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心情變得愉悅,跟伊爾休斯和栗軟相繼打了聲招呼。
“午安,不過你們親密也看看場合。”
栗軟聽到他的聲音,身體一僵。
伊爾休斯倒毫無所覺,反而得意的笑了,“我看你是沒伴侶酸了吧。”
奧蘭多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他看向栗軟,“對了,我記得下午的實訓課,應該是我和你結為一組吧。”
“期待我們的初次合作。”
實在是因為奧蘭多和雒奪這對搭檔太沒默契了,因此導師決定隨機進行分組,就在昨天,栗軟抽到了跟奧蘭多一組。
這點就算伊爾休斯在不滿意也沒辦法阻止。
伊爾休斯抱怨了幾句導師太刻板老古董,一點人情味也沒有,栗軟摸摸頭給他順毛,心里則嘆一口氣。
哎,下午的實踐活動還不知道要受什麼樣的磋磨呢。
奧蘭多說那句話,怎麼聽都覺得不懷好意,希望下午的實訓課能結束的快一點。
……
吃完午飯,到了下午上課。
導師遲遲歸來,可能是有什麼要事要處理,因此只上一小時的課就能結束。
而實訓課的內容,依舊是進入幻境。
不過幻境里則考察的是排兵布陣的計策。
四人進入通道后,則兩兩一組進行學習與考核。
栗軟見奧蘭多笑瞇瞇的,總覺得他不懷好意,因此進入幻境也離他好幾米遠。
卻沒想到奧蘭多竟大步上前,不顧還在考核,竟直接從背后環住了他。
耳邊傳來濡濕的觸感,伴著陣陣的酥麻,栗軟驚得眼睛都瞪圓了。
“你、你……外面導師還在看著呢!”栗軟立刻掙扎起來,只覺得奧蘭多瘋了。
當然他那點力氣撼動不了奧蘭多,奧蘭多依舊牢牢的摟住他,“就算導師看到了,他也不會說的。”
“別鬧了,快放開我,我們還在考核呢!”栗軟焦急道。
見栗軟眼神透著慌張,奧蘭多嘆口氣,只好告知他真相,“他看不到的,一進幻界,我就用豢養出的迷幻蝶編織出了另一個幻境。至于考核,迷幻蝶會完成的。”
栗軟不再掙扎了。
原來奧蘭多早就計劃好了,怪不得他一點也不慌。
“你究竟想干什麼?”這麼大費周折的。
奧蘭多親了親栗軟后頸的紋身,靈幽蝶察覺到主人的氣息變得躁動,“當然是偷 情啊。”
似乎被什麼東西抵住。
栗軟震驚的看著他,“明明昨晚才……”
“昨晚是昨晚,現在是現在,何況你不覺得,在伊爾休斯眼皮底下做這些會更刺激嗎?”
“……”不覺得。
栗軟想推開他,那邊奧蘭多熾熱的吻已經落在他的唇上。
奧蘭多的吻有著跟他外表截然相反的強勢,他舌尖四處掃蕩侵略著栗軟的唇齒,在各處烙印下自己的氣息才肯滿足。
一吻結束,栗軟的唇都被吻破皮了,小口小口呼吸,被親的差點喘不過氣。
奧蘭多紫眸幽深,俯下身似乎還想繼續,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只能心懷可惜的放過了栗軟。
栗軟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正疑惑他為什麼突然放開了自己,忽然間眼前畫面一變,幻境隨之消失。
原來是雒奪和伊爾休斯已經完成考核了。
16.皇儲
這次考核完全是雒奪發力,不出十分鐘,導師準備好的題目就一一被破解了。
伊爾休斯體驗了一把躺贏的感覺。
出了幻境,伊爾休斯就向栗軟走去,本來想感慨一下,就看見栗軟眼睛濕潤、唇色濕紅的樣子,他微微一愣:“你、你怎麼了?”
栗軟怕被他看出異樣,連忙搖頭,“我沒事。”
“可你的嘴角……破了。”伊爾休斯眸光深深的說,那痕跡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吮出來的,讓他心下古怪不已。
栗軟心里一咯噔,面上強裝鎮定,“哦,可能是題目太難我自己咬的。”
“哦,是這樣啊。”伊爾休斯還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他皺著眉,狐疑的看著栗軟和奧蘭多,總覺得他們間的氛圍很古怪。
正想再問些什麼,忽然唇上一暖,他被栗軟親了下。
伊爾休斯一愣,臉頓時紅了。
雖然跟栗軟在一起也有兩三天了,但這還是他們間的第一個吻。
一下子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伊爾休斯大腦一片空白。
栗軟心下一松,握住他的手,“下午可以陪我去帝都轉轉嗎?”
“當、當然可以了!”伊爾休斯激動的差點結巴。
正腳下踩著云端一樣心里輕飄飄,忽然就聽到一句很打攪興致的話。
“你們要去帝都?介不介意帶我一起?正巧我要去買一些東西。”
伊爾休斯面無表情:“介意!你自己去不行嗎?非要打攪我們約會。”
對此,奧蘭多只是彎著唇輕笑說:“只是同路而已,到了街市便分開,又不是跟你借用栗軟。”
“借用栗軟?那你更是想都不要想,不可能!”
跟奧蘭多爭吵,伊爾休斯最后反倒是忘記了要拒絕奧蘭多一起同行。
栗軟不由側目瞥了眼微笑的奧蘭多。
真只是狡猾的狐貍。
…
最后下午去帝都變成了三人同行。
正是春天,午時非常溫暖宜人,他們坐上了幾匹溫順的馬,共同前往不遠外的帝都。
下午的帝都也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