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
“這是怎麼回事?”
唯一知道內幕的管家還算鎮定,“家主這幾天忙于事務,太辛苦所以生了病。”
說著,管家小心翼翼的將人帶回了住宅。
閆老爺子都離開了,這祭祖只能由另一人主持。
那個老人其實也不太懂具體儀式。
畢竟每天只是讓個年輕子弟進去,等過段時間再將昏迷的人弄出來就完事了。
那人眼見時機也差不多了,便開了大門,派了兩個下人進去將人帶出來。
卻沒想到門一打開,栗軟便完好無損的站在門后,似乎一點也沒被詭異的祭祖儀式所影響到。
眾人見他這麼淡定,心下的懼意也消了不少。
有人膽大闖進去看了看,結果一眼就看到了牌位那邊的地面上,有一大攤黑色的血。
血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那人捂著鼻子,差點沒被熏暈過去。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那團血跡,忍不住駭然的想,就在剛才短短的半小時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有心想問栗軟,可回頭卻沒再看到栗軟的身影。
栗軟早就離開了。
給豪門少爺沖喜后和反派he了(13)
硯青寒和嚴協也將栗軟的表現看在眼里。
作為嚴師的嚴協略微不滿意,畢竟在他看來,要不是有那些極品符紙和硯青寒煉制的木劍,栗軟對上詭物根本沒勝算。
而硯青寒則跟他有不一樣的看法。
只覺得栗軟已經很厲害很棒了,絲毫不吝嗇于夸獎。
嚴協還收到了硯青寒警告的眼神,滿臉悻悻,也只好將真實的想法埋藏在心里,說了一些違心夸贊的話。
栗軟還真以為自己表現優異呢,高興不已,當即自掏腰包要去大西圖瀾婭餐廳吃飯慶祝。
嚴協看著樂觀不已的栗軟,嘴唇動了動,到底沒能說出違心的話。
只等栗軟去衛生間,他才有機會對硯青寒開口:“那詭物一受傷,閆家家主就跟蒼老了幾十歲一樣,顯然是使用了什麼邪術。”
“閆家家主受傷,肯定會更加怨恨惱怒栗軟,難保不會使出更陰毒的法子,你記得提醒栗軟一聲,讓他小心點。”
對于嚴協的擔憂,硯青寒彎了彎唇,眸里閃過一道幽暗的光。
嚴協都能想到的事,他又豈能想不到?
只是他跟嚴協的想法截然不同,嚴協是能遏制則遏制,他不一樣,他更希望閆家這團火徹底燃燒起來。
也只有這樣,栗軟才能從旁獲取更大的利益。
因為硯青寒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嚴協見硯青寒心中已有成算,便也沒開口說什麼。
不管怎麼說,以硯青寒這護短又腹黑的性子,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栗軟受到傷害的,所以操心的事,遠遠輪不到他。
嚴協一想就舒心了,用公筷撈起新涮好的肺片,沾點辣椒面。
好吃,爽快!
……
而就如同他和硯青寒猜想的那樣,在詭物受傷力量大減后,他毫不猶豫地朝著更瘋癲的方向走去。
原先他只打算犧牲一個閆英,現在他打算獻祭全族年輕一輩的生命,來致使詭物力量更上一層樓!
如此癲瘋的舉動,自然是不能被外界所知曉。
因此閆老爺子和管家便換了個說辭,以閆家未來家主之位為誘餌,讓全族年輕的子弟來進行試煉。
誰能在試煉中脫穎而出,誰就是下任家主!
這個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有人也懷疑過是陷阱,但還是抵不住“家主之位”這個誘惑,幾乎全族年輕輩的都報名了。
而報名的人中,赫然就有閆英。
栗軟沒報名,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沒資格。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祭祖的事惹得閆老爺子忌憚,閆老爺子特意取消了他報名資格。
所以這次,栗軟只能從旁觀看。
而為了穩妥起見,閆老爺子還特意換了個只有少數人才得知的私密地點進行試煉。
報名的第二日,所有子弟便秘密被帶到了別的地方。
栗軟不禁搖頭。
閆老爺子防他防的夠緊!
而此舉行動,同樣隱瞞了其他族人,令他們俱是驚疑不定。
這些族人雖然覬覦家主之位,可同樣擔心他們孩子的人生安全,一時惶恐不已,生怕閆老爺子做出什麼瘋狂行徑。
就這樣過了兩日,仍聯系不到閆老爺子和管家,他們終于坐不住了,再也不管什麼家族秘密不秘密的,該報警的報警,派人打聽的四處打聽。
最終,成功得來了一個消息。
所謂的試煉地點,就在本市一個荒廢掉的度假村。
登時間,所有族人聯合起來,一起前往那個被廢棄掉的度假村。
度假村建設在山上,因為沒有后續投資建設,生意又不好,所以已經荒廢了,上山的路都長滿了雜草。
這也就使得很難找人。
不過好在硯青寒感應到了邪氣,由硯青寒指了路,他們最終抵達了廢棄的山村。
剛一進去,閆家族人便駭的臉色發白。
剛才還陽光明媚的天氣,隨著踏入這片領域,頓時變得陰風森森、詭異非常,冷的像是冬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