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連神亓和伊爾休斯都動手了,也不介意再多刀一個奧蘭多。
至少刀奧蘭多就心安理得多了!
當即,栗軟就聯系國王,讓他給自己幾個厲害的暗殺工具,今夜他要暗殺了奧蘭多。
國王還挺欣慰的,立刻就將針對亡靈族的法器交給栗軟。
栗軟從送來的寶物中挑挑揀揀,倒也真的找出了幾個針對于亡靈族的寶物出來。
其中一個是能短時間麻痹亡靈族的魔法藥劑,只對亡靈族有用,對其他族群沒用,其二便是能傷害到亡靈族的符咒,只要貼到傷口就好。
再拿到一把匕首,栗軟已經做好了今晚就“殺掉”奧蘭多的準備。
他知道奧蘭多是個生性多疑的人,因此白天的時候在腦袋里演練了數次,就是為了確保行動的時候萬無一失。
想到傍晚,計劃總算想好了。
之后栗軟下樓吃晚餐。
奧蘭多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唇角都帶著細微的笑意,他迎面看著栗軟向他走來,還對栗軟眨了眨眼。
栗軟也對他點了點頭,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奧蘭多托著下巴看栗軟:“中午說的話,你沒忘吧。”
“不會,今晚我會準時來到你房間。”
奧蘭多感到頗為愉悅,很是滿足的點了點頭,他還想說什麼,余光瞥見雒奪下樓的身影,這才默默閉上了嘴。
雒奪看了奧蘭多一眼,又看了看栗軟,眼里快速閃過一道深沉,像以往那樣,充當一個什麼都看不到聽不到的木頭,沉默的用晚餐。
也正因為如此,奧蘭多從頭到尾都沒懷疑過栗軟跟雒奪之前會有什麼關系。
…
晚飯后,傍晚的余光一點點散盡,很快來到了萬籟俱寂的深夜。
栗軟將裝備都帶在身上,而后十二點的時候,他準備敲響了奧蘭多的房門。
奧蘭多只伸出一只手,就將栗軟抓進了房間里,而后就像野獸標記自己的地盤似的,在栗軟的鎖骨乃至后頸留下獨屬于自己的氣息。
約莫三分鐘,他才吻了吻蝴蝶紋身處,滿意的放開了栗軟。
“你說要給我答案,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可以說了吧。”
栗軟勾了勾唇,抬眸看他:“你真的想知道?”
“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面對如此主動的栗軟,奧蘭多雖心有懷疑,但還是如約的吻了吻栗軟的唇。
蜻蜓點水一般的親吻,轉瞬即逝,即便如此,藥粉也碰到了奧蘭多的身體。
初步計劃成功,栗軟垂了下眸,開始慢慢地給奧蘭多解答:“我不會跟伊爾休斯分手。”
奧蘭多眉毛下意識擰起,還沒來得及開口,緊接著就聽到了下一句話。
“因為伊爾休斯已經死了。”
“伊爾休斯死了?”
聽到這消息,奧蘭多第一反應是不信,他扯了扯唇:“怎麼可能?伊爾休斯就算受傷,也不可能被雙頭魔龍殺死。”
“光是雙頭魔龍是不可以,如果還有背后的人聯合圍剿伊爾休斯呢?”
看著栗軟認真的神情,奧蘭多笑意徹底消失,眼神變得審視,“先不論這消息的準確性,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是誰告知給你這個消息?”
“是我父王。”
父王。
奧蘭多瞳孔微縮,“你是帝國國王的兒子?據我所知,國王對外并沒有宣布這個消息。”
“可這依舊排除不了我是王子的身份,不是嗎?”栗軟聳了聳肩。
看著栗軟眉宇間的高貴傲氣,奧蘭多薄唇微抿,承認自己從一開始就小瞧了他。
也是,能從中途擁有皇儲身份,還能排除眾意,也就只有那位國王能夠做到了。
栗軟的身份得到證實,那麼他說的話也應該是正確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奧蘭多總覺得事情根本不像栗軟說的那麼簡單。
伊爾休斯是何等血脈高貴的魔族,又怎麼可能輕易被殺死。
還有就是先前被吞進黑暗源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神亓,怎麼都跟栗軟有了關系,才遭遇凄慘結局呢。
越想,奧蘭多越覺得栗軟這個人不簡單。
他看向栗軟的目光變得愈發的懷疑,沉默片刻,他問出了心底的問題:“他們的死跟你究竟有沒有關系?”
栗軟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會這麼想?”
奧蘭多盯著栗軟的臉,不肯放過一絲一毫的表情。
栗軟突然勾唇笑了,“沒錯,他們都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饒是心存疑慮,真正得到事情答案,奧蘭多仍是不免震驚了幾秒,震驚中又帶著幾分難以理解。
“為什麼?”奧蘭多記得,不論是神亓還是伊爾休斯,都對栗軟很好,按理說就算要動手,栗軟也只會對他動手才對……
栗軟冷冷道:“還能因為身份,你們都是皇儲,只要你們存在一天,就會威脅到我,就會成為我坐上王位的阻撓!”
奧蘭多忍不住冷笑:“我看你真是瘋了。”
“所以你今晚找我來,是想殺死我?真是不自量力,就憑你的實力,你覺得你能對付得了我嗎?”
話音剛落,他渾身猛地一僵,感覺到身體突然動彈不得。
時刻觀察著奧蘭多的栗軟很快敏銳觀察看到了這點,他笑了,“現在你看看我能不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