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精致的腳腕狎昵,以往冷淡的人此時也會啄吻著耳畔說著動人情話,將栗軟一點點吞噬殆盡。
栗軟困得差點暈過去,直到凌晨四點,云雨初霽,他才終于能安穩的沉睡。
黑色的窗簾半遮半掩,透過落地窗看向窗外,夜色仍昏沉且寧靜。
晏司溟俯身吻了吻栗軟的唇邊,抱著栗軟去了浴室。
栗軟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
他睡得昏天地暗,窗簾將光線遮擋,以至于他沒有時間概念。
栗軟想坐起身,緊接著就被腰間的酸軟和某處的痛意給弄得直皺眉,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他的臉成功紅成了小番茄,不禁捂臉。
現在動不了。
栗軟無可奈何,只能試圖將晏司溟喊進來。
窗簾是晏司溟給開的。
外面明媚的陽光一下子就將屋子照的敞亮,金光落在地板上閃閃發亮。
晏司溟端了碗粥進來,來喂栗軟。
栗軟知道昨晚的事是他故意引導的,他喝的飲品也不是單純的飲料,想對他發些小脾氣。
但一聞到香噴噴的海鮮粥,栗軟便什麼都記不得了,杏眸睜得圓溜溜,肚子也咕咕直叫。
“好餓。”
他委屈巴巴的看著晏司溟。
晏司溟坐在床邊喂他。
栗軟吃的渾身暖洋洋,像只小貓一樣,饜足的伸了個懶腰。
瞥見晏司溟端著碗離開,這才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騙我,騙我喝酒,還騙我和你……做那種事。”
晏司溟很快點頭承認了,“對不起,我是騙了你。”
“但是,軟軟,我是你丈夫,我覺得有必要做一些這些親密行為來維持感情。”
“昨晚……也是我沒什麼經驗,以后多來幾次便好。
”
栗軟是說不過他的。
也學不會他這麼一本正經的討論床 事。
栗軟躺回床上,用被子捂住臉,“好了好了,不要再說了,我還想睡覺!”
晏司溟非常體貼的閉了嘴,離開前幫他關好了門。
接下來的生活,雖然栗軟嘴上說不要,但想嘗試的,他們一一都嘗試過了。
過年放假這些天,他們大多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晏司溟滿足了,栗軟有些怨念。
除了關系請進一步,栗軟還收到了一個好消息。
那就是李玄青愿意教他畫畫,以后沒課的時候都能來S市的畫協辦公樓來找他。
栗軟非常喜歡畫畫,對此感到很歡喜。
時間不知不覺間流逝著。
晏司溟的年假結束,大多打工人都回到了公司上班。
這天,晏司溟突然提議,如果在家里無聊,可以隨他一同去公司。
栗軟欣然應允——他也想看晏司溟工作時的樣子。
路上,晏司溟看了眼行程表,挑眉:“今天十點,栗家的栗川前來談合作。”
栗川就是栗軟的養父。
可能是早就知道栗軟不是親生兒子,他自小就對栗軟態度冷淡,也縱容著自己的妻子陳可虐待打罵栗軟。
栗軟不喜歡言家人,同樣也不喜歡這對自私卑劣的夫婦。
他繃著小臉,“如果不是必要,就不要和他們合作了,他們也不是什麼好人。”
晏司溟想到李嚴之前告知他的事——栗家利用栗軟給自家品牌造勢,眸色愈發冰冷,“等十點,我帶你看場好戲。”
栗軟雖不知道“好戲”是什麼,但肯定是很有趣的事,他由衷期待著,點了點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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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不久那件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全公司的人都已經知道栗軟和晏司溟是夫夫關系,且兩人關系很好。
乘坐專人電梯的路上,前來上班的員工紛紛打招呼。
栗軟良好接受他們的熱情,笑得很陽光燦爛的打招呼。
晏司溟財大氣粗,公司坐落在市中心,坐擁一整棟大樓,他的辦公室就在象征著權威的頂樓,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能俯視整座富饒的s市。
栗軟對此感到挺新奇。
不過新奇歸新奇,他也沒打擾到晏司溟的工作。
在秘書的帶領下,他來到了晏司溟平時的休息室。
秘書姐姐笑容完美:“我給您準備了iPad,里面有幾項游戲,您無聊的話可以玩玩看,如果有什麼想吃的,也可以告訴我。”
“不用啦,我自己待著就好。”
他可不是來玩的,而是來看好戲的!
栗軟用平板消磨時間,很快,十點便到來。
而秘書姐姐也進了休息室。
也不知道她按了什麼按鈕,那一面黑黑的墻突然變成了巨大的玻璃。
“這是單面鏡,您可以看到辦公室里的一切。”
栗軟眼睛一亮,那休息室還真是看戲的好地方!
他和秘書姐姐對視一笑,都看到了濃濃看熱鬧的神情,于是兩人坐在沙發上,等著好戲開場。
既然是上門來談生意的,到了時間點,李嚴才將等待許久的栗川請了進來,“久等了。”
栗川表面上憨厚的笑笑,“李特助客氣了。”
見李嚴驚訝的目光落在他身后的言瑰身上,他解釋道:“這是犬子言瑰,剛被接回家,也該了解家里的生意了,所以我帶他來學習一下。
”
李嚴露出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內心只想說: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