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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笙見栗軟不愿意理睬自己,頓時慌了,輕輕捏著栗軟的手,“軟軟你說話啊,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讓你不開心了?”
“還是說,因為昨晚我碰了你,所以你才難以接受這件事,難以接受我?”
栗軟嘆口氣,被弄得煩了,用平淡的口吻將他的陰謀計劃全都說了出來。
“我說過,我不喜歡你這樣算計我。”
“鄴笙,你太讓我失望了。”
鄴笙啞口無言,心里酸澀,難以辯駁。
他動了動唇,委屈極了的離開。
…
鄴笙派了個仆人好好照顧栗軟,心里難受又煩悶。
去馴獸場親眼看了看那些混蛋們的下場,尤覺得煩躁。
不喜歡喝酒的鄴笙破天荒搬了幾壇子酒,自己悶在屋里悶悶喝酒。
被栗軟誤解,不難受是不可能的,他本以為這些天的相處,自己的改變已經被栗軟看在眼里,栗軟或多或少也對他有所改觀,或多或少都有了幾分信任。
原來啊,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
栗軟躺到了下午,終于能起身了,他在床上待不住,起了身便去花園走走。
仆人則見他不嬌蠻跋扈,忍不住膽大了些:“主上對少爺你真好,原來主上很嚇人,可有了少爺在,主上也變得好親近了許多。”
“主上真的很在意你,他昨天那麼忙,可回來看你失蹤了,緊張的幾乎將別墅翻了個底朝天,調動黑三角勢力,調查才發現少爺你去了舞會。”
“不過少爺,你怎麼去舞會也不通知主上一聲呢?你都不知道主上有多擔心你!”
聽到仆人喋喋不休的話,栗軟腳步僵在了原地,“你說什麼?”
“鄴笙昨天沒去舞會嗎?”
仆人一愣,道:“沒有啊。”
栗軟腦袋出現片刻的空白。
他好像,誤會鄴笙了。
回想起鄴笙離開前那委屈又可憐的眼神,栗軟就徹底站不住了,心里愧疚不已,“你知道鄴笙現在在哪里嗎?”
仆人搖頭:“我只是個仆人,怎麼可能知道主上的行蹤?”
散步的興致全無,栗軟折身返回別墅。
他在別墅等著鄴笙,直等到了半夜,鄴笙才渾身滿是酒氣的回來。
看見栗軟坐在沙發,他眼睛瞪圓,下意識的反應竟是要逃走。
還是栗軟叫住了他,“站住,鄴笙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鄴笙僵硬了下,低著頭緩緩向栗軟靠近。
栗軟見他喝醉了,眼神迷茫像只委屈的狗狗,心里的憐愛一下子冒了出來,他拉著鄴笙坐下,斟酌著話語道歉:“鄴笙,是我錯怪你了,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喝醉后的鄴笙反應有些遲緩,呆呆的看著栗軟,突然眼睛紅了,將頭埋在栗軟的肩膀,“你不信我!你懷疑我!你還打我!”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怪我對你偏見太深了,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有類似情況了,鄴笙,原諒我好不好?”
鄴笙趴在栗軟肩膀半天沒動。
栗軟還以為他睡著了。
扶著他的腦袋讓他抬起頭,見他委屈的眼眶紅紅。
哦,沒睡著。
鄴笙吸了吸鼻子,突然道:“不會。”
“什麼?”栗軟愣了下。
“不論軟軟懷疑我多少次,我都永遠不會怨軟軟。”
“軟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如果軟軟生氣了,那一定是我的錯,是我太笨,做的不夠好。”
栗軟呆呆的看著這樣的鄴笙,忽然覺得自己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輕輕碰了下,他將額頭抵在鄴笙額頭上,“為什麼?”
“因為軟軟是我老婆啊,老婆就是用來寵的!”
雖然和洛栩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做事風格,但從某種角度來講,他們對待老婆態度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寵!
老婆是最至高無上完美的!
栗軟扯了扯唇,心里觸動很大,感覺到鄴笙枕著他肩膀,呼吸平穩,快要睡著了,連忙扶著他去浴室。
“困。”鄴笙說。
“你身上都是酒臭味,快去洗澡。”
“嗯?老婆的話你聽是不聽?”
“聽!”鄴笙努力打起了精神,去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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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酒醒的鄴笙就恢復正常了,沒再像昨晚那樣軟。
栗軟心里還真有些淡淡的懷念。
經過昨晚上的事,他和鄴笙的誤會解開,他們關系也回到了從前,不過栗軟心里始終有一個疙瘩——究竟是誰將他弄暈帶去的舞會。
于是翌日,栗軟便詢問鄴笙,莊園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出現。
鄴笙搖頭:“不會有可疑人,莊園唯一的出口就是大門,那里有異獸守著,如果有可疑人,它們鬧出的動靜會第一時間通知黑三角內部人員。”
鄴笙擰了下眉,“我也有件事想問軟軟,你是怎麼離開莊園去往舞會的?”
栗軟心里已經有了懷疑的人選,他沒有將這一切告知鄴笙,只道:“可能是和你待久了,我身上沾了你的氣息,那些異獸才對我沒反應。”
鄴笙可不是個好應付的人,他是看出了栗軟有秘密不想訴說,才善解人意的不再追問,“原來是這樣。”
等鄴笙去黑三角組織基地去處理事情,栗軟臉上笑意才消失,有些不高興的質問系統:“是你將我弄暈帶到舞會的嗎?”
系統沉默了下,承認了,“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