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顫抖著雙手,上面隱隱有血漬。
我側頭看他,才感覺到有血液順著腦袋流下來,蓋住眼睛。
啊,我怎麼能這麼慘。
我手撐著地站起來了,在吧臺扯了幾張紙捂著自己撞一下椅子腳也能撞破的腦袋,推開人離了酒吧準備自己一個人去醫院看看。
太慘了太慘了。
在路邊攔了好幾輛車,大概是看見我一臉血的樣子都不想帶我,最后好不容易上了輛車,剛坐進去,在司機審視的眼睛中苦笑著說:“撞到下腦袋,去醫院,謝謝師傅。”
剛準備關上門,有人大力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嘖嘖嘖,我閉目養神,暈乎乎的實在沒空搭理他。
媽的,每次分手都要遭受一點各種各樣的摧殘。
本來都努力減少各種能受到創傷的機會了的。
真是個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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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開始丟節操了,很激動【搓手
第5章
等我把腦袋包了好幾個圈自己后出來了,看見外面長廊的椅子上坐著的男人。
實在是好奇了,坐在他身邊,問了他一聲:“我倒好奇,你到底怎麼讓人喜歡上你的?”
這個也就算了,我跟何沼那是多少年的戀愛關系。
說變心就變心,還真是一點征兆都不給我呢。
莫謙低頭笑了下,側頭看向我,輕聲:“你想知道麼,跟我睡一覺我就告訴你。”
我聞言真是楞了下,這人都流氓道這個份上了,真行。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怎麼,你的意思是你器大活好咯,讓你操一發就欲罷不能了?”
他笑了一下,說:“我做下面也可以。”扭過頭湊近我,“你要不要試試?”
我推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端詳了一會兒他的臉,嫌棄道:“算了吧,操不下去。
”
他笑了下,把下巴挪離我雙手的控制,站起身環顧了一下,對我說:“我送你回家,怎麼你也是個病號。”
我說:“謝謝,不用了。”
他說:“你不想知道何沼的情況麼?”
我簡直覺得我胸下某根肋骨疼的難以忍受,伸手揉了揉,站起身說:“算了,不想知道了。”
他沒說話,我看見他笑了下。
最后強制性地跟我上了同一輛車,進了我家門。
原來就已經夠不要臉,現在是已經沒臉了,可怕。
我現在腦袋疼,渾身上下都難受,實在沒空搭理他,收拾著準備去浴室洗個澡,收拾一下自己一身的狼藉。
看見這個堂而皇之進我家門,大大咧咧盤在沙發上的男人笑瞇瞇地對我說道:“要不要幫忙?”
我沒理他,推了浴室門進去了。
半響給自己洗了個澡,差點把一頭的繃帶給弄濕了,出來的時候暈暈乎乎地直接進了房間,躺在了床上。
真的是沒有精力管那個闖進別人家的男人。
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在睡夢中都被人舔醒了,開始還以為是那只小貓,想著好像今天剛剛分手,徹底醒了過來。
透過月光看見一個黑黑的腦袋。
反應過來,腦殼都是疼的。
媽的,引狼入室。
抬腿就去踹,被那人嘿嘿笑著攔住了,湊上來在我耳邊輕聲道:“我好久沒做了,你當找了個炮友吧。”然后伸手摸了摸我已經被他舔硬了的下半身,“我技術還不錯。”
我真是氣的心肝脾肺腎沒一個地方不疼的,吼了聲:“老子真的是有一天要殺死你。”
他伸出手指摸了摸我前端,笑了下:“好,我等著。
”
說著埋下腦袋又給我舔了起來,弄的我整個人難受的不行。
感受到他坐起了身子,摸摸索索也不知道在干什麼,好一會兒,感覺自己堵在了一個洞口。
還沒來得及罵人,就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十分緊致的地方。
緊的讓我直接倒吸了一口氣,沒忍住罵了聲:“我草你媽,痛死了。”
卻感受到那人俯下身子,一個吻輕輕落在了我的眼角,絞緊了的下面卻慢慢放松了起來。
他晃了晃腰,我才勉強得了點趣味出來。
弄到最后我一把掀翻了他,扯開他兩只緊實的大腿,把自己狠狠地送進他里面去,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在這夜晚靜謐的空氣中響起了。
我卻突然生出了一種奇思妙想的、十分不可能,但是又十分有道理的想法,再狠狠操進去的時候壓下身子,低聲道:“千萬別告訴我你這是喜歡我。”我聽了一會兒,聽見這個男人的呼吸聲都停住了,嘲笑了聲,“能把我惡心死。”
停了許久,聽見他嗤嗤嗤嗤地笑聲:“怎麼可能?你見過哪種喜歡是這樣的,我喜歡何沼、喜歡小可愛,也不可能喜歡你的。”
第6章
我跟他做了大半個晚上,快天亮了才睡著,本來腦袋就疼,我都懷疑我最后不是睡著了,而是直接給暈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神清氣爽的,大概是被人收拾擦洗了一下。
拖著拖鞋,累得要死地伸著懶腰出了門,看見這人還坐在我家客廳沙發上,瞥見我,笑了下:“廚房溫著粥,你要不要吃點。”
我看他:“你還在這干嘛?”
他笑著起身去了廚房,叮叮當當好一會兒,端了一晚還冒著熱氣的粥出來,放在了餐桌上:“快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