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白菜價接完了一張,沒想到這時繪畫協會的官網初賽名單發出來了,他成功入選,還排在前幾名。
頓時,有一位土豪就聯系了他,想向他訂一張自己夫人的畫像。
土豪不怎麼差錢,在說明了要求后,便商定好了定好金額,給栗軟打了一部分定金。
栗軟伸了伸懶腰,決定明天就開始畫。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晚上。
栗軟簡單的準備好自己的晚餐,而后用加了燕麥的牛奶一口口喂晏司溟。
栗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植物人都這樣,只覺得晏司溟非常好照顧。
先說喂食,他甚至能自己吞咽咀嚼,完全不會造成現場災難。
喂完食物。
栗軟給他擦了擦嘴巴,沒忍住又拍了拍他的頭:“好乖。”
晏司溟:“……”
出租房的燈光屬于熒白色,很亮。
這也就使得,栗軟非常清晰的發現晏司溟眉毛微挑動了下。
“哎?”栗軟稀奇的定睛看著,睫毛微顫,可盯了片刻眉毛倒沒再動過,他噥聲嘀咕了下,沒多在意。
栗軟不知道晏司溟在醫院的生活。
只憑本能猜測,醫院里的晏司溟是洗不了澡的。
晏司溟又厭惡他人的觸碰,八成也不允許他人擦身。
栗軟當初選這個出租房,一是這里向陽,冬日溫暖,二便是有很大的浴缸,他能給晏司溟洗澡。
眼看時間到了九點。
栗軟瓊鼻嗅了嗅晏司溟的領口,雖淡淡的薄荷香,沒有異味,但洗澡還是很必要的。
他轉身去浴室放完了水,而后便很艱難的背起了晏司溟。
晏司溟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七,他這個嬌軟的小身板,背起對方是個難題,本來他還苦惱想著需不需要借助輪椅,卻忽然發現背后的重量在他的承受范圍內,甚至還有些輕。
栗軟抿著粉嫩的唇,憐惜的想著,晏司溟一定受了不少苦,所以體重才會削減的這麼厲害。
好可憐哦。
心里默默的決定一定要好好照顧晏司溟。
——如果栗軟能看到身后,那一定能發現,自始至終晏司溟的腳都穩穩駐足地面。
卸了大半的力,能不輕嗎?
晏司溟無聲睜開了眼。
他鼻息無限接近栗軟粉白精致的耳唇。
像是粉色珍珠,又像是甜津津的糖,散發著誘人甜香。
他平緩的呼吸有一瞬的紊亂,又很快合上了眼。
彼時栗軟對一切毫無所覺,他將晏司溟弄在靠椅上,蔥白手指碰了碰水溫,覺得差不多了,便手指碰向晏司溟的衣襟紐扣。
白晝燈下水汽飄飄。
襯得那張雅致俊美的臉仙氣出塵。
就算合上了眸,氣質猶在,俊美的沖擊性也還在。
栗軟手指微僵,耳根泛紅,用貝齒輕咬著下唇,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不是有意非禮你,所以冒犯一下,可以嗎?”
“……”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啦。”
“?”晏司溟。
他現在是在裝植物人,怎麼說話?
不過栗軟也不是在真的問他,而是在說服自己罷了。
說完,他就顫著指尖,一層層將晏司溟的衣襟、甚至是貼身衣物脫了下來。
白皙的皮膚有些明顯的精瘦肌肉,極具男性的誘惑力與魅力。
栗軟睫毛顫顫,頃刻間臉就蒸紅一片。
他用打濕的毛巾給晏司溟輕輕擦拭胸膛,后背,比較私密的地方沒敢碰。
可是沐浴完,總要將身上的水漬擦干。
這時候,一些地方可就不得不碰了。
栗軟熱氣冒騰的,覺得自己都像是蒸熟的小籠包,過不去心底羞恥那一關,恥意使得指尖都是酥麻的。
他臉紅,鼻尖紅,唇更紅。
閉上眼睫毛簌動的厲害,拿起干毛巾就一陣胡亂的擦拭。
期間,好像是碰到了什麼燙燙的……
應應的……
栗軟嫣紅的唇珠一抖,羞恥的都要冒淚了。
連忙用浴巾將晏司溟裹好。
栗軟心驚肉跳的想,照顧晏司溟果然是件困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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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司溟也很難熬。
閉上了眼,對身體的感知便會更深刻。
栗軟細嫩柔荑的手一碰到自己,晏司溟便呼吸一緊,瞬間有感覺了。
他刻意繃著呼吸與身體的異樣,勉強保持平靜,額頭都忍出了細密的汗。
煎熬了許久,才總算結束了沐浴。
從水上起來,晏司溟心下松了口氣。
誰成想,就在此時,栗軟手握著毛巾就一頓擦拭。
晏司溟差點就悶哼出聲,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
真是要命。
這是晏司溟此刻的想法。
栗軟那邊給晏司溟罩完了睡衣,穿上了內 褲,也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可一陣尿意襲來,使得栗軟白了臉,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把晏司溟接回也有多半天了,他居然沒伺候晏司溟方便!
栗軟一陣慌亂,怪不得……像石頭一樣,該不會是憋壞了吧!
他愧疚的不行,也顧不得什麼羞恥不羞恥的了,扶起晏司溟便走到馬桶前。
晏司溟隱隱心生不好的預感。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涼,他被拽下了褲子。
“……”不妙。
果不其然。
晏司溟養了二十多年的雄鷹就被栗軟捧住了。
雄鷹正值壯年,兇悍猶如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