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訣見栗軟注意到他了,此刻終于不再忍著,低低的笑出聲,他眼神是十足的戲謔,“寶貝,你知道你剛才的表情有多可愛嗎?就好像要英勇赴死一樣。”
“我只是想吃掉你,又不是想殺了你。”
“而且,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栗軟臉頰燙燙的,明白自己又被他捉弄了,有些惱羞成怒的轉過身,舔了舔虎牙就一口嗷嗚咬在鄞訣脖子上。
這一口咬的不輕,都留下牙印了。
鄞訣卻絲毫感覺不到痛意般面色不變,摸著他的腦袋。
“這麼有活力啊,看來寶貝今晚不累,我們真可以試試。”
栗軟耳尖一顫,頓時松了嘴,有些討好的用舌尖舔了舔那塊皮膚。
他杏眸濕漉漉的,無辜又可憐的拉了拉鄞訣的袖子。
好累哦,好困哦,好想休息。
鄞訣勾唇笑了下,捏了捏他鼻尖,“狡猾的小東西。”
栗軟自覺理虧,沒敢惱怒反駁。
鄞訣替他脫了高跟鞋,抱著他離開莊園,回到車上。
“你要不愿意,我總不能強迫你。”
栗軟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圓房的時候。栗軟眼睛唰的亮了,在手機上打字。
-“嗯吶,我不愿意!”
鄞訣睨了眼這行字,將他手機抽出來,隨意扔到一旁。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栗軟還迷糊的沒搞懂“嗯”是什麼意思呢,就又聽見他來了句:“今晚休息,明天再試。”
栗軟不敢置信的瞪圓眼睛:???
說好的不愿意就不強迫呢?
鄞訣低笑一聲,“好巧,我就喜歡強迫人。”
栗軟氣鼓鼓。
混蛋!
-
鄞訣說是喜歡強迫人,也說是要逼著栗軟跟他試一試。
但也只是口頭上說。
見栗軟真的很抗拒,他便也沒做讓栗軟為難的事,只是索要了補償,要栗軟跟他接吻。
對于栗軟來說,只要不上 床,讓他干什麼都行。
被鄞訣親的時候格外的乖巧順從,有時候被親的唇瓣破皮也能勉強忍耐。
鄞訣忍得難耐了,會吻著他的耳唇,用特別性 感的嗓音蠱惑他:“真的不試試嗎?很爽的。”
不不不了。
鄞訣光接吻就一副要吃掉他的樣子,要真的做那種事……
栗軟臉有些發白。
雖然沒真的做到那一步,但栗軟跟鄞訣的關系還是逐步進了熱戀期一般,就連管家都能看出來兩人之間的氛圍很甜蜜。
栗軟想,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沒有人搞破壞,鄞訣永遠不會知道他的性別。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栗軟跟鄞訣沒甜蜜幾天,暗戳戳計劃了好久的栗顏便再次出現。
她不知道從哪里打聽來了鄞訣的住址,這天上午,她穿了一件粉白連衣裙,畫著精致的妝容,拿了一些精心包裝的點心來到了別墅門口。
在進門的時候,被管家攔了下來。
栗顏知道他是鄞訣的管家,但在她眼里,管家等同于下人,態度非常的倨傲。
“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別墅未來的女主人!”
“敢惹我,以后我一定會辭退你。”
栗軟從樓上就聽到了她的尖嗓音,眉心跳動了幾下。
栗顏?她來做什麼?
栗軟總不能視而不見讓她繼續為難管家,抿了抿唇,他下樓去跟栗顏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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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說話,但不能被管家知道。
栗軟對管家點頭,讓他先離開。
周圍沒人,栗軟才懷疑的開口:“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栗顏勾唇,態度倒變得和顏悅色起來,“我只是想來哥哥家里做客而已,怎麼,哥哥不歡迎我嗎?”
栗軟很認真道:“是啊,不歡迎。”
栗顏被噎住了,嘴唇微動,忍了半天才沒發火,“哥哥,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親妹妹,你一定要這麼絕情嗎?”
栗軟一呆:“不可以嗎?”
栗軟拆穿她:“你剛才還說要替代我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我都聽到了,所以不可以對你絕情嗎?”
栗顏咬咬牙,徹底裝不下去了。
“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把鄞訣從你這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手里搶過來。”
栗軟搖頭,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底氣。
而且最重要的是——
“糾正一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是你媽媽顏煙,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難道不該是你嗎?”
就算原主這些年過得很艱難很落魄,栗顏活得光鮮亮麗,這也是無法改變既定事實。
也是始終扎在栗顏心中一根刺。
栗顏瞬間被激怒了,不自禁攥起了拳頭。
她在特諾學院是二年級生,不像栗軟是后勤專業,是將來要對付幻獸的戰斗系學生,她已經學習了武斗技巧,教訓栗軟并不是難事。
正當她準備給栗軟一些顏色瞧瞧,忽然眸光一閃,就見鄞訣下了車,朝她們緩緩走來。
她這才想起來這一趟的目的,微微收斂了怒意。
“隨你怎麼說吧,但哥哥,你真的誤會我了,我真的只是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我還給你帶了禮物。”
她抬起了點心盒。
栗軟懷疑的打量她,還是覺得她不懷好意。
“我過得很好,你可以走了。”
栗顏見鄞訣猛地止住腳步,唇角不由露出得逞的笑:“怎麼可能?哥,你每天都要穿女裝,還要裝啞巴騙鄞訣,一定過得很辛苦吧?”