鐘,柳清輝回來,“要關燈嗎?”
姜恩眠從包里拿出撲克牌,準備去開攝像頭,“要不咱們打兩把再睡?”
他剛來就關掉了攝像頭,等于今晚什麼都沒拍。以免導演不滿,還是搞出些看點比較好交差。
“撲克可以打。”柳清輝擋住攝像頭,沒讓他開,“但你這樣打開就沒意思了。”
“那該怎麼樣?”
柳清輝扯散了兩個人的床褥,并對他勾了勾手,“過來。”
姜恩眠的頭發被揉亂,領口也拽開了一點。
隨后,柳清輝讓他蓋住下半身坐在床上,才過去打開攝像頭。
姜恩眠看著柳清輝扯出的褲帶,還有在自己脖子上掐出的兩塊紅印,才明白對方的目的。
但這玩得也太大了吧?
打開攝像頭,柳清輝像沒事人一樣,坐在他正對面洗牌,“眠眠你好厲害,讓我連著輸這麼多局,再這樣下去,我真要沒力氣了。”
柳清輝看著他,帶著點溫柔祈求的意味,“今晚放過我行不行?”
「沒!力!氣?!!」
「放!過!我?!!」
「凌亂的頭發?」
「揉皺衣衫?!」
「還有紅透的臉?!!」
「啊啊啊啊柳醫生的脖子才是重點,兩個有兩個草莓!!」
「難道眠眠才是上面那個?」
「嘶……刺激,太刺激了。」
雖然有點勁爆,但柳清輝的確滿足了他想搞看點的愿望,撲克玩了沒兩局,就可以交差睡覺。
也許是柳清輝給的藥有安神效果,姜恩眠睡得很香,整晚都沒有做夢。
但在以前,他總有頻繁做夢的習慣。
早上八點半,姜恩眠睜開眼,對面沒有人,床面干凈整潔。
床頭放著張字條,是柳清輝的字跡。
【你起來以后,先去找一下解醫生。但是眠眠,我真沒想到你會有這麼嚴重的反應。你這樣,我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見。】
“清輝哥在說什麼?”
姜恩眠暈暈沉沉打了個哈欠,放下紙條去衛生間洗漱。
白光燈順著頭頂往下照,明亮的空間在半身鏡前一覽無余。
姜恩眠緊盯玻璃鏡中的自己,嚇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但這是都是些什麼啊!
他鬼鬼祟祟拉開門,迫不及待想去找解醫生,但他根本不知道對方住哪個房間。
姜恩眠躡手躡腳的,終于在餐廳發現了正在吃早飯的解煙渚。
可今天大家都不上班嗎?為什麼快九點了,還這麼多人。
「他干嘛呢?做賊似的。」
「背著咱們干壞事的賊。」
“恩眠哥哥,早上好呀!”林樂恩夾了塊雞蛋餅,歪著脖子看他,“快來吃飯,給你留著呢。”
盛情難卻,藏在墻后的姜恩眠硬著頭皮走出來。
還好他穿得多,應該看不到。
林樂恩瞪大眼睛,“恩眠哥哥,你怎麼穿這麼多?不熱嗎?”
六月中旬的節氣,姜恩眠穿著身加厚的長袖連帽衛衣,脖子前的綁帶系得緊,把頭以下包裹得嚴嚴實實。
不光是林樂恩,餐桌邊的沈宗年、秦悠亦還有解煙渚齊齊往他這兒看。
“還行,不熱。”姜恩眠坐在距離大家較遠的位置,伸長胳膊去拿牛奶,“早餐好豐盛。”
秦悠亦偏頭看他耳根,給了個不屑的表情,“看來昨晚玩得挺大。
”
隨著秦悠亦的眼神,林樂恩驚慌失措竄起來拽他衣領,“恩眠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姜恩眠脖頸區域,有一片暗紅色,不太規則的橢圓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