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說不想和你們談生意,那一定是你們的錯,要努力改正哦!”
言格:“……”這就叫上老公了?真不知廉恥!
他猶不甘心的想說些什麼,結果剛張嘴,車子就開出停車場,自己吃了一嘴尾氣。
他氣的臉都綠了。
“我就知道,這個栗軟就是白眼狼,要換成是小瑰,他一定會為家族生意著想的。”
言夫人低著頭,沉默著沒說什麼。
她難得的產生了一點良心。
心想,言瑰是在言家錦衣玉食長大,可栗軟不是,他從來都不虧欠言家。
所以,言家的人沒資格逼迫他做事。
…
車子開出停車場。
晏司溟才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還不松手,不勒的難受?”
彼時栗軟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抱住晏司溟的腰——因為胳膊要抬起開車,所以換成了腰。
栗軟:“……”聽他這麼一說,還真就挺難受的。
栗軟一窘,尷尬的收回了手。
“腰,挺好抱的……”
?他說什麼呢?
后知后覺說錯話的栗軟當場表演個小臉通紅。
晏司溟唇角微掀,又旋即壓下,“剛才……我還以為你會感動的原諒他們。”
“怎麼會,我又沒那麼蠢,”栗軟偏頭看向窗外,努力散著臉上的熱氣,“那些話一聽就很虛情假意,說不定現在還在背后罵我呢。”
“而且他們對我那麼壞,還想利用我。”
晏司溟拐了個彎,似是隨口一說:“你覺得誰對你好?”
“你啊,”栗軟想都沒想就回答。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吧。
晏司溟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矜冷的眉眼頃刻間又變得高深莫測了起來,“我是你什麼人?”
栗軟唇珠微顫,忍著羞意將那個字說出口,“你是,老公。”
“誰對你好?”
漫不經心的口吻多了番不易察覺的挑逗。
栗軟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粉暈從頰邊蔓延到了耳朵、頸側,“老公對我最好。”
晏司溟忽然有種莫大的滿足,心情格外愉悅的將他帶到了商場。
“你的幾件衣服已經舊了。”
栗軟:“還能穿……”
“聽我的,買。”
看著晏司溟那不容置喙的樣子,栗軟明白就算自己說不要,對方也會硬塞給自己,干脆就乖乖跟在晏司溟身邊當個掛件。
最后回到別墅里,栗軟原本空蕩蕩的衣柜被塞滿了衣服。
那一圈商場逛下來,栗軟還收獲了鉆石腕扣、手表、和一臺筆記本電腦。
栗軟看著這些禮物,再一次有一種自己是被包-養了的感覺。
…
不論栗家是無意還是有心的,總之那戶口本一日拿不出來,栗軟和晏司溟就無法得到法律的正式認可。
栗軟對領證這事倒是不急,但他隱約覺得這其中有言瑰的手筆,他一定是想做些什麼。
這只是他的猜測,沒有證據,栗軟暫時將想法擱置在一旁。
他開了電腦,點進了一個官網。
那是z國美術協會的官網,目前協會舉辦了一個大學生繪畫比賽,這期比賽主題是油畫,附上一張“油畫”作品與個人信息就能參加比賽。
栗軟用兩天時間畫完了一張百花齊放的油畫,而后便上傳了圖片,報名參賽。
將信息一提交,不出片刻,栗軟就收到了回信,表明他已經報名成功,一周后會篩選出初賽作品結果,屆時在官網上公布。
栗軟對自己的水平還是很有自信的,并沒有多緊張,關閉網頁,他伸了個懶腰就準備睡覺。
沒想到這時門卻被敲響。
栗軟赤著足給晏司溟開了門,表情疑惑:“有什麼事嗎?”
有些昏暗的光線將晏司溟神情照的模糊不清。
他似沉默了三秒,才淡淡道:“你覺得目前的生活怎麼樣?”
栗軟被他問的有些摸不清頭腦,“很好啊。”
“如果有一天,你要回歸原來的生活……”
栗軟聽他語氣模棱兩可,不知怎麼,心里就有些慌張。
晏司溟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改變了想法,不想跟我結婚了嗎?
栗軟的大腦一片混亂,抓住門框的蔥白手指一點點收緊,片刻,他勉強擠出了幾分笑意,“那我也能照顧好自己的,你不用擔心。”
“是麼。”
栗軟本以為他要當即開口,讓自己明天就搬出別墅。
但很奇怪的是,晏司溟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了。
栗軟滿心的忐忑不安也都化成了疑惑。
腦袋頂著問號。
什麼、意思?
栗軟搞不懂,一顆心被弄得不上不下的。
翌日清早,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晏司溟準備好了早餐,而后去公司。
而栗軟則是九點醒,將早餐放到微波爐里加熱,開始用早餐。
看起來似乎和之前每個平淡的早晨一樣,但不知為何,栗軟總有些不安,他眼皮也跳動的厲害。
這使得他一上午連作畫的心思都沒了,時常心不在焉的發呆。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中午,栗軟本來打算去外面用午飯,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接通后,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喂,是栗先生嗎?我是晏總的助理李嚴,晏總出了車禍,現被送到市中心醫院搶救……”
車禍?
栗軟臉色蒼白,渾身發軟,連握住手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手機“當”的下掉在了地上。
9.萬人嫌小嬌嬌真少爺X癡態寵妻反派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