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質變壞的水澆了莊稼地,地里的莊稼日漸枯萎,只有少數能夠存活下來。
這無疑是要了百姓們的命,特別是一些農戶,于是他們便聯合起來,勢必要調查出水質損壞的原因。
這一來二去,還真讓他們誤打誤撞的撞到了真相。
偶然一次機會,他們看到官府的人私鑄兵器,而鍛造兵器的污水倒入河里,這才使得水被污染了。
沒有上面的命令,私鑄兵器可是要殺頭的!
得知這個消息的眾人,立刻決定上京報告。
未曾想其中出現了叛徒,那個叛徒出賣他們獲得錢與糧食,而得知真相的人則慘遭滅口。
要不是那些天林東生了重病沒摻和,怕是也沒命再活下去。
…
這一驚天秘密令栗軟三人半天沒有開口。
良久,栗軟才看向林東,“你可知道他們在哪里私鑄兵器?”
林東點頭,立刻將具體位置說給三人聽。
三人牢牢記在了心底,同時愈發震驚知府的膽大包天。
竟然敢私鑄兵器,他是想造反嗎?
事到如今不能打草驚蛇,他們必須調查出知府幕后的致使者是誰,這樣才能將對方一網打盡。
連雀只覺得事情有些失控,她勸栗軟:“公主,不然我們回皇城吧?這里太危險了。”
林東一聽,也知道栗軟的身份,他直接跪下拜見,又道:“公主怕是走不成了,剛才回來的路上,我看見官兵將城門封住,說是禁止任何人離開或進來。”
“真是反了他們了!”連雀怒不可遏。
栗軟既來之則安之。
“先留著里慢慢調查再做定奪吧。”
連雀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
他們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查出知府幕后指使人,查清楚知府私鑄兵器后兵器的去向,尋找能離開興陽城的辦法。
年二嘆息道,“早知道就讓李葵晚一點去了,這樣剛巧能將話傳給主子。”
栗軟道:“延亭丞應該會想辦法聯系我們的,不用著急。”
今天天色也晚了,沒辦法差事,此事也暫時作罷。
再看延亭丞那邊。
李葵很快便找到了驛站,并看到驛站外的士兵。
他還算耐心,等天再黑一些,這才用輕功躍入了宅院里,學了聲鴿子叫——這是延家內部的接應方式。
延亭丞立刻開門讓李葵進來。
李葵先是告訴栗軟來興陽城的消息,再就是聽從延亭丞的命令,跟延亭丞互換衣服。
他們的身形還算相似,后半夜則由李葵頂替延亭丞,來瞞過知府的眼線。
見一切準備就緒,身著一襲黑衣的延亭丞這才繞過了所有巡邏的士兵,立刻動身離開驛站,前往知府的住宅。
多虧于那延家子弟還交與一份興陽城知府宅子的地形分布圖,延亭丞輕松找到了那宅院,尋了一處高墻,翻了過去。
他的目標不是別處,正是幫著所有機密文件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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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天亮,延亭丞才回到驛站,迅速跟李葵交換了衣服。
這一晚上有驚無險,他順利進了書房。
知府也算是小心的人,并沒有將所有緊要文件都放在書房,但即便如此,精通機關暗道的延亭丞還是搜尋到了一些秘密書信。
書信上沒有標注對方的身份,但能從知府畢恭畢敬的態度察覺出對方身份的尊貴。
除此之外,他還臨時抄了一份賬本,將所有有異的進賬都抄了下來。
放在驛站里不安全,延亭丞便將這一切都交給李葵,讓他交由栗軟來保管。
李葵很快便回到了林東家,將賬本書信交給栗軟。
年二把李葵拉到一旁,向他傳遞知府私鑄兵器的消息,讓他有機會告知延亭丞。
饒是李葵對朝廷事不感興趣,聽聞私鑄兵器的事,卻也不由震驚不已。
栗軟翻開書信,跟連雀一起查看,很快便對視一眼,有了個令人發現。
上面書信似乎并不是來自同一個人的手筆,有幾篇字跡都不甚相同,由此可見,勾結知府的幕后者有很多。
而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栗軟和連雀意外發現一份書信上面的字跡十分眼熟。
栗軟迷茫:“有點像父皇。”
可若說皇帝讓人私鑄兵器讓人貪污賑災錢?那也太不可能了!
于是,栗軟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這封書信的主人其實是當今皇后所生的太子!
太子從習字起便臨摹帝王的帖子,如今有所相似并不足為奇。
連雀是非常忠貞的栗貴妃二皇子黨,聞言面露狂喜,也不催促栗軟趕緊逃離了。
要是此時真的是太子幕后操控,最后真相大白,就算皇帝再偏心這個兒子也絕對會廢除太子之位。
屆時,漁翁得利的就是二皇子了!
連雀頓時跟打了雞血似的。
栗軟默默無言。
“你想的太好了,光憑這份書信是定不了罪的,除非再掌控更確切的證據。”
連雀卻說:“我相信駙馬爺會找到更確鑿證據的!公主,我們也別閑著,不然就查看下有沒有出城的辦法吧?”
栗軟點頭。
于是他們喬裝打扮下,都穿的破破爛爛的,借著施粥的工夫,連同林東等人調查下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