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溫秾言瞇了瞇眸,頓時都陶醉了。
而栗軟……麻了。
“喵!喵喵!”變態,走開!
他瞪著腿掙扎。
可無濟于事。
此時的溫秾言就像是個變態癡漢一樣,按著他從頭吸到腳。
小貓咪柔軟的毛都炸開了,心累身更累,感覺身心都被折辱了。
溫秾言很愉悅,愉悅的他都想再體驗一次了,可看小貓咪生無可戀的樣子,他遲疑了一秒,難得好心的放過小貓咪。
溫秾言吻了吻小貓咪的額頭,“晚安,好夢。”
栗軟牌小貓咪哼哼唧唧的扭過身,有你就不可能好夢!
…
養一只報復心強的小貓咪是種什麼體驗?
半天。
溫秾言感覺自己的臉被踩了一腳。
他感知力極強,瞬間從睡夢中蘇醒。
細細探查下,結果令他有些哭笑不得,對他施行這等報復舉動的不是別人,正是栗軟牌小貓咪。
溫秾言心里想笑,卻并沒有睜開眼,佯做熟睡的模樣。
那邊的栗軟總算發泄了怒氣,重新窩回了貓窩里。
溫秾言才睜開眼。幽暗的房間,那雙雪狼的藍眸如藍寶石一樣的明亮。
小家伙,人小,脾氣倒挺大的。
想了想,他輕笑一聲,也變成了幻體,將睡著的小貓咪從貓窩里揪出來,圈在懷里。
栗軟可不像溫秾言那樣警覺,睡著后幾乎很難驚醒,因此就算被龐然大物壓住,他也沒能醒過來,而是做了個噩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了烏龜,背上背的不是龜殼,而是重重的大山。
他被壓的幾乎喘不過氣,可怎麼挪動都動不了分毫。
睡夢里,他還能苦中作樂的想著,古有愚公移山,現有他栗軟背山……都挺苦逼的。
…
因為昨晚沒睡好,栗軟第二天成功的蔫了。
他再醒來,周圍不是貓窩,而是類似于辦公室一樣的房間。
深藍的冷色調,透著一絲不茍、嚴謹的味道,巨大的落地窗外能俯瞰整座城市,可以見得,他怕是來了一個商業大廈。
栗軟無精打采的垂頭,瞥了瞥辦公桌,又瞥了瞥辦公桌前的溫秾言,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被溫秾言帶去辦公了。
可以看得出溫秾言很忙,辦公桌前有一堆要看的文件。
栗軟打了個哈欠,干脆補覺。
等再醒來,睜開眼,就見溫秾言的臉無限放大。
嚇得小咪心臟都一個顫抖,他下意識地拿腿蹬開。
被用腳踹,溫秾言也并不生氣,脾氣很好的將小咪的腳拿開,“該去吃午飯了。”
原來都中午了,怪不得這麼餓。
身為干飯人,栗軟立刻乖巧了起來。
溫秾言瞥見他渴望的小表情,不由彎了彎眸。
下午,溫秾言沒帶他回公司,而是去了別的地方。
栗軟眨巴著貓眼,好奇的四處張望著,就見車子在司機的操控下,緩緩駛向一個莊園。
莊園建筑特別有規格,場景設計的也別有獨特的風味,栗軟曾聽栗曜說過,說溫家不像栗家是平民白手起家,從很久前就是個貴族。
因為是個存在很久的大家族,所以人丁興旺,關系復雜。
立刻,“宅斗”二字就在栗軟腦海里浮現。
溫秾言該不會從小就要經歷宅斗吧?
真是可憐。
沒可憐半秒,栗軟就瞬間清醒了。
他竟然心疼溫秾言?要心疼也是心疼別人吧?這偌大家族,誰能玩的過狡黠狡猾跟狐貍成精似的溫秾言?
栗軟正腹誹著,那邊溫家的人便前來迎接。
從穿著上,也能看得出對方也是溫家的少爺,可即便如此,面對溫秾言時,態度也是誠惶誠恐的。
栗軟心里:果然,溫家人都挺怕溫秾言的。
也不知道溫秾言做了什麼,才給旁人造成了這麼大的威懾。
明明溫秾言面龐溫潤,那少爺竟嚇得當場腿軟。
溫秾言輕輕一笑,“家主在麼,我要找他商議一些事。”
那少爺立刻點頭:“我這就帶您去找我爸!”
至于這商議的事是什麼?栗軟不知道。
因為那顯然不是他能聽的內容,進入住宅時,栗軟就被溫秾言放置在外面的花園里。
“小乖,乖乖在這里等我,不要亂跑哦,這里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栗軟遲疑了下,還是選擇信溫秾言一回。
深宮大院,可向來都不是安全的地方。
索性花園風景好,在椅子上還能曬日光浴,他便趴著小憩一會兒。
誰知,不知道從哪就跑來兩個熊孩子,一眼就看到了椅子上的他。
較胖的熊孩子:“貓!咱們家竟然有貓哎!”
瘦熊孩子:“就算有,那也是野貓,身上都是細菌,臟兮兮的,你要是碰,你也會變臟的!”
胖孩子猶豫了下:“可是它看起來挺干凈的,而且好漂亮!”
瘦孩子盯了小貓咪一會兒,也有些克制不住,出主意道:“我們可以用小木棍碰它,這樣就沾不到細菌啦!”
“好主意!”
兩個熊孩子立刻拿出了木棍。
于是,栗軟就被尖尖的東西戳了下后背。
一睜眼,看到了兩個熊孩子。
“……”
栗軟本來是不想跟熊孩子計較的,打算換個地方,可誰知兩個熊孩子根本沒打算放過他。
栗軟生氣了,直接兩套喵喵拳打過去。
對于熊孩子,就絕不能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