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東西放到他的手邊。
栗軟轉身離開。
而他將門關好,原本瞳孔渙散的閆英才回過神,眼神極近復雜的看著小荷包,手指緊繃間昭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抓住了荷包,塞進了自己的衣服內襯里。
……
就這樣,閆英的身體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護工知道他的身體怪異,便也沒多驚訝,很快就將閆英身體恢復的事告知給了閆老爺子。
閆老爺子茶杯都沒拿穩,摔落到了地上,臉上布滿陰霾,“身體恢復了?怎麼可能?”
管家也是知道內幕的人,一時也止不住震驚,“難道是那東西…出了問題?”
“只能是這個原因。”
閆老爺子計劃被徹底打亂,心情糟糕到極點,本來想去木屋看下那詭物的情況,就在這時,他沒想到閆英竟然過來了。
閆英看著閆老爺子難看的臉色,眼里閃過一道嘲諷,“爺爺,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了嗎?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閆老爺子扯了扯唇,勉強露出笑意,“只是生意上的事不順心罷了。”
“是麼,我還以為您是對我身體康健的事不高興呢?”
閆老爺子臉色頓時一僵,眼神無比銳利的看向閆英。
而閆英就像是開玩笑般的說出這句話,臉色自然的很,跟以前沒差別。
閆老爺子這才放心下來,“說得哪里的話,我是你爺爺,怎麼可能不為你感到高興?”
“爺爺對我真好。”
閆英親昵的笑了笑,“對了爺爺,你還有我父母的聯系方式嗎?”
閆老爺子一頓,若無其事的說:“怎麼,你想他們了?”
閆英當即冷笑:“怎麼可能?我只是想知道他們有多落魄罷了,這就是當初離開閆家,拋下我的下場。
”
閆老爺子無奈他的孩子心性,“好了,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父母在國外過得很好,咱們就別去打擾他們的生活了。”
“那我呢,”閆英委屈不已,“我就活該被他們拋棄嗎?”
“爺爺你不用勸我了,不論你怎麼勸,我都不會原諒他們的!”
說著,閆英賭氣離開。
閆老爺子看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笑意一點點淡了下來,“真是個蠢貨。”
管家附和:“蠢貨更好控制。”
他們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邊閆英“負氣”離開,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
剛才的一切都是他有意的試探。
結果,即便他明確表達出對父母的厭惡,對方依舊沒有告知他父母消息的打算。
如此說明,他的父母真的從很早以前就被閆老爺子殘忍迫害了,而他還將仇人視作親人!
一想到父母的慘死,這些年被當做犧牲的祭品,被蒙騙、利用,閆英就恨得眼睛通紅,恨不得立刻將閆老爺子挫骨揚灰。
他重重的敲響了栗軟的房門。
栗軟一開門就見他眼睛通紅,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讓他進來。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
閆英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不信的?
閆英眉眼沉郁,以往的天真徹底湮滅,“我們合作吧。”
“合作徹底將詭物消滅,一起報復閆蟶。”
閆蟶是閆老爺子的名字?
栗軟點了點頭,“好。”
兩人合作,首先也得分工明確,而且不能輕易打草驚蛇。
最終商量了一番,由閆英專心對付閆家老爺子,給栗軟則是專心對付那只詭物。
兩人也因此忙碌起來。
…
轉眼間,兩人計劃實施的頗有成效。
閆英成功進入了閆氏企業,而栗軟則在每天學習。
這段時間,硯青寒也教給了他一個陣法。
那個陣法是能無聲息削弱詭物力量的,只要設在木屋周圍,就會有神不知鬼不覺的功效!
于是栗軟每天借著晨跑的緣由,路過的時候都會灑下淡淡的金粉。
“還有什麼有用的陣法嗎?”栗軟很不見外道。
硯青寒含笑看著他,“貪多嚼不爛,你先靈活運用這個陣法再說吧。”
“好吧,那我運用嫻熟,你再教我下一個。”
硯青寒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無比縱容的看著他。
這一畫面,被下班的閆英見到。
他臉色沉沉的,心里不舒服至極,有股嫉妒的火焰在燃燒。
給豪門少爺沖喜后和反派he了(11)
栗軟回住處時,意外發現自己房間里進了個人。
他眼神瞬間銳利,小心謹慎的推開門,見是閆英,眸里的警惕這才散開,“你怎麼不打聲招呼就闖進我的房間?”
閆英沒說話。
栗軟覺得他有些奇怪,還以為他碰到了什麼難事,皺了皺眉,“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閆英才回過神,冷冷的將目光從鋼琴模型中移開,“你是來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合作。”
栗軟被他說的莫名其妙的,“我沒忘啊?”
“是麼?”閆英諷刺的笑笑,“我只知道我在拼苦工作,而某人談戀愛正樂不思蜀。”
栗軟:“……”
“你胡說八道什麼?”
閆英見他還打算裝傻,心里的怒火更甚,直接拿起鋼琴模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你說這是什麼?閆家只有一個人對彈鋼琴感興趣,那就是硯青寒!”
“其實你早就瞞著我和硯青寒勾搭上了吧,還在那里裝什麼純?”
看著他眼里的鄙夷,栗軟懵了下,旋即怒火也噌的一下上來了,“你說話怎麼那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