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大師兄逃難記 第8章

《大師兄逃難記》第8章

我:“……”

“進來。”師父放開了門,我跟著他身后進去,卻見房中沒有其他人。

奇怪了,那剛才和師父說話的是誰?

我又偏頭仔細看了一圈,卻猛地發現窗旁的木架上站著一只鳥。

那不是……老八嗎?!剛才和我師父說話的不會是他吧?

可我才有了這個想法就立刻否定,神也現在是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何況是對我師父這種人精。

估計就是個不方便露面找師父商議大事的宗門之人,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我本來平靜的心開始有了它自己的想法,連太陽穴都突突直疼。

可這麼晚叫我過來做什麼?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讓師父知道我私自把通天塔結界內的生靈放出來的事,大晚上要找我算賬嗎這是?

我懷著忐忑的心在師父旁坐下,狗腿的替他捏肩,連語氣都帶了三分討好:“師父,師父您老人家大晚上找弟子是有什麼事嗎?”

我師父本人懶到無人匹敵,青云宗還在他手里的時候什麼規矩都沒有,活生生一群野人,后來掌門接手之后,規矩多得宗祠的石碑都寫不下。

每個山門弟子的規矩也不同,弟子服飾各異,唯獨霽月山依舊維持著放養的優秀傳統,師父甚至還曾帶著我去當街表演胸口碎大石,完全不顧青云宗的形象。

師父只有我一個徒弟的時候,我不但要下山除妖渡靈,還要經常為他操碎了心,后來有了季師弟,他最小,雜活又落到了他身上。

一個傳一個,季師弟經常不見人,現在重擔又落在了盛孟商頭上,只是他比較慘,不得師父待見,這個苦力真的只是苦力。

所以當師父把手抬起來的時候,我就先入為主認為他老人家要勉為其難動動手教訓我,正反射性的抱住頭,腕間卻搭上了冰涼的指尖。

我一愣,奇怪的看向他,三尺白綾往下的薄唇抿緊,然后慢慢張開,說:“為師還以為你這次要先走一步了呢。”

我:“……”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我翻了白眼,還沒翻完,腦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我‘哎喲’了一聲,就聽見師父清涼的聲音傳進耳朵里:“我是半瞎,不是全瞎,白眼翻給誰看呢?”

這種時候只有討巧才不會挨打,所以我再次狗腿的為他捶肩:“這不是多虧了師父給我渡靈力,要不然弟子這次肯定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半死不活。”

“我可沒有,”師父打開了我的手,道:“為師又廢又菜,擋下你師伯那一掌就得閉關復原,可沒有多余的靈力給你。”

“那是誰給我大費周章渡的靈力?”我驚訝道。

“為師也想知道啊,可誰知道呢。”

師父的眼睛從我入他門下時就是壞的,時好時瞎,大多數時間里眼前一片霧障,看不清景,也看不清人,所以多數都用白綾遮著眼。

他的屋里常年只有暗淡的燭光,外頭倒是明亮。

蔥白的指尖拿下眼上的白綾,師父戲謔的看了我一眼,那雙鳳眸彎了彎,又在我驚恐的眼神中看向窗邊的鳥:“把你的鳥拿回去,大晚上黑不隆咚的看著晦氣。”

難道是沒有發現,就只是讓我過來拿鳥順便看傷的?

“師父你在哪看到它的?”我問。

“路上撿的。”

語氣不咸不淡,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聽話的哦了一聲,又有些欲言又止,既想問問師父對盛孟商不好是不是因為他身上的煞氣,可突然想到師父從我帶回盛孟商時起就奇奇怪怪,煞氣是我后來帶回來,陰差陽錯跑到盛孟商身上的。

又想問問他能不能讓盛孟商別再住在竹林那邊的茅草屋了,大晚上的那里又濕又冷,反正我旁邊的房間還是空的。

正想猶豫開口,師父就放下了手中一直摩擦的茶杯,皺著眉看向我:“筠兒,為師有時在想這個筠字是不是還不夠硬,怎麼就擋不了你身上的霉運呢。”

我一愣,這說的是哪跟哪,怎麼又扯到了名字上。

我想說人一旦要倒霉,不是一個名字就能救命的,可還未開口,師父就下了逐客令,讓我帶著鳥趕緊滾。

我本來還想為盛孟商求求情,可眼下不是時機,并也不敢開口,更何況師父今天也算救了盛孟商一命的,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今日該如何收場。

所以我一把抓著鳥就往外走,回去的路上腦子里想的都是究竟是誰給我輸的靈力,就問手中的鳥:“仙尊,今日昏死過去錯過了好多事,我身上的傷是不是你給治的?”

我一臉期待,可手中的鳥一動不動就算,一句話也不說,我估計是戳到了他的心窩子,因為我突然反應過來,他現在只是單純的一只鳥。

一陣沉默,我也不好說話。

把能猜的都猜了一遍,最后都離譜的想著會不會是掌門良心發現。

猜測越來越離譜,夜深露重,身上依舊陣陣疼痛,我吸了口冷氣,到自己的房間時,就聽沉默不語了一路的老八突然開口:“你還想救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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