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屬立刻上報給了鄴笙。
鄴笙聽了愣了下,舞會?栗軟怎麼會去哪里?
目前當務之急是找到栗軟。
“走,去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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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上,栗軟被很難纏的家伙給圍住了。
男人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將酒杯遞到他面前,儼然是不喝下這杯酒,就不讓他離開的意思。
栗軟被這些無賴的人氣的頰邊緋紅,隨意挑了一杯像是白水的酒,淺淺抿了一口,“這下總行了吧?”
男人見他喝下酒,眼里的光芒更甚,不過這次倒沒再難為他,而是繞開,給他讓路。
栗軟著急去找鄴笙,也就沒注意到那幾個男人不懷好意的對視后,故作不經然的跟在了他身后。
舞會的會場盡是花香與酒氣,聞久了頭暈,栗軟出來,被涼風一吹,才得以喘口氣,不過沒走幾步,身上就生出一股燥熱之意。
饒是晚秋的夜晚很涼,也壓制不過這種熱度,栗軟紅唇翕張,臉頰被熱意熏得緋紅,眼前的視線也有些模糊。
此時就算再遲鈍,栗軟也能明白自己喝的酒里被下了藥,他聽到身后有不止一道腳步聲,咬了咬牙,努力加快速度。
那藥性很強,栗軟只支撐了一分鐘就扛不住了,渾身滾燙發軟的厲害,但他也絕對不能停下來,否則定是會被那些禽獸帶走。
靠著這個信念,栗軟跑到了大門,差一點就要出去了。
這時,身體卻撞在了一個人的懷里。
那人身上有股梔子花的清香,正是鄴笙身上獨有的。
也不知是松了口氣解脫了,還是什麼,一瞬間,栗軟眼睛濕紅,莫名有些委屈,“你剛才去哪里了?”
鄴笙看著他的眼睛,神經也緊張起來,“怎麼了?軟軟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
栗軟沒能回答他的話,他已經撐不住暈了過去。
而面前很快傳來匆亂腳步聲。
是那些強迫栗軟喝酒的男人追了上來。
這些人要麼是M區做貿易的有錢人少爺,要麼是跟葉魅沾點親戚關系才能進舞會的,從來沒見過鄴笙。
見鄴笙抱著栗軟,他們還笑著道:“總算抓到人了,謝了兄弟,見者有份,不如加入我們一起享用?”
“享用?”鄴笙聲音低低的,默念著這兩個字,秀美的面孔已然變得森冷陰鷙。
熟知他的屬下知道他發怒了,嚇得連忙后退了幾步。
隨后就聽見主上開口:“你們給他喂了那些東西?”
那些人見鄴笙面色陰沉,心里也在打鼓,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回話都有些結巴:“是、是啊。”
“很好,”鄴笙冷笑,“將他們帶到馴養異獸的基地,割肉喂異獸!”
“是。”黑三角屬下立刻上前,輕易而舉將這些人制服。
這些人平時仗著有錢,估計也沒少做這些腌臜事,只是這次有眼無珠踢到了硬板。
他們驚懼的呼救,說他們有物資,只要放過他們,不論什麼條件都能答應!
黑三角屬下不屑的冷笑:“物資?你跟黑三角比物資豐厚啊?真是不自量力。”
黑三角?
這些少爺或許不認識鄴笙,但絕對聽說過毛骨悚然的黑三角。
登時,他們臉色變得灰敗而絕望。
…
鄴笙用最快速度將栗軟帶回到莊園的別墅。
他在浴缸里放了水,讓栗軟獨自冷靜下,那種藥,如果濃度不高的話,自己熬就能熬過去。
只可惜那些人下的是最烈性的藥,到最后栗軟意識都被折磨的消無,只知道本能行事,令自己舒服。
他衣服被褪下,渾身細膩白皙的皮肉泛上活色生香的粉,渾身柔軟無力的攀在鄴笙身上,嬌嬌的求助。
鄴笙本就不是什麼君子,始終對栗軟虎視眈眈。
他咬牙忍了陣兒,終是沒忍住,對著栗軟紅唇吻了上去。
頓時,自制力崩潰,他將人按倒在床上。
…
翌日中午,栗軟醒了過來。
他沒動,只覺得下半身癱瘓一樣,毫無知覺。
嗓子又干又澀。
有人將清水喂到他唇邊,他喝了些溫水,才感覺到好受一點,偏頭,見是鄴笙。
鄴笙微微臉紅的看著他頸肩的痕跡。
“軟軟,你還好嗎?餓不餓?要不要吃飯?”
栗軟搖搖頭,“不餓,身體不舒服。”
鄴笙聞言臉更紅了,“對不起,軟軟,都是我沒能克制得住,要不,你打我吧。”
他說著,就將栗軟的手貼在自己的頰邊。
栗軟是個本性溫柔的人,才不會做出隨意扇人巴掌的事,鄴笙就是心知這一點,才會故意這麼說。
不曾想——
啪。
一巴掌打的鄴笙微微側著臉。
不算疼。
鄴笙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聲音低了下來,“軟軟,你生氣了嗎?”
栗軟當然生氣。
不過讓他生氣的不是鄴笙占了他的身子,而是鄴笙再次使出了這種見不得人的卑劣手段!
先是派人將他弄到舞會現場,再就是安排了那些無賴,逼他喝下加了那種東西的酒,最后再像個救世主一樣姍姍來遲。
栗軟本以為這些天的相處,鄴笙已經有所改變,沒想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些天全都是他的偽裝!
栗軟累了,心里滿滿的都是對鄴笙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