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嘖了一聲,手指夾向栗軟的臉頰。
有些肉 感的臉頰,捏起來的觸感就像是多了層韌勁的水,嫩到不可思議。墨玨幾乎剛碰到就上了癮,指腹著迷一樣的摩挲,從精致的眉眼到瓊鼻,又到了嫣紅的唇邊。
睡著的人絲毫感知不到危險,乖巧天真的像是可以被肆意褻玩的玩偶。
甚至還啟著唇,將唇邊的指尖含住,吮了吮。
墨玨眼眸微瞇,眸光頃刻間變得危險。
…
栗軟醒來時,隱隱覺得自己后背有些痛,像是被什麼東西磨傷一樣,嬌嫩的皮膚隱隱傳來刺痛。
從后背,蔓延到雙腿間不止。
難道是睡姿不好所造成的?
栗軟沒多想,打了個哈欠,去水晶宮旁邊的浴室洗漱。
他沒有別的計劃,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在城主府里找份差事。
聽說賺貢獻點,能去傭兵協會發布任務。
退一步來講,就算墨玨不肯幫他找洛栩,他也可以拿貢獻點發布搜尋任務。
因此一早上,他就去找了管家,看能不能在城主府謀一份差事。
這要是換了別人,管家能自行決定,但栗軟是墨玨親自帶來的,饒是管家也不敢對他指手畫腳,因此他沒有第一時間回復,而是先派人問了下城主的意思。
墨玨手指托腮,“他還能起來?倒也沒我想的那麼嬌弱。”
侍從面色不變,裝作沒聽見這句曖昧的話語。
“你傳下去,讓他去找墨予。”
墨予是墨玨的助理,除了安排出行,還負責墨玨生活上的一切問題。
管家接到傳話,道:“你去跟著墨予,以后負責城主的生活起居問題。
”
“哦,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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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軟找到墨予的時候,她在安排人做事,這是他見過最高的女性,足足有一米八以上,看起來很帥很颯爽,像個女戰士。
她早已接到了墨玨的通知,看向栗軟的眼神很平淡,只不過內里用藏著探究的鉤子似的,瞧得栗軟渾身都怪怪的。
她想了想道,“你就負責換洗城主的衣服吧。”
栗軟沒給別人洗過衣服,就算是之前跟洛栩同居,也是洛栩親自來幫他手洗的。
他見過洛栩洗衣服,覺得應該不難,遂點頭:“好。”
恰好是早晨,城主換下的衣服還沒送到他人手里清洗,這時通通交給了栗軟。
一個圓而大的木盆,一個木質搓衣板,旁邊疊的整整齊齊的就是墨玨的衣服。
墨予瞥見他小胳膊小腿的,沒敢壓榨人,“上午你的工作就是這些了。”
衣服不多。
栗軟緩緩點頭,“好。”
墨予是個忙人,接下來還要忙其他的事,交代完栗軟的任務便轉身離開。
栗軟也拿了個小木凳坐下,開始動作生疏的洗衣服。
盡管是學著洛栩的動作搓洗,但每個人的力量、技巧不同,會有不同的效果。
好在墨玨的衣服只穿了一天,根本不臟,隨便涮洗一遍就能應付了事,栗軟繃著小臉,還算輕松的將墨玨的上衣擰干了。
等輪到下衣的時候,他手一抖,突然就從褲子里抖落出一樣黑色的東西。
栗軟定睛一看,軟白的臉立刻紅了,那……居然是內 褲!
“不、不是,我還要清洗墨玨的貼身衣物嗎?”
系統覺得很正常:“你負責清洗墨玨的所有衣物,那麼衣物中自然也包括貼身衣物。
”
系統又安慰他,“雖然少,但也多多少少也能獲取一點氣運值的。”
“氣運值”三個字讓栗軟勉強打起了精神,含著百般不情愿,他深呼吸一口氣,“好吧。”
然而很快,栗軟就有些小崩潰了。
比清洗貼身衣物更令人崩潰的事情是什麼?是清洗的東西蹭上了一些滿是雄性氣息的粘濕東西!
栗軟整個人都蔫了,神情懨懨的,好似經歷了什麼摧殘。
中午,墨玨瞧見栗軟,就見他一臉心不在焉,連自己走到對方身邊都未曾發覺。
他眉梢微挑,叫來了管家,問栗軟一上午都在干什麼。
管家如實道:“墨予令他清洗城主您的衣物。”
墨玨怔了下,臉色微變,“所有衣物?”
管家迷茫,不然呢?
墨玨薄唇微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早上忘記把……那東西銷毀了。
他有絲不自在,不過更多的是興味,他止不住的想,栗軟看見那東西是何種表情,是如何紅著臉咬著唇忍著恥意去搓洗。
一想到這里,因繁忙事務而沉悶的心情都輕快了許些。
“他現在在哪里?”
管家愣了下:“應該是在水晶宮,是否現在給他安排別的住處?”
“不必了,就讓他住那里吧,”墨玨想了想,“對了,這兩天給他定制出幾套衣服。”
管家眼神微變,隱隱覺得城主對栗軟態度不同尋常,他點頭,將墨玨吩咐的記在心里,便離開去做事了。
栗軟只用清洗墨玨的衣物,上午就完成了工作,無聊了一下午,等到晚上,才接到墨予下達的新的任務。
——服侍墨玨睡覺。
栗軟在心里小小吐槽了下:墨玨是生活不能自理嗎?為什麼連睡覺都需要人服侍?
面上很乖巧的接受任務,“好的。”
于是栗軟傍晚用過晚餐,就提前來到了墨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