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吻效果太強烈,還是硯青寒的告白,總之栗軟的臉紅成了番茄,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
“我……”心跳很快,栗軟忍不住捂著胸口,“我愿意。”
硯青寒隨之將他擁入懷里,桃花眼瀲滟的彎起,似發現了什麼,他微微掀起眼皮,朝別墅樓上看去。
見三樓的窗邊有個人影。
他挑了挑眉,對之露出抹很淡卻象征著占有欲的笑。
…
栗軟和硯青寒的關系也就這麼確定了。
嚴協本以為禮物雕刻完,栗軟接下來就能將全部心神都放在學習上。
竟是沒想到栗軟比之前還要懈怠,整天都在想著怎麼逃課!
嚴協對于弟子這般懈怠有些恨鐵不成鋼,忙聯系了硯青寒,讓他趕緊說說栗軟。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個驚天消息——好嘛,他新收的弟子跟硯青寒在一起了!
兩人正處于戀愛初期,幾乎大多時間都用來甜蜜約會了,哪還有學習的時間!
嚴協一時又生氣又無奈,暗中策劃著將兩人堵在電影院門口,語重深長的說了番栗軟的任務,這才成功喚醒了消極上課的栗軟!
硯青寒對此很縱容栗軟,“我會保護他。”
嚴協一語道破真相,“你是能保護他,但你不能輕易動手啊!”
“閆家的事,還得讓栗軟來處理!”
栗軟也明白了自己的職責,“老師說得對,我必須要先把閆家的事解決掉!”
既然栗軟都這麼說了,硯青寒也沒辦法,只好陪著栗軟一起學習,加之有硯青寒這個最佳輔助在,栗軟畫出了一張攻擊力極強的符。
…
再看閆老爺子那邊。
之前有說過,栗軟憑借硯青寒教給他的陣法,在小木屋周邊設下了個能削弱詭物能量的陣。
這個陣起初還有所成效,但逐漸的,就被閆老爺子洞察到,命人將周邊都清洗一遍。
如今休養幾天,詭物也漸漸恢復。
閆老爺子知道這定然和栗軟脫不開關系,不由心里怨恨,聯合管家,便想出個計謀,準備來對付栗軟。
這個計謀就是家族祭祀。
每年的這一天,閆家都會打開祖宅,派一名家族子弟前來祭拜。
閆老爺子決定,今年的人選定為是栗軟。
他在閆家一向說一不二,當即管家就將通知告訴栗軟。
栗軟心知肚明,此行必然來者不善,但他沒辦法拒絕——外面有保鏢在那里虎視眈眈呢,他就算拒絕,閆老爺子也會派人將他直接押進去。
栗軟想著,不由冷笑一聲。
手背突然覆上暖意。
栗軟看過去,發現是硯青寒將手疊在自己手背上。
硯青寒倒沒像他一般氣惱,只是笑了笑,“去吧,有時候不能一味學習,也要進行實戰演練。”
栗軟歪了歪頭,“你說得對。”
他最近煉出了法器——硯青寒給他弄來的,還有幾張極品符,正好可以測試下威力!
于是,被強迫的祭祖也就沒那麼難以接受了。
祭祖日就定在了兩天后。
栗軟決定多繪制幾張符,狠狠地打閆老爺子的臉!
就這樣,栗軟第一次實戰即將開始!
硯青寒和嚴協對此都頗為關注,硯青寒更是進了祖宅裝了個針型攝像頭。
采用全程直播的方式,他們觀看了這場實戰。
超清屏幕下,祖宅的大門被徐徐打開。
祭祖馬上開始。
…
閆老爺子的神情幾乎不加以掩飾,滿滿的惡意。
恨不得讓栗軟立刻被詭物撕碎。
栗軟回給閆老爺子一個挑釁的笑:“呵呵。”給我等著!
他一點畏懼都沒有,反而躍躍欲試,這模樣讓閆老爺子打心底有些不安。
明知道有危險,為什麼栗軟會那麼鎮定?難道栗軟手上有什麼東西,所以有恃無恐?
登時,閆老爺子滿腔的惡意便變成了疑慮。
而就算懷疑并生出換人的想法,卻也來不及了。
彼時栗軟已經已經進入了祖宅,大門也緊緊合上。
閆老爺子只能咬牙,認定是自己顧慮太多了。
而究竟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他很快就有了答案。
因為栗軟一進滿是牌位的祖宅,一抬頭就看見了那位詭物正死死的盯著自己,然后瘋了一般的沖來。
栗軟就等著它主動自投羅網呢,當即就將袖中木劍亮了出來。
那是金色木劍,很精致小巧,可對詭物卻有著致命傷害似的,剛碰到,詭物身上就起了團金色的火焰。
詭物被疼得直后退,這下也不敢再貿然接近栗軟了。
只能盡量去偷襲,或者讓栗軟踩在有水的地方,它能以水為媒介來攻擊栗軟。
可這招依舊行不通。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栗軟已經成長太多了,他還學會了將計就計,故意設下圈套引詭物跳進去。
一張祭品符貼在詭物頭發上。
只見“刺啦”一聲,頭發都溶成漆黑粘稠的血,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味道。
詭物元氣大傷,立刻逃跑了。
外面,閆老爺子突然一陣抽搐。
明明剛才還精神康健不已,頃刻間就跟個即將去世的老人似的,連站都站不穩了,需要管家扶著才沒有倒在地上。
其他閆家人看著閆老爺子一瞬間便虛弱,俱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