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還需要D.k先生幫我。”
幫他摸摸尾巴。
聽起來莫名的羞恥。
顯得他會很色哎!
栗軟感到羞赧,耳尖和臉頰沁上桃肉般的嬌粉。
D.k眸光在他閃爍的眼神和羞紅的臉上游移,淡淡笑了笑:“好。”
在栗軟看來,他的發 情期預兆只需要用摸尾巴就能解決。
這大概是非常天真與不現實的想法。
等夜晚如期而至,晚上九點,這次身體的異樣已經不再是劇痛,而是猶如火山噴發一樣的灼熱。
熱度像巖漿一樣迅速侵略著領土。
從經脈流遍全身。
栗軟蹙著眉,無力的趴在浴缸里,光潔奶白的后背大片肌膚都被情-潮的粉色浸染,他蒼白的指尖無力的垂落,連提起的力氣都沒有。
D.k也皺了皺眉,瞧出了栗軟的異樣,他禮貌的后退了一步,用擔憂的口吻說:“閣下您身體還好嗎?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醫院。
栗軟眨了眨眼。
混沌的意識有短暫的清醒。
生了病是該去醫院。
可他這不是生病,而是很正常的人魚發 情期跡象,難道醫院也能治嗎?
栗軟難受的將自己鎖在浴缸里,聲音止不住的冒著哭腔,“不、不用了,不用擔心我,我自己忍耐一會兒就好。”
說完便聽不見聲響。
可能D.k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離開了浴室。
栗軟貝齒將唇咬的糜紅,迷茫的看著頭頂的吊燈,身體更難受了。
隱隱過了一分鐘。
他才勉強聽見浴室的門傳來“嘎達”一聲,似乎被反鎖住了。
他艱難的抬頭看去,發現D.k換了身衣服。
“D.k…先生,你怎麼……”回來了?
D.k嘆息一聲,“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讓你一個人獨處?讓我幫幫你,好嗎?”
栗軟怔怔的看著D.k。
第一次發覺,他的眼睛眸色深的厲害。
幽綠、深沉、神秘。
在這一刻,似打破了他對D.k的固有印象。
他才感知到,原來D.k先生也不是那麼溫和到無害。
但興許是發 情期征兆的作用,又興許是那難以言說的吸引力,栗軟呆呆的就點了點頭,被現在的D.k蠱惑了。
從他接受D.k靠近的那一刻,他的身體便幾乎對D.k毫無保留。
…
熱氣的蒸騰致使栗軟腦袋更暈了,幾乎凝聚不出任何意識。
他靠在D.k懷里,唯一的反應也只有聽著D.k的指示。
冰藍色的鱗片如今已經發育的較成熟。
柔韌又不失鋒利。
指尖在栗軟腹部以下第七片鱗片打轉。
輕柔的力度令栗軟臉上暈開酥紅,小腹都抽搐彈動了下。
D.k時刻關注著栗軟的臉,發現他的異樣,臉上笑意更深,“是這里,對嗎?”
栗軟不敢看D.k,羞窘的將悶紅的臉往他懷里拱去。
D.k低低笑了下,俯身側在他耳畔,聲音喑啞。
“乖乖打開吧,我的小人魚閣下。”
…
這一晚怎麼度過的,栗軟已經不敢再回想了。
第二天他身體有些難受,腰也很酸軟。
雖然是大晴天,但因為這身體,基本上游玩的興致也都消失了。
栗軟洗漱后,懨懨的下樓用早餐。
D.k就坐在餐桌的對面,非常具有餐桌貴族禮儀的、優雅的手持刀叉用早餐,銀質的用具突出的他手指非常修長,棱骨分明,既有藝術家的精致,又有雄性的粗壯有力。
栗軟還記得,就是這只手昨晚探進了他的鱗片里。
咳咳。
栗軟想的入神,不小心就被卡到嗓子了。
他咳得眼尾濕紅。
“怎麼了?身體還不舒服嗎?”D.k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身側,用紙巾擦拭著他的唇角。
然后栗軟的目光又不自覺落在D.k的手上。
奇怪。
他居然從D.k手指上嗅見了他身上的氣味。
栗軟鼻尖嗅了嗅,很單純的發問:“你是用了什麼香水嗎?和我的體香一樣欸。”
“沒有,”D.k神情微妙,眉梢一挑,“昨天在香水里攪動浸泡了一會兒,算不算?”
栗軟一愣,又很快反應過來,羞得恨不得將自己塞進地縫里。
早知道就不問這種問題了!
面對D.k含笑玩味的神情,栗軟只好慌慌的轉移注意力。
“我的鮫人石有消息了嗎?”
再待在墜冥星,待在D.k身邊,總覺得會發生很失控的事。
栗軟暗自決定,如果再找不到鮫人石,他就先回原生海域算了。
不過這次他得到了一個好消息。
D.k頷首:“小偷在墜冥星的黑市販賣了鮫人石,鮫人石被神秘買家買走,目前只需要調查買家的身份就可以了。”
終于有了鮫人石下落,栗軟感到驚喜。
“那我就再等等好了。”
D.k微微皺眉,聽出了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你之前想要離開?”
栗軟點點頭。
他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因為以前遭遇的一些事,我每年都要回原生海域調養身體的,否則就會昏迷、處于很虛弱的狀態。”
D.k眉毛倏地一皺,“所以你快到了調養的周期了,是嗎?”
“嗯,”栗軟抿了抿嘴巴,“還有就是,我的發 情期快到了,可能回原生海域會容易熬過去。”
D.k笑意微微收斂。
這點倒是被他忽略了。
他只知道栗軟被反動派帶走過,不知道栗軟還受過傷害。
盡管很不愿意放栗軟離開他身邊,但為了栗軟的身體著想,他不得不那麼做。
思忖片刻,D.k心里已經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