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軟抿著嘴巴,慌得有些口不擇言,“你、你去找別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不想找別人,”墨玨手指把玩著他的下巴,柔膩的肌膚令他難以將手挪移開,“找你行不行?”
栗軟驚住,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我、我有男朋友!”
“那又怎麼樣?這是末世,又不用遵從什麼道德條令,況且,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他是不會知道的?”墨玨用低沉的嗓音說著,有些發燙的唇已經落在栗軟的耳唇。
耳唇被吸 吮的感覺令栗軟頭皮發麻。
不行!
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栗軟突然掙脫了手,用力推開了墨玨,轉身離開了房間。
墨玨緊盯著他的背影,臉上的神色一點點變得陰鷙沉冷,心里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像是不甘,又像是嫉妒。
…
栗軟幾乎一晚上沒睡。
只要一閉眼,墨玨吻著他耳唇的畫面便出現在腦海里。
還有墨玨說過的那番震驚到他的話語。
讓他有些心神不定。
墨玨是抱著捉弄他的心思說的嗎?還是真的對他有那種想法?
墨玨真正的想法捉摸不定,又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栗軟一時還真猜不透墨玨在想什麼。
苦惱的幽嘆一口氣,栗軟一時不敢面對墨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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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墨玨來到H區要忙能量礦的事,一大早就不見人影,栗軟也有了獨處冷靜的時間。
真正讓栗軟確定墨玨只是在捉弄他,還是因為另一件事。
當晚,墨玨帶回來一個模樣秀美的少年,少年笑得很甜,一雙眼依賴且傾慕的望著墨玨,在跟墨玨有說有笑。
他是林野送給墨玨的人,用來干什麼,不言而喻。
少年叫藝言,看見栗軟的時候,神情很好奇,問栗軟是不是他的屬下。
墨玨只很冷淡的看了栗軟一眼,偏頭對藝言笑了笑:“不是,他只是個仆人。”
因為看不清栗軟的臉,藝言點頭,看向栗軟的眼里多了幾分輕視。
當時栗軟只有一個想法,哦,所以昨晚墨玨在捉弄他,沒別的意思!
因為被確定為是仆人,藝言對他的態度也變得不太恭敬,有什麼事就很高傲的吩咐栗軟來做。
栗軟對他不屑的態度有些心里不適,但也沒辦法,藝言跟墨玨關系親密,不是他一個小仆人能比的,他也只能暫時忍受著。
這樣過了一天,終于到了多方勢力商定好的剿滅變異獸的那天。
像栗軟、藝言都屬于幫不上忙的廢物小點心,本來不應該跟過去,但藝言一改溫順,止不住的撒嬌請求墨玨帶他一起去。
墨玨面上很無奈寵溺的答應了,“好吧,不過那里危險,你可不要亂跑,這樣吧,我派個人照顧你。”
他眼神隨意一瞥,瞥見了栗軟。
于是栗軟飛來橫禍。
“就你吧。”
“……”
當然除了栗軟,還有一個保護他們安危的護衛。
就算抵達了礦區,他們也離得最遠,基本上處于一種很安全的地方。
就當免費觀看一場戰斗了,栗軟準備好小板凳,非常平靜的坐在一旁。
他余光瞥見藝言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像是心里藏著什麼事,只覺得古怪不已,再想到他是林野送來的,心里突然多了幾分懷疑。
秉著懷疑之心,他有意觀察起藝言。
發現藝言小心觀察了下周圍,而后鬼鬼祟祟的繞到人后面,打算順著小道離開。
栗軟蹙眉,趕緊通知護衛跟上。
他心知自己沒跟蹤人的能力,在這種險地還是待在原地更為安全。于是一邊觀察前方的局勢,一邊注意著藝言離開的方向。
誰知沒過多久,藝言竟慌亂的從一旁的叢林里跑了出來,小臉慘白,“救命!有變異獸追我!”
看到栗軟,跟瞧見救命稻草似的,眼睛一亮,就往栗軟身后躲:“快給我攔住后面的變異獸!”
栗軟又不是他真正的仆人,才不會抵命來給藝言爭取逃離的機會,看見藝言身后那雄獅變異獸,想都沒想就轉身跑走了。
藝言沒想到栗軟根本不管他死活,氣的一張秀美的臉都黑透了。
好在前方還有數不清的高手,察覺到這邊的動靜,順手就將雄獅消滅掉,救下了藝言。
救下藝言的正是林野的屬下。
墨玨斜了藝言一眼,笑吟吟道:“多謝你了,這等小美人要真慘遭變異獸毒手,我會心疼很久。”
林野也迎合了一句:“墨城主真是憐香惜玉。”
藝言感覺到了墨玨對他的在意,臉上掛起了甜蜜的笑,又想到旁邊根本不顧他死活的栗軟,眼里閃過一道惱怒。
“墨哥,要不是那低賤的仆人,我也不會身處險境!”
墨玨聞言挑眉:“哦?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內情?”
藝言想攬住墨玨的胳膊撒嬌,又見他身旁有虎視眈眈的變異獸,遲疑了下愣是沒敢靠近,只能隔著一段距離抱怨說:“對啊,那低賤的仆人都看到我被變異獸追了,不求救也就算了,還直接轉身逃跑,實在是太不忠心了!”
栗軟見他倒打一耙,差點被氣笑了,“分明是你鬼鬼祟祟私自行動,才引來了變異獸!你自己作死,難道還要我替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