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推開他貼上我身子的手,低著頭不管不顧就這麼操著,汗水順著頰邊滴上了他的小腹,然后隨著動作慢慢又滑下來,沁入了床單。
床單變得一片潮濕。
他哼哼瞇著眼睛呻吟著,似乎是很爽的樣子。
我放慢了自己的動作,矮下身子緩慢地往他身體里面壓進去,湊上去告訴他:“呻吟的聲音小點,徐沼在隔壁睡覺。”
話說出來看見這個呻吟的正開心的人眼睛開了條縫,聲音頓住了,身體都頓了一秒鐘,夾著我東西的下面緊了下。
差點沒直接把我給夾射了,往外撤了撤,這個人兩腿架上我的背部,絞在我背后,阻止了我撤離的動作,笑瞇瞇地問:“是麼,叫來一起玩啊,人多熱鬧啊。”
我瞇眼看了他一會兒,冷嗤聲:“誰特麼跟你一樣。”
他哼了聲,咬著我的后穴夾得更緊了,簡直像是要把我夾斷一般,我掰開他掛在我身后的兩條腿,按壓在大腿根部,狠狠地操了十幾下后直接射在了他身體里。
發現他那東西還直挺挺地挺著,還沒射。
抽出來后,我瞥了他寶貝一眼:“怎麼,從早泄變成了延遲射精麼?”
他哈哈笑了兩聲,爬著去抽了紙巾擦自己流著精液的洞,一邊擦一邊說著:“我待會兒去隔壁還可以跟阿沼玩玩。”
我冷眼看他:“你跟林深什麼關系?”
他低著頭渾不在意地說:“情侶關系咯。”
我整個人都有些脫力:“你是真的沒有一點道德感和羞恥感的嗎,莫謙。”
他哈哈笑了兩聲,抬起手說:“有啊。”比了一個小拇指蓋的大笑,“大概這麼多。
”
我突然一下想到這個人曾經在我面前也比過一個這樣的姿勢。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是什麼事情啊。
哦。
他問我有沒有這麼一點喜歡他。
就這麼一點。
我瞇眼看了他好久。
直看到他擦自己下面的動作都緩了下來,前面勃起的性器也慢慢軟了下來,他側頭看了我一眼:“怎麼?”然后又笑嘻嘻地說,“發現自己愛上我了?”
我拿了被子直接蓋住了他的臉,走到他身邊去把他按在床上:“別傻逼了。”抽了紙巾給他擦了擦身后,差不多清理干凈的時候,發現這人前面還勃起了,我拍了拍大腿,這人臉就遮在被子里,曲起了雙腿。
簡直任我為所欲為的姿勢來了。
我伸手揉了揉他勃起的性器,摩擦著給他擼了有一會兒,他悶哼著射了出來。
腦袋還悶在被子里。
我掀了蓋在他臉上的被子,看見他一張臉都被憋的通紅了。
瞇眼端詳了他好一會兒,說了聲:“你要不要洗澡?”
他笑著抬起雙手:“你抱我去嗎?”
我說:“滾。”
他自己起身赤裸著身體準備出門往浴室走。
這傻逼,我丟了套我的衣服褲子在他身上:“穿上衣服出門,傻逼。”
他笑嘻嘻地哦了一聲,開門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思考了很久。
怎麼說。
林醫生說他表演型人格,反社會型人格障礙?
對于事情的出發點純粹是為了好玩?
好玩麼?
到底好玩些什麼?
為了讓我一步步走近那個所謂的陷阱里?
然后呢?
進去了之后呢,向我展示他有多成功,或者是看我有多痛苦?
不對。
他從徐沼入手破壞掉我跟徐沼感情的時候,就已經成功了。
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是為了什麼,驗收成果?
結果呢,纏了我這麼多天,見到林醫生的時候又十分干脆利落的轉移了陣地?
所以算是找到了新的游戲目標?
那麼他今天這樣又出現在我家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他這麼一邊笑嘻嘻好玩似的破壞掉我的每一段感情。
又他媽有病似的在幾乎在很大一定程度上任我為所欲為?
這種傻逼的腦回路真是讓人完全無法理解。
完全沒有道德感這個姑且不提,甚至有的時候可以說是沒有尊嚴、沒有底線。
病態一般地隨我為所欲為。
等等,我去見林醫生的時候,林醫生當時是怎麼說的?
他說分不清我說的這個是真正的莫謙還是在他面前展示的那個才是真正的莫謙。
這個人在醫生面前表現的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對。
這個傻逼跟徐沼在一起屢屢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絕對不是現在這個神經兮兮的樣子。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腦子有些亂,一團亂麻地糾在了一起。
瞇著眼睛看了下自己的手掌,由于天氣干燥的原因掌心都有些起皮了。
他是曾經好玩似的說過,為了讓我開心?
所以他是覺得自己像個智障的樣子能夠讓我開心起來?
等等,他剛剛是不是問過我——
“你在床上操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嗎?”
……
當事人正好穿著我的衣服推門進來了,濕漉漉著頭發爬上了我的床,靠在床頭,半瞇著眼睛,好像要睡著了一樣。
我翻身欲動,他一根手指正勾著我的衣袖,被我的動作弄得似乎清醒過來了,猛地睜開雙眼看著我,一會兒,像是反應過來,呵呵笑道:“啊,最近好像都沒怎麼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